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色彩斑斓,也等同于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合,符合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没有不符合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条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r来,破坏美感;有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象波浪般滚动,这也会让人看了没胃口,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象脸上的酒窝一样的凹处,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g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强腿部线条的立体感。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占有她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没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得更真切,与r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破。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着点野x的自然美,是别的少女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邓奇道。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玉足抓在手中。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轮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穿着r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在公安专科学校,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x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对女x某一器官有特殊的爱好,恋足癖就是其中一种。小雪没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爱。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象含羞草般有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在嘴里。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吸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恶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p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酸痛,邓奇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轮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太完美了。”他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r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他将手慢慢落到膝盖处,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c入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处。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处时,小雪紧紧夹住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邓奇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邓奇把一只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r,她的臀也很紧,甚至比r房还要有弹x。几乎同时,邓奇c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m,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慌乱,再次夹紧双腿。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的双臀绷得更紧,陷在股r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命令!”
当处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象是条件反s,不经大脑思考。听到邓奇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肌r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来。
邓奇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r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有什么感觉吗?”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m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处仍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爱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处女胴体最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热血再次直冲邓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象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小雪惊叫一声,在邓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处时,双手捂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邓奇道。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j致的玻璃桌移到轮椅旁,
“坐到这上面去。”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坐在桌子的边缘上。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你过来。”邓奇冲着任妍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妍嘴角挂着冷笑。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任妍记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她,一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象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神,刺痛了任妍的心,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妍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神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抖,“等你的y道里c入了男人的rb,你还不就和我一样。”任妍心道。
任妍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妍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妍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妍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其实只要小雪不合作,任妍两手一起用上吃n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处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
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倒下去。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处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y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妍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来。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y唇很薄,紧紧地站在一起,象可爱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象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处与被抚m,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巨大。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处女才会有的体香。但并不是处女都有这种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爱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处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邓奇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象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y唇上,湿湿的舌头c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是他的嘴和舌头。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j神去想其它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
