小雪败了,败在这看似普普通通,实则为截拳道的杀招——“寸劲拳”上,“第十二击。”阿忠慢慢地收回拳头,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了两步才站定,x腹间五脏翻腾,她喉咙发甜,嘴角淌出一缕艳红的红丝。四个男人扑了上来,小雪勉强抬足踢去,但力量却只有刚才的十分之一,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只手牢牢抓着她,小雪虽竭力挣扎,但受了重创的她再没有力量挣脱魔掌。
小雪被反剪着双手从地上拉了起来,强按着跪在邓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头,丝毫不惧。
“年轻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邓奇把玩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手枪,扭头问白石。
这个问题白石已经想过无数遍,卧底女警察?女杀手?还是只是一个会些武功的女人?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电影,他不得不从看过的电影情节里寻找答案。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来?”邓奇道,“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她是一个警察,一个来我身边卧底的女警!”他把脸转向小雪,“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为了抓我,你都没被男人吻过,竟然敢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强吻,刺穿处女的身体,居然还这么镇定,不哭不叫,连泪都不流一滴……”
“不错,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隐瞒,“你杀了人,我劝你放下武器,你无路可逃的!”虽然小雪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按着,但她说话的语气、神情俨然是一个胜利者。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但白石亲耳听到小雪承认,也不由极度震讶,不过此时的白石还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气,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人奈何得了我。”邓奇道。
“天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小雪道。
“我是逃脱不了惩罚,但不会是法律。”邓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
说着他举起了枪,对准了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还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多可惜。”邓奇道。
“有种你就开枪。”小雪挺起赤裸的x膛,面不改色的冲着邓奇道。
邓奇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是什么让你这么勇敢,不怕被男人强暴,连死都不怕?”年轻时他也面对过枪口,但却远没小雪这么坦然不惧。
“信念。”小雪道。
“什么信念?”邓奇追问着。
“铲除象你这样的败类,还这个美丽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凭什么?”邓奇道。
“凭我头上那颗庄严的国徽。”小雪道。
“可你现在没戴帽子,连衣服也没穿呀。”邓奇哈哈笑道。
“国徽在我心中。”小雪脸上凛凛透着正气。
“既然这样,看在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份上,我让你穿着警服死吧,这样你才会瞑目。”邓奇说完,他的一个手下匆匆地跑了出去,拿来一个大大的纸袋。
小雪估计着时间,发出讯息已有十分钟左右,再过十分钟罗啸副局长就会带着人冲入别墅,可自己不知还等不等得到他们赶到,但即使再见不到他们,小雪也无怨无悔。
从纸袋里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装警服。这一年,全国一百六十万警察大换装,警服从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员的夏装是铁灰色,春秋装为国际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与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讲究,档次也提高了不少。
小雪离开学校时,看到新学员发的都是新装,甭提多羡慕了。当组织上通知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了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带到了深圳。还没等她领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专案组组长罗啸的命令,让她到四海集团卧底。这些天来,看到路上走过的警察都换成了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里,警服是最美丽的衣服。
此时,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终于穿在了她的身上。笔挺的铁灰色衬衣,圆形翘边、镶着银色国徽的小呢帽子,银色的领花是电脑绣的,好漂亮,大大的肩章,在一颗红色的五角星中镶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字样,下面在麦穗和长城之上是“公安”两个字。
