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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灿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摆出一付为难的模样,“本来我是想定你上的,但刚刚广电厅的罗副厅长打来电话,说要让二十一号上,这可真是为难呀!”

小艾一下又失望了,有些茫然地看着黄灿。黄灿坐回沙发,不过这次坐在了小艾身边,而且离得很近,小艾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要把你选上去也不是一定不可以,毕竟海天公司是承办方,有这个权力,但得罪了广电厅的领导,损失也很大。”黄灿继续表演着,他长长叹了口气,双臂直伸,越过小艾的肩膀,放在她后背的沙发靠垫上。小艾立刻挺直了腰,不敢把后背靠在后面,她有些紧张起来。

“实话实说了吧,我一见你,就特别喜欢你,如果你想成为‘明日之星’的冠军,没问题,我可以让你美梦成真。你还想当明星吧?也没问题,我一定把你捧红。”黄灿终于图穷匕现,撕下伪善的面具,“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说着手一滑,搂住小艾的肩膀。

身体才一接触,小艾象被蝎子叮了一口,猛地跳了起来,虽然她天真,但不笨,她清楚黄灿想要的是什么。

“黄总,对不起,我要走了。”小艾大声道,自己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心是,身体也是,她从没想过让第二个男人碰自己。

“你不想拿‘明日之星’冠军,不想当明星了吗?”黄灿没料到这个贵州妹子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我想,但我不会,不会…”小艾不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那脏肮无耻的要求,“我走了。”她跨了一步,弯腰拿起自己的小包。

到手的猎物黄灿哪肯轻易放过,他猛地跳了起来,抱住她的腰。小艾拼命反抗,两人一下倒在地上。在倒地时,小艾的头重重的撞在沙发的角上,这一下重击让她强烈的晕眩,暂时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他妈装什么清纯,老子不相信上不了你。”黄灿脸上没了他招牌式的笑容,他狞笑着,一手抓住她的r房乱揉,一手猛地掀起连衣裙子的下摆。小艾很少穿裙子,今天她本想如果能够进入决赛,就去找白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所以穿了件素色的连衣裙。

黄灿的大手在小艾白皙的大腿上重重的抓了两把,然后将五指c入白色亵裤里,猛地一扯,将亵裤撕成两半,双腿交会处的三角地带一片黝黑,只向白石敞开过的圣洁的私处裸露在黄灿眼前。

他狞笑着,手伸了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粉红色花唇的一瞬那,小艾终于有了气力,她把手中的小包猛地砸在黄灿脸上,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滚了一地。黄灿猝不及防,手一松,小艾一腿蹬在他x前,他被踢了开去。

等黄灿爬了起来,只见小艾从地上捡起一把j巧的水果刀拿在手中,这是小艾刚到深圳,听说治安不好,买来放在小包里防身用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你不要过来,我会报警的。”小艾一步一步地退向门口。

黄灿定了定神,他倒并不真怕小艾手中那把小小的水果刀,只要他叫一声,门外的手下就会一拥而入,她是逃不掉的。不过这段时间公安局在查四海集团,老大邓奇一再强调,这当口不能节外生枝。眼前贵州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x烈得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被公安局或邓奇知道,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自己还有大计在进行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不勉强你,回去考虑清楚,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黄灿又换上一副笑脸。说这话时,小艾已经退到门口,她拉开门夺门狂奔,也没坐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楼去。

“要不要抓住她?”手下进来请示。

“算了,让她走吧。”黄灿一脸沮丧,毕竟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从眼皮下溜走的并不多。

小艾一口气冲到大街上才定下神来。虽然来深圳已两年了,她仍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看着周围的大楼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她竟不知回家的路。小包虽还在,但里面的东西全掉了。她伸手m索了一下,只找到一块钱硬币。她看到一个电话亭,走了过去,把仅有的这个硬币投了进去,拨通了白石集体宿舍的电话。

集体宿舍的电话是在走廊上的,待别人叫白石来接时,已经快两分钟了。

“石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称呼白石。

“哦,小艾呀,有事吗?”今天中餐厅生意特别好,白石加了班,十分的疲惫。

“我想见你。”小艾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白石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太晚了吧,我都睡了,明天还要上早班。”

小艾沉默不语。白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你在哪里?”