慌乱,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象在寻找些什么。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y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r蕾,舌尖第一次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x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x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y蒂,小雪也是。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r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r蕾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shǔn xī着的y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y道,象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象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x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x欲。因为对x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x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象她一样。
邓奇是x爱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x,一脸痛苦之色,“任妍,你帮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妍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任妍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妍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任妍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任妍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n,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x欲也慢慢消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妍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任妍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任妍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象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
穿上高跟鞋,她比任妍高得更多,任妍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妍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
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妍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象苍老了十岁。但当他看到被j心打扮、艳光四s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妍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然后任妍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r依然高高象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人的r沟依然是那么深。他把手放在小雪的r房上,轻轻地拨动r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妍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邓奇道。
“是吗?”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象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
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如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
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妍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g,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雪的花唇上,象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r蕾上。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处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对女人来说,爱能让人产生x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当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没有爱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x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x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x欲,但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催化x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象水蛇般在玻璃上扭动。邓奇有些惊奇,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么快。小小的r蕾再次充血肿胀,外y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爱y从花唇里渗了出来。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m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硬的r头,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这张椅子有点象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合欢椅g据人体特征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x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
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r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yj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妍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g连着腰带的水晶b,长约二十多公分,chu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yj极相似,有着巨大的g头。
水晶b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硬度,也有一定的柔韧x,凑近细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r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象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
“过来吧。”邓奇道,水晶b已套在他的yj上,b身是透明的,象青虫般软软的yj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象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她看着邓奇满是黑毛的x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yj,还有chu得可怕的水晶b,哪一样都怪异之极。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脚板慢慢向前移动。水晶b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来,水晶b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b顶在她花唇间。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g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妍道。
任妍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g漂亮的水晶b夺走了十多个处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b刺入小雪的身体,y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妍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拨开里面那道防线。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y道入口,她试探地c了一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c不进去。
和处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妍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y唇,一手抓着水晶b调整到准确的角度,“可以了。”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b鹅蛋形的头挤开了花唇,顶在小雪处女圣地的入口处。
小雪的y道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妍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c进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任妍抱怨道:“她这么不配合,怎么搞得进去。”
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b顶了上去。
小雪的y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象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来,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y道入口的水晶b上,圣洁的y道终于被撑开,巨大的水晶b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c不进去的狭窄洞x里。