她扣上了衬衣的纽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系上银灰色的领带,小雪看到这袭新警服佩的是两道杠的见习警员标志,x前钢质的警号是“1674180”。
这身九九式警服极是合身,象为她专门订做的。接着,小雪又穿上了黑色的及膝裙,套上了圆口低跟皮鞋。
不知为何,小雪从赤裸着最美的胴体转而穿上衣服,但邓奇和白石两人的眼神却变得极度迷离,此时的小雪,除了看得到脸、肘以下的手臂和膝盖以下的小腿,其它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们都觉得,穿上警服的小雪远比她一丝不挂时更好看、更迷人。
丰满的x膛将衬衣高高的挺起,邓奇与白石都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们回忆着那r房的形状;虽然只能看到一截美丽的小腿,但他们同样知道,她的私处还暴露在空气中,那美丽的花唇让两个男人都体验过极致的快乐,想象的力量让他们体验到从没有过的亢奋。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艳,更加的圣洁,更加的凛然不可侵犯,如果说穿着便装的小雪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的小雪像一个堕入人间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个神女战士,虽然九天仙子和堕落天使同样吸引凡人,但还有什么比能征服一个神女战士更刺激、更兴奋、更激动。
为了防止小雪反抗,他们给她铐上了手铐,戴上了脚镣,都是正宗的专用警具,小雪熟悉这个,铐着双足的脚镣重七百克,锁后圆环最小直径五点八公分,链长四十公分,是脚镣中最长的一种,是专给女犯人用的型号,至于手铐,因为双手铐在身后,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这本应铐在邓奇手上的专政工具,却束缚了自己的活动。不过,再过五分钟,只要自己没死,这副手铐脚镣就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套在邓奇的身上,象他这种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脚镣倒用不着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爱?”邓奇的枪又举了起来。
小雪刚想说“不”,突然想到,再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撑到援军来了,她不怕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想到这里,她道:“好。”白石又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雪会这么说,刚才小雪与阿忠搏斗时,他的rb有些疲软,但当小雪穿上警服后,rb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笔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为戴着脚镣,每一次只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还是艰难地走到了白石的身边。因为戴着脚镣没法坐在白石身上,邓奇叫手下解开了脚镣。
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脚尖,rb顶在双腿间,也许刚才被阿忠打了一拳,没了气力;也许没了手的帮忙,这种姿势难度太高,小雪试了几下,都不能将滚烫的rbc入y道里。
“等一下。”邓奇道,阿忠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把身体转向我。”小雪站了起来,转了个身,再有三分钟,援军就会到了,只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会改变。
邓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了白石的rb,对准了小雪的花唇。
小雪慢慢坐了下去,rb准确地刺入y道,慢慢地深入。
“来,到我这里来,让我抱着你。”邓奇抓着铁灰色的衬衣,小雪的身体慢慢地伏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将小雪搂在怀里。
“我爱你,小雪。”邓奇在她耳边道,“今夜以后,我要让你永远快乐。”
小雪差点没笑出来,天下没有比这句话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邓奇对她很痴迷,但他居然说爱自己,哪有爱一个人却让最野蛮的黑人qiáng_jiān她,还把她送给长满脓疮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痴玩,还说让她以后永远快乐,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
邓奇眼中满是情欲与亢奋,搂得小雪喘不过气来,他身体竭力前倾,撩起黑裙,抓着小雪丰满的双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r里,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高翘的圆臀剧烈地摇动起来。
白石的rb也跟着剧烈地动了起来,今晚的遭遇连想象力最丰富的导演也编不出来,他望着小雪穿着警服的背影,望着被邓奇紧抓着摇晃着的双臀,他咬了咬舌头,今晚是不是一个梦?
邓奇这样弯腰的姿势实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满头大汗。他松了手,对着手下道:“你们来抓着这样动,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过来两人,小雪的双臀被四只手抓住,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骑在马背上般剧烈地上下跃动起来。
“舒不舒服,爽不爽?”邓奇腾出手,抓着小雪的脸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你变态!”