“在外面。”小艾道。

“怎么还不回家呢?”白石道。

“我不要你管!”小艾平时很少冲白石发脾气,但今天险些被qiáng_jiān,她心情特别乱。

“我从小把你管到大,现在不要我管了吗?”白石说了句玩笑话,想缓和一下情绪,虽然他对小艾没有来电的感觉,但还是非常关心小艾。

小艾终于爆发了,冲着电话筒大声叫道:“你管我吗?我对你这么好,你生病了是我照顾你,喝醉酒是我把你背回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开小汽车的女人,她洋气,她漂亮,她有学问,还有钱!白石,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也会有钱的!”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有些脱力,她软软地坐在人行道上。

“白石,我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好怕,真的好怕。”她握着话筒,捂在x前,象抱着白石,害怕他会突然溜走。

电话那头,白石只听到小艾吼了一句“你管过我吗?”就断线了,一块钱三分钟的通话时间到了,电话断线了。白石以为是小艾挂断了电话,捏着电话发了好长时间的愣。要不要去找小艾?找到了又该如何面对?还是明天等小艾心平气和了再去找她算了。白石有些神不守舍的回到寝室,一夜胡思乱想,在梦中出现的有小艾也有任妍。

不知道如果白石听到小艾后面那段倾述表白会怎么想,按着白石的x格,知道她迷了路,一定会去找她,两人的关系会不会改变?世事都是那么y错阳差,因为黄灿多坐了一分钟,小艾差点遭受污辱;如果小艾还有一块钱,也许明天又会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在白石辗转难眠时,一个没有穿内裤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被黄灿抓过的r房隐隐有些痛,夜晚的风从裙底吹了进来,拂着她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是活在希望中的,当一个人没有了希望,就象一具行尸走r,没有灵魂的躯壳。小艾虽然没有彻底失去希望,但离绝望的深渊并不远。

***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一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四海集团董事长邓奇的私家别墅,占地近三十亩,背靠青山,欧式的主楼高四层,气势雄伟。

立于三楼窗前的邓奇凝望着夜空,他四十多岁,一头银发,双目炯炯,不怒而威,高高的鹰勾鼻,棱角分明的嘴唇,极具大将之风。

四海集团从十五年前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到今天资产数十亿,涉足金融、商业、房地产、旅游等多个领域,邓奇成为深圳的传奇人物,这份成功决不是靠侥幸得来的。

此时他的神情带着浓浓的疲惫与落寞,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站在人生的巅峰仍那么不快乐。

他有不快乐的原因!十年前,一场车祸令他从此坐上了轮椅,他伤了脊髓神经,生殖器也象双腿一样永远无法站立起来,这对一个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是莫大的悲哀。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珍贵,如果用全部的财富去换健康,他会答应。

推着轮椅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刀削般坚毅的脸,他叫阿忠,邓奇抚养他长大。阿忠虽能听得到,却是个天生的哑巴,他的心里与眼里永远只有邓奇一个主人。

有人轻轻的敲门,“进来。”邓奇道。

门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走进来,她栗色短发,眉目如画,艳光四s,穿着一件宝石蓝晚礼服,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惹火胴体,她正是白石的初恋情人任妍。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邓奇道。

“我按着你说的,两千万,做你一个月的情人,她同意了。”任妍走到离邓奇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刹那,邓奇的眼神变得炽热,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任妍提到的“她”是新进四海集团投资部的女职员,叫林小雪。

“做得不错。”任奇拿起对讲机道:“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

任妍身体哆嗦了一下,有些紧张,她把目光投向大门,好象门后躲藏着凶狠的野兽。

片刻,门开了,走进来四个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女,看她们的相貌与肤色,应该是泰国或马来西亚人。任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把衣服脱了吧。”邓奇道。

四个美女嘻笑着开始脱衣服,她们身材不错,r房丰满。忽然任妍觉得有点不对,她看到脱得最快那个,小小的丁字裤中央有什么东西隆起着,不象是女人的y唇,y唇不可能隆得这么高,她脑中闪过两个字,“人妖。”她惊呼道。