第一次被异物c入y道,虽然只c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腹上,水晶b脱出y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邓奇脸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处升起两g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子边拿出一g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象个单杠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邓奇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杠站了起来,水晶b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y道口。邓奇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b却没象刚才那样撑开y道口。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象抓单杠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妍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奇的话,任妍嘻嘻轻笑,腾出手来m索着捏住她的y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y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b上,那与真人rbg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硬生生地挤进小雪的y道。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j神,用残余的力量,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厘米。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度落下,水晶b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妍爱抚着她的y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的狭窄的y道并没有润湿,水晶b带着颗粒的chu糙的b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膣壁嫩r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y道口边缘被撑得象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y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再前进一厘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十一年的处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这刹那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干脆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b上,巨b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y道,也许小雪的y道真是太紧了,也许y道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b没能一c到底,而是在小雪的处女膜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噼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一个美得象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处女地被刺入巨b,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圣洁与兽x,牺牲与堕落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吸。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仿佛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累累的y道再不能承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处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虽然刺穿处女膜的是一g没有生命的水晶b,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b有五分之四c入了小雪的y道。
“是不是很痛?”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她轻轻地道,r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邓奇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g水晶阳具完全纳入y道,水晶b的头顶在她的子g上,莫名的酸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b身摩擦着细嫩的r壁,好象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b被拨了出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b,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在大约一半的水晶b被拨出时,邓奇看到了水晶b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邓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处女,但并非所有处女在初夜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处女膜破裂,即使y道第一次被rbc入,也不会流血。就象他不久前破的一个处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象小雪一样结实,y道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y道,却没有流血,因为处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b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邓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b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chu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b内邓奇十年没有勃起过的yj上。
如果处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很多,这主要是跟处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处女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处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她的处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因为处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处女很厚,y道里已经流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水晶b塞住了y道,血流不出来,而水晶b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b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yj很快被处女之血染红。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yj就象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小雪的处子落红滴落在yj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奇极度亢奋。他五官扭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杠,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b,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yj。
邓奇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狂暴。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r房,不再是轻轻的爱抚,而是象揉面团般大力的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r房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
邓奇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r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象一道铁钳,将r房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r房中、上端顿时凸起来,象一个充满气的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r房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吸,而是真正的咬。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着r房,雪白如凝脂的r房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击,痛得大叫起来,但这仅仅是狂暴的开始。邓奇屁股下的软垫猛地上拱,c在小雪身体里的水晶b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g上,痛得她又叫起来,接着垫子快速回落,水晶b拨出一截后,身体再度向上挺,这次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
这张合欢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动的,邓奇按动开关,将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调至最快,水晶b以极快的速率在小雪y道里抽c。机械的力量大过人的力量,每一次撞击水晶b都顶到她的子g,让小雪痛楚之极。
撞击力量实在太猛,两人胯部相撞时,肌r的震颤在小雪臀腰间产生一道轻易难以察觉的波纹,这道波纹向上延伸,传送到x口,浑圆的玉r遂上下剧烈摇动一次。还算小雪身体每一处都非常结实,换了任妍,这道震动的波纹就会象水波一样显而易见了。
剧烈的冲击下,因为水晶b始终紧贴着小雪狭窄的膣壁,被挤压而出的血不是流淌出来,而是以喷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雾,笼罩着从透明变成血色的水晶b和正承受最猛烈冲击的柔嫩花唇。血雾中,小雪娇嫩的花唇象窗外暴雨中的鲜花,虽美丽妖艳,一张一合间皆倾述着不能承受之痛苦。
邓奇亢奋到了顶点,在经历短暂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痉挛后,积蓄的欲望象充满气的皮球被戳破了一个小孔,从身体里宣泄出来,与男人短暂的高潮相比,这个欲望的释放过程要漫长得多。