“就算我变态,让我在你身体里燃烧吧,让我的rb给你最大的快乐。”邓奇的话和表情都与疯子无疑。
不到两分钟白石就到达了高潮,喷出巨量的jy后,他的rb并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依然一次次地顶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说家西村兽行,在一部小说中写了一个美丽的女警被几个男人抓进了洞窟,他们接连不断地qiáng_jiān她,作者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男人是否勃起,并不决定于sj与否,而是决定于刺激程度。
在现实中有这样的例子,一个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爱都无法勃起,即使勃起也很难sj的男人,在qiáng_jiān一个远比前者难看得多的女人时,他却能持续不断的连干三次。男人心中都有寻找刺激的欲望,虽然白石不是在qiáng_jiān小雪,但就象那晚,即使有别的rb在小雪的身体里,自己的rb却比其它男人更硬。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乱,象蒸汽活塞般运动的rb刺激着她的y道嫩r,即使没有爱的纯生理刺激也能带来高潮,何况小雪知道c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石的rb,这让她从心底里不会去抗拒。
“不要控制,让高潮来得猛烈一些,更猛烈一些,让我们在高潮中死去,一起死去,无论到天堂或地狱!”邓奇说着,猛地将嘴压在小雪的唇上,猝不及防下,他的舌头伸入了小雪嘴里,与小雪的舌头搅在一起。
此时小雪的欲火已被白石的rb点燃,她呜咽着,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无法控制欲火的蔓延。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反铐着,她一定会抱住邓奇,因为她已经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如果她不是被抓着双臀,她一定会拼命地扭动,速度不见得会比现在慢;如果她不是被邓奇堵着小嘴,一定会大声的叫,叫声会比白石还响……
邓奇和白石,他们的脑子和小雪一样的乱,但除了他们,相信房间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他们看到的这一幕:穿着最新款警服的小雪,戴着手铐、脚镣,黑色的裙子被撩在腰间,雪白的双臀在风中摇晃。把rbc入她身体的男人只能看着小雪狂舞的双臀,而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然后三人同时到达高潮。
白石五官扭曲,嘶声狂吼:“我要s了!”
几乎同时,邓奇与小雪的唇分开,邓奇大叫道:“爽啊!太爽了!”
而小雪也大声叫道:“我要,我要!”她的双臀肌r硬绷,硬得都抓不进r里,剧烈的扭动完全不再需要外力的帮助。
不知扭动了多久,终于一切平静下来。白石好象还没从高潮中苏醒过来,小雪被从白石身上拉了下来,重新戴上了脚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理了理揉乱了的制服,邓奇平静下来,而且是出奇的平静。
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小雪心里在想,虽然高潮来的时候,她不知道高潮了多久,但从开始到现在,绝对超过五分钟了,为什么罗局长还没来?为什么还没听到熟悉的警笛声?小雪忍不住望着窗外,她多希望自己的战友突然从天而降。
邓奇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手机,道:“到了?”听到回答后,他道:“上来吧。”不多时,传来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同样铁灰色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跟了两个邓奇的手下。
“罗局长!”小雪喜出望外,猛向他冲去,因为走得太急,一下摔倒在地,她费力地爬了起来,依然向他跑去。
罗局长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在小雪耳边道:“小雪同志,你受苦了。”小雪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忍不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突然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罗局长抱得她很紧,双手搭在自己臀上,来回的抚m着。
她后退了一步,迷惑地道:“罗局长,其它同志们呢?你怎么一个人来?”
“我带来了八个同志,他们全牺牲了。”罗啸道。
“什么?!”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么没听到枪声?”
“在半路上,邓奇用大卡车把我们的警车撞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罗啸道。
白石的心在下沉,今晚看来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时,他身边的邓奇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罗啸,你厉害,我服了你了。”
小雪的脸顿时变得刷白,满怀希望也顿时变成了绝望,“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小雪同志,今晚可能我们都要牺牲了,你后悔吗?”罗啸道。
“不,我不后悔。”小雪坚定地道。
“好,你是个好同志。”罗啸右手举到了眉前。九天前的一个敬礼,让小雪热血沸腾,今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一个敬礼依然让她的热血再次沸腾,如果她双手不是被铐着,一定也会做同样的动作。
“罗啸,不要玩了,你笑死我了。”邓奇依然狂笑着。
在罗啸的手放下时,今天晚上的第三次惊变出现了。罗啸的右手在放到x前时,猛地直伸,竟一把抓住了小雪的r房,同时左手也抬了起来,抓着另一边的r房。
小雪惊得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如果此时罗啸突然变成外星人,也不会令她如此吃惊,罗啸为什么抓着自己的r房?他想干什么?小雪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n子真大,真硬,便宜你了。”罗啸y笑道。
“所以你一接到讯号就赶来了,生怕我杀了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邓奇笑道。
“是呀,我正在值班,这不,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罗啸鹰爪般枯瘦的十指极有力量,抓得小雪极痛。
“你干什么?!”小雪猛地一挣,中间两颗纽扣被扯落,雪白浑圆的r房从敞开的衣襟里蹦了出来,罗啸的手紧跟了过去,抓着裸露的r房,更大力地m揉着。
“罗啸和我是朋友。”邓奇抢着解释道。
“什么!”小雪叫道,“你和他是朋友?”她猛一低身,用肩膀撞开罗啸。
“滚开!”小雪大叫道,在罗啸被撞开后,邓奇两个手下扑了上来,牢牢地按住了她。
罗啸退了两步,站稳了身体,“不错,我和邓奇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他走到邓奇身边,两人握了握手,罗啸低下身,邓奇张开手,两人拥抱了一下。
“你现在身体还好吧?”罗啸道,他的眼神很真诚,看得出他真的很关心邓奇的健康。
“不怎么好。”邓奇挥挥手,道:“我们不谈这些,你小儿子考进麻省理工学院了吗?”
