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论这个,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青梅竹马,而且她还是君婷的妹妹,更别提她的伤是因何而起的了!
所以,他怎么也不可以让她就这么晕死过去!
可东瑜国那帮贼人的吹箭上不知涂了什么毒药,竟让那个小小的伤口至今无法愈合!
就在铁铮心烦意乱地在房里来回踱步时,突然,他听到一个踩着落叶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地传来!
他立即将身子闪至门旁,拔出配剑,悄悄地由门旁的窗子向外望去──
就见一个年约七旬的老人,肩上背着一个大包袱,一步步地走向他们栖身的小草屋!
心跳是那样急促,但铁铮还是屏住了呼吸,将剑握得更紧……
「别动!」当老人终于将门推开时,铁铮二话不说地用剑架住进门人的颈项,「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心些,刀剑无情,」望着架在自己项上的长剑,听着铁铮冷漠的话语,老人淡淡地说:「更何况是你闯进我的家,而现在,居然还拿剑架在主人头上,难不成字宇国这些年来人心的变化竟那样大,是非曲直都不分了?」
「不好意思,大爷,」一了解来人的身分、听到熟悉的字宇国语言后,铁铮愣了一下,立即将长剑入了鞘,然后对老人抱拳致歉,「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老人面无表情地向里走去,然后将身上的包袱放在屋内一角。「不过既然你都道歉了,我也没必要再说什么。」
「大爷您大人大量,想必不会与我这般莽撞之人计较,」望着老人的眼光突然瞟了瞟躺在床上的月君青,铁铮不动声色地挡住老人的视线,「在您这里借住多时,实在……」
「住就住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不耐烦地推开铁铮,老人走近在榻上一直沉睡的月君青,拿起桌案上的小飞箭嗅了嗅,眉头皱了皱,「她昏迷几天了?」
「七天。」眼见这个老人似乎并无恶意,铁铮便老老实实回答。
「你就打算让她这么一直睡过去?」老人颤巍巍地坐至榻旁,轻探着月君青的脉象,「这丫头的身子很弱啊!」
「您能救救她吗?」听着老人的话,铁铮心中蓦地升起一股希望,「她还有救吗?」
「有我在,救当然是能救!」老人没好气地睨了铁铮一眼,突地眼眸一转,「她是你媳妇儿吗?」
「这……」听了老人的问话,铁铮整个人都愣了。
这老人是怎么回事啊?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废话干嘛?
难道不是他媳妇,他就不救她了吗?
「是我媳妇儿。」虽然心中有着千万个疑问,但为怕有个万一,铁铮索x咬牙这么回答着。
「那就好……」得到铁铮肯定的答案后,老人的眼中竟流露出一股暧昧,似笑非笑地望着床榻上的月君青,「是就好……」
就像回来的时候一样突然,老人将一堆药材交给铁铮之后,又神神秘秘地离去了。
不知是老人的医术确实有一套,还是月君青也该醒来了,两天后的一个傍晚,正当铁铮在屋外熬药时,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呢喃。
「妳醒了吗?」铁铮立即冲入房里站至榻旁,「还痛吗?」
「铮哥哥……」仰望着眼前胡碴满面、满脸倦容却眉头紧皱的铁铮,月君青的心一酸,「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铁铮又好气又好笑地轻斥,「觉得怎么样了?」
「还行……」月君青挣扎地坐起身。
「还行就先把药喝了。」将月君青扶坐好,铁铮连忙将之前熬好的药端进房来,将药碗递给她。
「谢谢铮哥哥。」举起有些乏力的手,月君青颤抖地接过药碗,将碗中的汤药缓缓咽入口中,感觉到口中传来一阵苦涩,以及一种很陌生又奇异的怪味……
「喝完以后躺着别动!」在月君青喝药之时,铁铮连走向屋外边说:「我去打点猎,回来后再帮妳看看妳的伤口。」
伤口?!
听到铁铮的话,月君青先是愣了愣,瞬息间,所有的思绪一古脑地全流回脑子之中!