邓奇坐直的身体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释放的极度欢愉。水晶b冲击的速度慢了下来,小雪也熬过了最痛的那段时间,她不再大声尖叫,但仍轻轻地呻吟着。她目光平视前方,脸苍白得可怕,眉宇紧锁,笼罩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在这张合欢椅上,有数十个处女失去了童贞,但唯有小雪没有流泪,这让邓奇没有彻底征服的快感。虽然小雪的身体已向他彻底敞开,但他隐隐觉得,冰山还没有完全融化。
终于一切停止下来,水晶b还在她的y道里,却象失去了生命,不再动弹。
这十多分钟,为抵御痛苦小雪耗费了极大体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体泌出晶亮的汗滴。
邓奇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从自己身上离开。小雪想动,却发现双腿已经麻木,她俯下身,撑着扶手,然后抬起腿,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花了十多秒钟才完成。
一直站在邓奇身后的阿忠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他在小雪身前蹲了下去,抬起头打着手势让她把腿分开。
雪白的丝巾覆盖在她血迹尚存的私处,阿忠紧紧捂了半分钟,才离开,白丝巾上印刻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在血印中间几点艳红格外醒目,这是刚从她身体里流淌出的处子落红。
邓奇将套在yj上的水晶b拿掉,“过来。”他道。小雪走了过去,虽然她不知道邓奇想让她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着yj,把你的血都shǔn xī干净。”邓奇坐了起来道。
小雪闻言一怔,没想到竟要她做这么变态的事。
“这一个月里,给男人吹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还是我先来吧……”
邓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望着粘满血的yj,心又被刺痛,她正犹豫着,邓奇道:“等一下。”说着抓着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丰满的r房压在yj上。
“这样不行。”邓奇拉着疲软的yj,试图让小雪的r房夹住它,但试了几次,都因太软,怎么都夹不住。他拿起水晶b重新套了上去,血红狰狞的巨b从深深的r沟下端钻了进去,紧贴在一起的双r夹住了它,“自己抓着,按紧。”
邓奇说着,让小雪双手按着自己r房两边。
小雪极度憎恶这件让她失去童贞的武器,但此时它就在自己眼前,鹅蛋般大小的巨头从双r夹缝间探了出来,耀武扬威,似乎嘲讽着她。
“动呀。”邓奇看着小雪捧着r房不动,催促道。
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动,她真不知道。
“来来,让任妍示范一下。”邓奇道。
任妍的桃形r房虽微微上翘,但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距离,不象小雪的玉r不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r沟。她按着r房两边,将水晶b包裹在r沟中,然后捧着r房上下摇动。小雪虽然看明白了,但当水晶b再次c在r沟里时,刚才任妍的动作她还没学到十之一二,身体起伏的姿势生硬,神情更是迷惘呆滞。
“算了,还是吹箫吧。”邓奇道。其实无论吹箫也好,r交也好,邓奇都不会有生理上的感觉,但明天她将会和别的男人做爱,从初吻到破处,从r交到吹箫,第一次总得自己先尝试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呕吐的烦恶,将软得象蚯蚓般的yj含在口中,浓浓的一股血腥的气息,咸咸的血腥味道,这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耻辱的印迹。
“差不多了,任妍,你带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这里来。”邓奇道。
“好的。”任妍领着小雪走向门口。小雪记得进来时,有几个邓奇的手下在门口,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岂不糟糕。
“等一下。”小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任妍道。
“我想穿件衣服。”小雪道。
“有这个必要吗?”任妍嘲讽道。
“你要学会把羞耻抛弃,去吧,用不着穿什么衣服。”邓奇道。
任妍拉开了门,小雪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任妍领头走了出去,小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挺起x膛,跟在她后面。她与任妍都是一丝不挂,小雪做不到象任妍那样能视周围的男人为无物,但小雪的脚步还是很稳。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连童贞都已失去,再被几个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这么宽慰着自己,但在他们直视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再度掠过红霞。
走廊上的四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小雪,她樱唇边留着血痕,美到极致的双r满是被噬咬过的痕迹,下体私处一片艳红,谁都知道她刚刚被破处。此时,这四个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谁都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胯下,用rb刺进她的身体,尽情的蹂躏。不过,他们都是邓奇亲自挑选的人,意志力极强,虽人人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现,倒没人真的扑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华,各种设备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小雪没有进大池,而是进了单间,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不去耻辱的烙印。
十分钟后,在任妍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楼。邓奇仍是赤身裸体地坐在椅上,身上的血渍已经擦去,那g水晶阳具也已清洗干净,仍套在yj上。
邓奇示意让小雪坐在合欢椅的带靠背的副椅上。小雪坐了上去,身体四十五度向后倾,双腿分在椅子两边,花唇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微微有些红肿。邓奇也坐着,主椅与副椅慢慢地靠拢。突然,小雪听到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她扭头一看,只见任妍的手指套上了红色的塑胶指套,这嗡鸣声是这指套发出来的。
“这是刚从日本买来的最新的按摩指,任妍用过一次,据说很灵。”邓奇解释道。
震动的指套压在小雪坚挺的r房上,极强的震颤犹如电流刺激着异常敏感的肌肤,当其中一g手指触到花蕾时,r头很快坚挺起来。这类x具的设计是经过无数次实验的,当然会比邓奇、任妍用手爱抚带来更强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b顶在入口处,虽然进入仍颇为困难,但毕竟狭窄的y道已被撑开过一次,在机械力量的推动下,水晶b再次进入小雪的身体。
当水晶bc入了三分之一时,b身突然震颤起来,强烈刺激着y道内壁的嫩r。这g水晶b价格不菲,自有其独特的功用。小雪忍不住呻吟起来,r房、y道传来极强的麻痒。
刚才小雪已经想清楚,要得到邓奇的欢心,再痛苦也要笑着面对。刚才破处时,因为难以抑制恐惧、因为chu暴的攻击,她没有产生丝毫的x欲,但此时x器对最敏感部位的强烈的刺激,慢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就让那火焰熊熊燃烧吧,不要去控制,小雪这么想,既然是演戏就必须要演得j彩。
小雪呻吟起来,雪白的胴体如蛇般扭动着,水晶阳具越c越深,震颤也越来越猛烈,小雪原本丰满的双r此时更加鼓胀,r晕从粉红变成桃红,r头也大了许多,高高挺立着。
邓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处,y唇厚了许多,象鲜花般绽放着,奇艳无比,那小小的r蕾,尚没触碰,已经充血肿胀。
“想不想要?”邓奇问道。
“要。”小雪还残留着一丝心智,她知道应该这样回答。
“大声点。”邓奇道。
“我要!”小雪高声道。
水晶b全部没入小雪的y道里,b身那些凸起的小点突然释放出电流,电流虽不强,但y道壁的嫩r敏感无比,小雪身体猛挺,双手紧抓扶手,脚弓绷得笔直。
如雪峰圣女般的冷艳女警终于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是真的迷失吗?最上乘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与角色再不分彼此。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深处,那一份执着与信念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凭着丰富的经验,邓奇知道小雪就快要达到巅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
邓奇猛地拨出了水晶b,用中指、食指c入润湿无比的y道,快速的抽动,等待着她的高潮到来。
手指给小雪y道带来的刺激不如水晶b,手指更不会放电,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小雪难受极了,她不受大脑控制地将手伸到私处,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y蒂,在g点被刺激时,她尖叫起来,丰满的双臀上下摇摆,y道膣壁的嫩r紧紧地咬住了邓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钟声刚刚敲响十二点时来临了。
在疯狂的痉动后,一切恢复平静,小雪张开疲惫的双眼,她看到邓奇痴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来迎接痛苦。
“今晚,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邓奇没说什么事,他让小雪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
邓奇抓着小雪双股的两边,浑圆高翘的玉臀象一只被掰开的雪白的大馒头,缝隙渐渐扩大,邓奇看到了深沟里的圆洞,小小的,也是浅浅的淡粉红,象一朵小巧、绽放的雏菊,非常迷人。邓奇把润滑剂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觉到了,当她领悟到邓奇想干什么时,水晶b已顶在她的gāng门口。
“放松,放松,尽量张开。”邓奇道。如此巨大的东西要塞入gāng门,比破处还困难,强c强冲半天才算勉强把b头塞了进去,小雪痛极,不住地哀号。
小雪泣血的悲鸣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邓奇也非常累了,只不过明天小雪要和别的男人做爱,在这之前他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钟,水晶b没入了三分之一,再推进更是困难。当然要强行顶进去也不是说做不到,但弄不好会撕裂gāng门,邓奇倒不愿弄伤了她。
在水晶b大约有一半进入时,邓奇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抚m着小雪比石头还硬的股r,良久,他终于按了个按钮,合欢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开,水晶b离开了小雪的双臀。
“让她住208房,任妍,你带她去。”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