“进了,前天我送他到的飞机场。”罗啸道。
“我听说已经在考察你,准备调你到广东省公安厅当副厅长,这一级升得不容易呀。”邓奇道。
“老朋友,我也不想走,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我想也不要放弃,何况我在上头也更好办事。”罗啸道。
“哈哈!”邓奇笑道:“放心吧,在深圳这个地方,还有我邓奇摆不平的事吗?何况这两年我也……”他没说下去,不过罗啸已心神领会,“对了,你怎么想到让小雪来我这里做卧底的,事前也不打个招呼,害得我那天吓了一大跳。”
这个问题小雪也很想知道,罗啸既然和邓奇同坐一条船,为什么要派自己到四海集团查邓奇。
“人说雅女天下一绝,这话我可真信了!”罗啸道,“不瞒你说,我第一眼看见她,也象你般神魂颠倒,不过她的x格倔得很,没那么轻易上得了手。我想到了局里面,接触的人多了,更难下手,我就先把她派在外边,慢慢找机会,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有霸王硬上弓,要是软硬不吃,就索x把她做了。死了个卧底,局里面不会张扬,处理起来也方便多了……”
小雪被罗啸的一番话惊呆了,抱着舍身为国的信念,向恶魔奉献纯洁的处女之躯,忍受那么多凌辱,只为罗啸的y欲所致,这一瞬间,小雪的理想、信念以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东西开始动摇。
“至于为什么没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几天真的太忙,还有个私心,怕你见了她和我抢。”罗啸道,“不过,还是让你抢先了。那天,小雪向我汇报,想答应你的条件,到你身边做卧底,我起先没同意,那几天你不知道我思想斗争有多激烈,一直想先下手为强。但想到和你同患难了几十年,这交情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女人。何况兄弟身体也不好,难得有喜欢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抢,所以我还是把她让给了你……”
“谢谢。”邓奇非常郑重地道。
“你上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女吧?”罗啸道。
“是的,纯得象一张没有丝毫印迹的白纸,象天上飘荡的一朵雪花。”邓奇道。
罗啸向小雪走了过去,她想挣扎,但身后的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身体,罗啸蹲了下去,将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见了小雪如婴儿般光洁的私处,花唇如花朵般缩放,上面还残留着点点r白色的jy。
“刚才哪个男人刚c过你,真是个幸运的人。”罗啸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餐巾纸,轻轻地擦着她y唇上的污物。
“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小雪狂叫着,想提起腿来踢罗啸,但身后的男人用脚踩在脚镣的中段铁链上,她的脚离不开地面。
“太美了。”罗啸把头戴的帽子取了下来,头慢慢地靠近花唇,从他嘴里伸出的舌头,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触碰到花一样的y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虽然私处已经不止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现在却是一个与她穿着同样警察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领导,是她最坚强的后盾,是她最信任的人,是她的j神支柱,而他此时却在shǔn xī着自己的私处,他臂章上“警察”两字中间那颗红星是那么耀眼,肩上银光闪闪的警衔是那么刺目。
舌头灵活地拨开y唇,含着那颗小小的r蕾,不管怎么撩拨,却丝毫没有反应。舌头又刺向她的y道,小雪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收缩y道抗拒那已经进入洞口的舌头,更没有丝毫受刺激的反应。此时的小雪,心已经死了,对一个心死的人,身体怎么会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来,身体痉挛。罗啸慢慢地抬起头,小雪的私处一片殷红,她的两边大y唇都被罗啸的牙齿咬破,几处咬得重的地方几乎被咬穿,瞬间,鲜血染红了私处,娇艳的花朵淹没在一片血红中。
“***,象个死人一样!”罗啸把手伸到她的私处,手指沾了沾流淌的鲜血,“流点血,才有点处女的味道。
邓奇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你放开小雪,有种朝我来!”