老天!感觉着下半身的凉意,月君青的眼眸缓缓瞪大了。
但她却只能傻傻地望着铁铮的身影整个消失在视线中,然后任由脑中像被暴风扫过一样地混乱。
难道……铁铮帮她料理伤口了?可那伤口是在……是在……
虽然头还有些晕,虽然身子还是有些乏力,但月君青却再也睡不着了!
因为只要一想起铁铮帮她疗伤,想起自己从未被人窥探过的私密之处竟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她就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
就这样又羞又窘、又晕又惭地躺靠在榻上,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月君青听到大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黑影再次站到她的身旁。
「躺好!把腿张开,让我看看妳的伤势。」铁铮将捕捉到的猎物丢在屋内一角,静默了半晌后终于清了清嗓子说着。
「我……」月君青的脸整个羞红了,声音细若蚊鸣。
「妳真麻烦!」望着月君青迟迟没有任何动作,铁铮也只能用不耐烦的低咒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还不如继续昏睡算了。」
该死的!她当他是什么?登徒于吗?他还没无聊到这种地步好不好?
「对不起……」看着铁铮紧皱眉头的不耐神情,月君青只能轻咬着下唇,不知该说什么。
望着月君青羞涩的模样,铁铮索x也不再开口了。
他一把将灯火及桌案拉至近处,一咬牙,手一抬,将月君青夹紧的双腿分开,一双眼眸定定地望向伤口。
虽然,对铁铮来说这真的有些困难,毕竟这伤口与她的私密之处是那样靠近……
更何况,虽然早帮她疗过多次伤,可那时她都在昏睡之中,而这回她却是醒着的,那感觉着实让铁铮有些不自在。
但就算不自在,他还是目不转晴地检视着伤口,将手抚上她柔嫩的大腿,用手指察看伤口的愈合程度。
奇怪的是,当他的手指刚碰上伤口时,突然听到一声嘤咛!
「啊……」
听着那声如泣如诉的低吟,铁铮的心猛地一跳,倏地抬起头来。
「铮哥哥……」就见月君青双颊嫣红,吐气如兰地轻喘着,「好热啊……」
瞇起眼望着月君青脸上奇怪的嫣红,铁铮将手探至她的腕上后,心里蓦地一惊!
因为她的脉膊竟跳得那样剧烈,他手上传来的热度也高得惊人!
「哪里不舒服?」铁铮连忙将手抚向月君青的额头,有些担心她是否因感染而高烧。
「好舒服……」感觉额上传来一阵凉意,月君青不由自主地扬起脸,让铁铮的手落在自己颊上,「铮哥哥的手……好凉快……」
月君青奇怪的反应让铁铮眉头皱得更紧,而他手中所触及的柔滑,也让他的心跳愈来愈快……
不管了!先料理完她的伤,其余的等会儿再说吧!
不断地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铁铮强迫自己将伤口以外的事拋向脑后,然后低下头去,继续检视月君青的伤口。
「啊!铮哥哥……」
随着月君青的轻喘愈来愈浓重,随着她的娇喃愈来愈撩人,铁铮的汗一滴滴由额上沁出!
「妳到底怎么了?」终于,当屋内的娇喘声一声高过一声时,铁铮猛地起身大喝一声,「没事叫什么叫?」
「我……」就见月君青目光蒙眬地望向铁铮的怒颜,「我不知道……」
看着月君青嫣红又羞怯的双颊,铁铮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倏地端起桌上的药碗,铁铮用手指沾了碗底的药渣往舌上一送,俊脸瞬间僵硬。
该死的!难怪当时老人的笑容会那样诡异,原来这药中竟有销魂草的成分在!
铁铁明白,晕睡中的人若服食了销魂草,并不会有什么大碍,可若意识恢复的人服用了,只要一被异x碰触,便会……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虽然口中不停咒骂着,但铁铮知道,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咬着牙,快速地为月君青敷着伤药,只是,他却发现她伤口旁那朵粉色花瓣之中,竟随着他无意、不小心的触碰,缓缓沁出晶莹的蜜汁……
「铮哥哥……」
并且,月君青的娇吟也愈来愈甜腻,还带着浓浓的童音,几乎让人疯狂!
铁铮紧紧闭起双眼,因为他明白,服用了销魂草后若不动情便罢,一但动情却又无法纾解,身子就会如万蚁爬行般难耐、痛苦……
而这丫头,已经动情了!
