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宁一到昭国公府,就像只欢快的鸟儿般扑进了余夫人怀里。
余夫人面上没什么变化,在她扑过来的时候却伸出手扶了她一下,怕她摔倒。
宁在她身边坐下,将从外面带回来的礼物一样一样的拿出来,一一介绍了来历,又给她讲了许多外面的趣事,如同以往每次从戍城回来一般。
两人一聊便聊了半个多时辰,期间几乎都是宁再说,余夫人只偶尔点点头回应几句。
但她听的神情认真,偶尔还给宁倒杯茶递过去,半点儿没有厌烦之色,哪像是外人口中不喜聒噪的冷清女人,似乎宁若能一直说下去,她就能一直听下去似的。
直到宁说的差不多了,她才问了一句:“我听说这次靖国公世子也跟着你们一起去了?”
宁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起卫渊,一时间也摸不准什么意思,便只是点了点头。
余夫人喝了口茶,垂眸问道:“你觉得……这个年轻人怎么样?”
“……还,还好吧,”宁道,“我跟他也不是太熟,并不是很了解。”
余夫人沉默许久,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让她去她的院子看看还有什么要整理带走的。
之前宁忽然回了宁家,虽然昭国公府已经把很多日常常用的东西都给她送去了,但还有很多留在这里。
这三个月宁不在京城,余夫人让人把余下的东西也全都整理好了,方便她回来后随时带走。
原本是可以趁她不在的时候就送到宁家的,但她信不过宁家,怕他们吞了宁的东西,所以就先留在了昭国公府,等宁回来后自己带回去。
宁点头应了,出门向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路都有些莫名,想不明白余夫人问她那句话的用意何在。
等她进了自己房间被人忽然一把拉过去抵在墙上时,吓得差点儿叫了出来。
实际上她也真的叫了出来,只不过这声音转瞬间便被吞了下去,只余几声短促的呜咽。
余刃死死地把她抵在墙壁上,在她唇边流连辗转,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似的。
宁回过神后气恼地捶了他几拳,扭头挣开,道:“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余刃喘息着又追上去吻她的唇角,一下又一下的轻啄:“想你。”
这三个月他虽然也能时常与宁见面,但能亲近他的次数太少了。
宁琰和程文松他们一个个都防贼似的防着他,他连跟宁单独相处的时间都很少,更别说想一亲芳泽了。
宁也不是不想他,可外面还有宁琰派来的下人,便还是挣扎着道:“别闹了,外面有人守着呢。”
她要来昭国公府,宁琰自然防着余刃,派了人一路跟着她,就怕余刃对她做些什么。
余刃却笑着在她耳边道:“我让人将他们支开了。”
说着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宁一听,哭笑不得,但这次没再挣扎,温顺的任由他亲吻,还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
余刃这些日子憋的浑身难受,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哪肯轻易放过,一边亲吻一边托着宁的臀将她半抱着向床边走去。
宁惊呼一声,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便已被他再次堵住唇瓣压在了床榻上。
余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