罗啸没去理会他们,他抓着小雪敞开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开,双r袒露在他面前,银灰色的领带垂挂在双r之间。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你头上的国徽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对得起警察这个神圣的名字吗?你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小雪杏目圆睁,怒叱道。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人生百年,死后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活着时怎么让自己开心最重要!”罗啸一手抓着小雪浑圆的双r,一手蘸着花唇上的血在小雪r下写了“女警”两个血字。
“不要得意,你会有报应的,你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着牙齿道。
“报应,什么报应?制裁,谁来制裁我!”罗啸道。
“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还有局长,还有省公安厅的领导,他们终有一天会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小雪道。
“你以为警察队伍有你想象的这么纯洁吗?你以为有很多人象你一样蠢吗?
你错了,象我罗啸一样的人多的是!不信?你问问邓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里拿钱,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罗啸说着抓着她颈上的领带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挣扎着想起来,罗啸抓着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倒在地。他骑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压着她,任小雪再怎么翻腾,也不能把罗啸从身上掀下来。罗啸脱下裤子,yjc入了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抽c起来。
小雪突然大哭起来,处女膜被刺穿时她没哭,被黑人lún_jiān时她没流泪,被长满脓疮的男人的rb刺入身体时她也挺住了,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强暴,她也仅仅只流了一滴眼泪,而此时她哭得象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信念彻底的崩溃,没有信念的支撑,她再无法抗拒身体的痛苦、心灵的痛苦。
“让我死吧!你们杀了我吧!”小雪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铐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乱骂,但喊破了嗓子,连眼睛都瞪出了血来,兽行仍在继续。邓奇面色铁青,他让手下都离开了,把孟医生叫了进来,打了一支杜冷丁,才渐渐恢复平静。
罗啸人虽瘦,但耐力惊人,在来的路上他吃过“伟哥”,所以战斗力也特别强。
铁链在叮当作响,银灰色的领带在x前摇晃,小雪被翻了过来,背朝天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rb在血淋淋的花唇间进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和血珠落在了地板上。
罗啸终于冲到了顶点,他抓着小雪的双肩,把她的上身扳了起来,rb刺入y道最深处,狂喷出罪恶之花。小雪扭动着,双r夸张地前挺,x腹间“女警”
两个血字随着身体的剧烈颤动令人目眩的变幻着……
“太爽了,邓奇,你准备怎么处置她,杀了真可惜………”罗啸站了起来,见邓奇举着枪,枪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现在就准备杀她,唉……”罗啸长叹道。
枪响了,白石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再一次惊变,罗啸的x口象黄灿一样盛开出一朵血花。
“你——”罗啸捂着x,不敢相信地望着邓奇。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邓奇黯然道。
“为什么?”罗啸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过了,只有你能够动摇我的帝国,你知道得太多了。”邓奇道。
“我不会………”罗啸猛地呛咳了起来,满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邓奇道,“但我很快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不敢保证在我死后,你会不会危害我建立的帝国!”
“算你狠!”罗啸断断续续地道,“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杀了我,而要等到现在?”