“不错,这是我从泰国找来的最顶级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论和男人女人做爱都一级b。”邓奇道。

他们脱掉内裤,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体,双腿间竟竖着长长的rb,怪异无比。任妍感觉到很冷,光滑的皮肤上起了**皮疙瘩。

十个月前,任妍走出大学校门,满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来到四海集团。上班不到十天,邓奇找了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用两千万买她一年的时间。

任妍只想了十分钟,就答应了。两千万元的诱惑太大了,有了这笔钱,可以让在江西老家的爸爸妈妈、爷爷nn、外公外婆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过上好日子,为了她读大学,全家都付出了极大的牺牲;有了这笔钱,她可以出国留学,到神往以久的法国巴黎,去看卢浮g,看凯旋门,还有埃菲尔铁塔。

两千万的诱惑太大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没有太多羞涩,一g男人阳具形状的水晶巨b戳破了处女膜,艳红的处女之血染红了大腿g,很痛,但任妍咬牙挺住了。不是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b伴随她的初夜,夺走她的童贞,虽然很伤感,很失落,但在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下,她勇气倍增。

那个晚上,任妍对用钱买她的身体的邓奇竟有一丝好感,他让自己明天的生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试图让这个不能勃起的男人快乐。

不到三天,任妍才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有多么厉害。那天,邓奇让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走进别墅大门,她没有看到邓奇,四个一米八十多的、铁塔般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挟着她进了房间。接下来的事,谁都能够想象得到,她被这四人男人lún_jiān,而且是反复lún_jiān。

女人被男人强暴,在这个有十多亿人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人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qiáng_jiān”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历过的女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妍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象只虾米;任妍害怕得抽筋了,他们象在为一个溺水的人施救般,掰开她硬得象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如羊癫疯般狂颤;任妍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象老鹰捉小**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rb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妍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久,但任妍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神呆滞的看着进出于自己身体的rb,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目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谁。

任妍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lún_jiān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rbc入她的双股间时,她象打了一剂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拼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他告诉任妍,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爱,他喜欢看表演。任妍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爱,积在她身上的厚厚的jy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chu糙得象砂纸的手m她,还有人把手指捅入y道,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象。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任妍正考虑应该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开手臂,象在蓝天里飞翔。任妍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就因这一瞥,任妍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m着任妍,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象水波一般飘到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欲火高涨。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邓奇冷冷的道,“今天我准备了两个节目,要不是你办成了那事,你不会这么轻松!”

任妍对怪物般的人妖极为厌恶,所以一直站立着没动。听到这话,她一凛,邓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丝毫不满,就会遭更多的罪。

想到这里,任妍浅浅一笑,双手向左右伸去,抓着两边人妖的rb,然后蹲了下去,将前面那个人妖的rb含在口中。那些被抓着、含着rb的人妖尖叫起来,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妍双腿间,shǔn xī着花蕾般的y唇。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妍已开始和人妖造爱,上面是丰满的r房紧压在一起,下面却是象征雄x的生殖器快速抽c。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奋,但他失望了。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妍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石,他也不否认,初见她时的惊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妍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x的欲望尚存,但却无法宣泄。x欲象一个气球在身体里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潮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x爱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来寻找快乐!

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一个极美的女孩。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的玻璃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用“惊艳”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必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发,细眉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x前,丰满的双r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邓奇从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1。71米,体重50公斤,三围37e/21h/35w。”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没有绝对的标准。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妍与小雪比,任妍更艳、更媚、更时尚,不过小雪身上也有任妍所没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冷”可以理解成冷艳,象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占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于后者。

小雪的“冷”属于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亢奋状态的边缘。此后,他让任妍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次后,终于答应了。