“我们朋友一场,怎么也得让你死之前爽一次。”邓奇道,“还有,从昨晚起,凡qiáng_jiān过这个女人的人我都要杀。说实话,虽然我决定杀你,可我真下不了手,但看着小雪这么痛苦,坚定了我杀你之心。”
罗啸喉节咕咕作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没说出来,“扑通”一声,他仆倒在地,气绝身亡。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邓奇道,“就象他说的,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说着他朝周围环视一圈,“阿忠,我去了,不要跟来了!以后你就跟着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邓奇的面前,白石看到从来面无表情的他眼中泪水滚滚而下。
白石又糊涂了,为什么邓奇说让阿忠跟着自己?他张口想问,但又不知该问些什么。
“年轻人,今后的路还很长,我也只能教你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该去了,我走后,孟帆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我的决定,他是可以信任的!对了,让阿忠跟着你,他会对你很有用的。”说着他自己抓着轮椅,掉了个头,缓缓而去。阿忠朝着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声音充满了悲怆。
在房间的另一侧,邓奇推开门,在他进去的时候,白石听到了邓奇的最后一句话:“好好照顾小雪,她是个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声中,孟帆摘下了金丝边的眼镜,擦了擦模糊的眼睛,“邓董让我在他离开十分钟后宣布他的遗嘱。”白石瞪着孟帆,整个晚上他都没能够搞明白怎么一会事,遗嘱?什么遗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小雪还躺在地上,她除了哭,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却没有反应。
十分钟过去了,孟帆在白石面前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白石。
“什么?”白石象吞下了个绿头苍蝇,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你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搞错的!所有法律手续都齐备。”孟帆道,“邓董还让我告诉你,他留给你的财产完全清清白白,希望你不要让四海集团两万名员工失望……”说着他拿出钥匙,把白石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小雪!”白石冲了过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着她的名字。小雪一脸的迷惘,似乎不认识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长。”孟帆对这个称呼还有点不习惯,“现在怎么办?”白石同样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环顾四周,看着在昏迷中尚未苏醒的小艾,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血迹,看着任妍和罗啸的尸体,看着怀中的满是泪痕的小雪,看着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的阿忠,这一切象在梦中。
“报警!”白石终于如梦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了起来,冲向邓奇离开的那道门。他要找到邓奇,问他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他冲进房间,看到邓奇面对着窗户,双眼紧闭,双手搭在x前,一脸详和。看到他,白石知道邓奇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已经永远、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尾声:不是结束的结束
我想,此时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白石,一个从贵州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来到欲望都市深圳打工的普通青年,此时此刻,我站在四海集团总部二十八层大楼的顶楼,俯瞰这个城市,俯瞰着灯火璀璨不夜天的美景。
直到今天,我还回味着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我还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晚上,警察来了,孟帆作为我的私人律师,陪在我身边一起回答了警官的问题。事实很清楚,人都是邓奇杀的,与其它人无涉。不过,警察走的时候带走了小雪,小雪离开的时候还在哭泣,而且特别怕警察,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对我来说,人生的奇异之旅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孟帆陪着我到四海集团,并召开董事会,当他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会场一片死寂,他们用惊诧的目光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在他们的目光下我几乎抬不起头来,孟帆带头鼓掌,很久会场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问孟帆,我到底有多少钱。他说,我占四海集团55%的股份,估计价值在四十亿左右。对于人民币,在原来的概念中,百对于我来说是大,千是巨大,万是不可想象的大,而我知道亿比万还大一万倍,我很难理解四十亿究竟是多少钱。
孟帆给了我一个建议,我可以放弃这些股份来换取现金,本来四海集团的资产大部分都是优质资产,但因为邓奇突然身亡,不免对四海集团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但他还是有把握以50%左右的价格出售我所持有的股份。
四十亿和二十亿的区别到底有多大,我也弄不清,但我决定,我不会出售股份,我要来掌管四海集团。
后来我才知道做这个决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召开的各种会议里都有大量我听不懂的名词,我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每亩高一百万元,会对售楼价产生多大的影响,更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是盖写字楼好还是造高层住宅区好,还有汇率的变化、股票的走势、期货的差价等等,我象走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
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恭恭敬敬,但我却看到他们眼神中隐藏的轻蔑,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中了特等彩票的乡巴佬。
我努力的学习,虽然很辛苦,但为了那轻蔑的眼神,我要坚持下去。
两个月过去了,我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了,虽然有些词的含义我仍不懂。我凭着直觉决策,在已为数不少的决策中有两个已经证实是失败了,g据他们的报告,集团损失了一千万元。此时我已经对千万这样的数字有了概念,虽然原来的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但我知道一千万对七、八十亿并不是一个大数目,我继续决策着。
小艾经那晚后,受的刺激太大,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半天不说一句话,有时还嚷着要回老家去。我把小艾留在身边,但因为实在太忙,陪她的时间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但也许曾在我面前被男人奸y,她变得非常自卑,一直没再追问我是不是爱她。看到小艾这个样子,我很难过,有时我也找些话来宽慰她,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是解不开小艾的心结的,但我发誓,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两个月,从孟帆,从周围的人,我试图去了解邓奇。很多人说,邓奇重情重义,对他有莫大的恩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人几乎全是男人,集团里的女员工都说看到邓董就怕得很。
我还了解到,邓奇在半年前得了肝癌,我查阅了资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吗啡、杜冷丁这些药物发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死,我想这应该是他选择用自杀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至于他为什么选择我来接他的班,我还是想不明白。
还有一些传说,邓奇曾爱过两个女人,第一个被绑架、qiáng_jiān后被杀害,第二个女人,策划了十年前的那场车祸,让邓奇永远站不起来。我无法考证这些传言的真实x,但我相信这是真的,我细细地回想那个晚上的细节,邓奇说喜欢小雪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爱也是畸形的。
我恨邓奇吗?有时我会这么问自己。我总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他是给予过我痛苦,在我面前让人强暴小艾,还有小雪,但他给予我的除了痛苦还有难以想象的巨大财富,我到底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我有些迷惘。
这两个月来,我有时怕警察突然把我带走,说财富不再属于我,但一直风平浪静。
我不知道警察是不是还在暗中调查,甚至还有象小雪一样的卧底。也许真是警察搞错了;也许邓奇原来是个罪犯,然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发家致富;也许邓奇把犯罪与正当生意完全分离,交给我的是一个见得着阳光的四海集团。不管哪一种,在这两个月里我所知道的,我所了解、接触、参与、决策的四海集团所有项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个穿着低x背心、蕾丝内裤的女人走到我身边,讨好地依偎着我,人在我背后,一股浓浓的香气却钻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转身,重重地将她推开,“你现在可以走了,到我的秘书那里拿你该拿的钱。”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脸惊愕,然后涨红了脸,想说什么但却没说,拿起衣服走出门外。也许和她上过床仍这么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难道她不漂亮?不,能考进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吗?是她身材不好?也不,她从六岁起开始学跳舞,今年才二十岁,身材会不好吗?对着这样的极品美女,我为什么如此冷漠?
这两个月里,我不断地找小雪,但公安局的人一直用各种借口推托,我一直没见到小雪。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起,我对x的渴望,象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撑了快一个多月,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我终于要秘书找了个女人。
她已经是秘书找到的第三个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就在刚才,我的rbc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依然很爽,但在sj的一瞬间,我再一次觉得极度的空虚,没有心灵的交流,一切都变了味道,她的呻吟听上去那么假,甚至有些令人恶心。
前几天,在一次晨会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团要加强公关的建议,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石了,我是四海集团董事长、总裁。当我对自己有了重新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发生了变化,我不准备再孤身一人跑去公安局,而是让人去公关,去请公安局的领导。
就在三个小时前,在一家高档的茶楼,集团的公关部请来了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公关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气,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公安局后,情绪一直不稳定。这很正常,受了那么多苦,还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理想的幻灭,信念的动摇,如果还能保持平常心,也许只有神才能做到。