任妍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每次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虽然这些人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r房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任妍恶心得想吐。今天被c了半个小时了,她的y道还分泌不出爱y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妍叫了起来。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rbc入了她的gāng门,她正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自然痛极。虽然在这十个月中,gāng交的次数也不少,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妍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x交。就象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妍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于讨厌他,甚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宽背虎腰,象t型台上的男模。他们是邓奇高薪雇佣的,是表演x爱用的道具,x交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妍轮换着将面前的两grb含在红唇中,还有两grbc在她的y道和gāng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rbc入人妖的双股间。他们比人妖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干任妍了,只扭着屁股,迎合着身后rb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欲望,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场如此令人恶心的群交。

“走吧。”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妍,一场马拉松式的x交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c人妖了,纷纷拨出b来转向任妍。几个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只得见缝c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rb打起了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夷所思。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灵般出现。

“确定没人跟踪?”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没重要的事不要找我吗?”

“我有事。”少女道。

“什么事?”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事。”少女道。

“你怎么回答?”来人道。

“我答应了。”少女平静地道。

“什么?”来人音调提高了些,“不行,乱弹琴。”

“罗局长,你听我说。”少女向来人走近些,“我看过‘6。18’走私大案的卷宗,我们查四海公司已经四年了,但至今还没有实质x的突破,一年不破这个案子,国家就有几亿、十几个亿的税收流失,这是多大的损失。我想只有接近邓奇,才有可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才能破案。”

四年前的6月18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团为主要侦破对象的专案小组,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长罗啸是专案小组的组长。

这个少女正是进入四海集团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刚从四川省广安市公安专科学校毕业,学的是刑侦专业。因为深圳经济飞速发展,警力相当缺乏,从全国范围抽调人手加强力量,她被推荐到了深圳公安局。

报到第一天,还没领到制服,罗啸就找她谈话,让她进入四海集团,搜集犯罪证据。为了保证她的安全,罗啸让小雪与他单线联系。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团十天,邓奇就看上了她。小雪已经汇报过一次,准备接受条件,接近邓奇,但罗啸没有同意。

“这样太危险了。”罗啸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险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女孩子。”罗啸的声音有些凝重,“牺牲太大了。”

“罗局长,我决定了,一定要把这案子给破了。”小雪听得懂他的意思。她不是没考虑过,也不是没犹豫过,才二十一岁的她还没交过男朋友,把纯洁的身体赤裸裸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向一个罪犯敞开,的确是一个艰难的决择。

林小雪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然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警官学校,这一生都是国家给她的,现在到了为国家奉献的时候,她岂能逃避。在公安专科学校,学生都是充满理想的青年,都抱着为铲除罪恶不惜生命的勇气与信念,这是一种特殊的场,人在其中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当热血沸腾时,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罗啸的炯炯双目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沉默良久,他才缓缓道:“小雪同志,你得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不论有多困难,我保证完成任务。”小雪决然道,短短的一句话,包含着巨大的勇气与决心。

罗啸瘦瘦的身体猛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来,举在眉前,向小雪敬了个礼,“林小雪同志,无论成败,我代表‘6。18’专案小组向你致敬。”

这刹那间,热血沸腾到顶点,强大的使命与责任感占据了小雪整个心灵,此时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闯过去,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保证完成任务!”她的手也举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脸上涌起了一抹艳红,明艳动人。

“这个你戴上,”罗啸从口袋里掏出个首饰盒,拿出一对j巧别致的镶钻耳环,“这个耳环里装有微型讯号发s器,一有危险,扭动一圈就能发出讯号,无论你在哪里,我们会在二十分钟内赶到。”罗啸把首饰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罗副局长,我得走了。”小雪接过首饰盒,心中涌动着暖流。虽独闯虎x,但自己并不孤军奋战,有罗副局长、还有无数同志们,他们都是自己坚实的后盾。

“保重,小雪同志。”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小雪转身离开,黑暗中天台上敞开的门如狰狞怪兽的血盆大口,似要将她吞噬。小雪回头一望,罗啸果然还在远处目送着她,她眼前浮现起刚才的那一个敬礼,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战斗的冲动。

清冷的灯光,寂静的街道,一个艳若桃李的冷艳少女独自前行,偶有擦肩而过的路人向她投去惊艳的一瞥,却又有谁能知道,明天她会演绎什么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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