罗啸的死惊动了市政府,在他们眼中罗啸是好同志,党x极强,嫉恶如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却变成了罪犯。市政府专门组织班子,对罗啸进行调查,但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在事实没搞清楚之前,小雪被监控起来,公安局对小雪也同时进行了严格的审查。罗啸让小雪到四海卧底是个人行为,居然连申报材料都没有,小雪更加难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参加过一次谈话,询问过她整个卧底过程,你要听吗?”那个主任道。
“要听。”关于小雪的一切我当然想知道。
主任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当时我让她把卧底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她说,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还要说吗?我说当然要说了。她说,第一个晚上到邓奇的别墅,但他是个x无能者。我问,那他没和你做爱吗?她说,有。我问,是怎么做的?她说用一g水晶bc入她的身体。
我说,你去之前是不是处女?她说是的。
我让她详细说说那天的整个过程,和交谈了些什么。她把能回忆起的对话都说了,还说邓奇先吻了她,再脱掉她的衣服,还吻她的脚,接着又搬出一张奇怪的椅子,就在这张椅子上,她被水晶b捅破了处女膜,这g水晶b是空心的,上面还有洞,她的血通过那洞流到邓奇的生殖器上,邓奇还让她把生殖器上的血都舔干净,最后还用那g水晶b捅进她的gāng门,她痛极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向洗手间,只要再多呆一秒钟,我的拳头就会不受控制地挥向那个主任胖胖的脸。在说这段话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美丽圣洁如天使般的卧底女警,带着满身伤痕和屈辱回来了,迎接她的不是掌声,不是鲜花,更不是勋章,而是怀疑、猜测和审问。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侧着的脸美得令人心碎,她讲述着怎么被脱掉衣服,怎么被m着身体,怎么失去童贞。在她不远处坐着的穿着制服的男人,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不厌其烦地询问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不会只留在她的脸上,更多时候会看着高耸的r房,从裙子下裸露出的小腿……听主任讲,小雪已经不止一次讲述卧底的经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挂着猥亵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凉水冲了脸,才回到了座位。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一份谈话记录,主任面露难色,说这是绝密材料,说说可以,但拿出来万万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钱,但他还是摇头,有时钱也不是完全万能的。更何况才见面他也不会信任我。
我只得让他继续说,也许主任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头,后面就讲得相当简单,但我依然听着揪心。
听着他的话,我仿佛看到被四个黑人紧紧夹着的小雪,巨大的rb同时刺入她的y道与gāng门;百人面前的x交表演,白痴紧咬小雪的r房,老叫化和长满脓疮的男人的rbc入她的身体;镜子背后邪恶的眼睛,还有满是牙印的r房、撕裂的gāng门、流血的花唇、扭动的背脊线条写着“痛苦”、x腹间大大的“女警”
字样、满是泪水的俏脸、涂着豆蔻红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陆离的画面,我不能说话,不能呼吸,甚至不能动弹。
听完了主任的话,隔了很久我才问道:“她现在在哪里?”无论她在哪里,无论花多大代价,我一定要见到她,我要紧紧抱着她,大声告诉她:我爱你,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主任告诉我,因为最后实在查不出什么,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罗啸既没有定他的罪,也没有作烈士处理,一切低调。既然罗啸之死没有定x,小雪的问题也变成了一笔糊涂帐,最后市里有个领导发话,说她哪里来就让她回哪里去好了。小雪在三天前离开了深圳。
原来小雪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之前她被审查,不能来找我,能理解。但既然案子结了,她为什么在离开前都不来见我一面?为什么?是她不再爱我了?还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了,我和主任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起身告辞,在我离开座位时,主任道:“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我问道。
“林小雪怀孕了。”主任道。
我身体摇了摇,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茶楼。
此时,我凝望着夜景,仿佛看到了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忧,缥缈得难以捉m,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气质却永远不会改变,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阵燥热,我大吼道:“李秘书!”一个j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给我订明天到雅安的机票,越早越好!”
“可明天约好和市政府有一个项目要谈。”李秘书面露难色。
“什么狗屁项目,叫其它人去谈,现在给我去订票,听到没有!”我几乎是吼着道。
“是,是,”李秘书连连应答,“不过雅安好象没有机场,只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里最靠近雅安就去哪里,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我又吼道。李秘书退出房间。
夜空中的小雪还在,她离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我张开手臂,大声叫道:“小雪,我来了!”
一个故事结束了,而另一个故事刚刚开始,这就是人生!更多小说:hebao.la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