这一切本不该发生的!他不必也不该……
可她的伤全是因他而起,所以他绝不能任她那样痛苦!
虎眸倏地一睁,铁铮握紧拳头深吸了几口气,轻轻坐至月君青身旁。
「丫头。」他伸出手,一把滴去月君青脸上的轻纱,尽可能冷静地唤着。
但在望见她的容颜之后,他却完全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身前的这名女子竟是月君青!几年不见,那个扎着两g小辫、静静站在他身后的小女孩,竟出落成这样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
j致小巧、吹弹可破的白皙脸蛋、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翼、鲜艳欲滴的樱唇,以及那因动情而嫣红的双颊……
「铮哥哥……」听到铁铮的声音,月君青星眸微睁地望着他,眼角挂着一抹泪滴,「我好热……好难受啊……」
「我知道。」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铁铮再不犹豫了。
他轻轻用双手将月君青的腿向两边分开,然后将目光撇至别处,一咬牙,手指一伸,一把将食指探向她微微湿润的花径前端!
「啊!好疼啊……铮哥哥……」感觉到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月君青痛得低呼了一声!
疼?铁铮倏地回过头去,无法置信地望着月君青紧蹙的眉头,然后缓缓将手指往内伸去,直到触及那层薄膜后才停止前进。
老天!这丫头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她不是在g里待了三年吗?这三年来,难道竟没有人看上她?
那群皇子跟大臣们难不成都瞎了眼吗?否则怎会放过这样美又这样温柔似水的女子?
虽然铁铮明知自己应该为月君青没有与g中其它女子一样y乱而松口气,但此刻,他整个人都乱了!
「该死的!这下可怎么是好?」在发现月君青的秘密之后,铁铮原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更形混乱,只能不断喃喃低咒着。
原本不知月君青尚是处子,铁铮对自己现在要做的举动只有些微的不自在;可在知道这个事实之后,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继绩下去……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啊?」
静静地望向发丝早已凌乱的月君青,他看着她微弓着身子,双腿紧夹,将自己的手包在她的双腿之间,脑子不禁恍惚了……
因为她的花径,竟是那样温热,又那样紧窒、湿滑……
「铮哥哥……疼……」感觉铁铮的手指依然在自己体内,并且迟迟未曾离去,月君青又羞又痛地低喃。
呆愣了半晌后,铁铮连忙撤出手指,微瞇着眼望着月君青因受不住药x而不断沁出的香汗,以及微微弓起的美丽腰身……
再一咬牙,铁铮手一揽,将月君青整个抱至怀中,让她的背贴着他有些僵硬的x膛,然后张开自己的大掌,轻抚着她雪白的长腿以及挺翘的娇臀……
「啊!铮哥哥,你……」当铁铮的大掌轻轻揉弄着自己雪白的臀瓣时,月君青忍不住娇喘起来。
「难受就告诉我。」听着那声令人忍不住心动的娇喃,铁铮低哑地说着,膝盖突然往外一撑,将月君青的双腿整个撑开!
「铮哥哥,你在……做什么?」恍恍惚惚之间,月君青将头靠在铁铮的x膛低喃。
她觉得这模样、这姿态好羞人,并且好诡异!
可不知为何,靠在他的怀中又让她觉得好温馨,他冰冰凉凉的大掌碰触到自己灼热的身子时,又是那样舒服,不仅消缓了她身上难耐的痛苦,并且还有种奇异的欢愉……
「我在。」听着那一声声的娇喘,嗅着月君青身上沁人的馨香,铁铮的声音瘖哑了。
不知该如何对月君青解释现今发生的一切,最后,铁铮索x再不说话,只是将右手伸至她的身下,轻轻拨开她的花瓣,发现那里早己湿润……
「呃!铮哥哥……」月君青全身一阵痉挛,只能无助又难耐地轻啼着。
「难受吗?」听着那声又柔又甜腻的娇喃,铁铮心跳加速,下腹也不由自主地紧绷。
该死的!他怎么会有反应?这简直是……
「不!」月君青轻轻摇了摇头,眼眸是那样蒙眬,「可是……可是……啊!」
铮哥哥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他不像以往疗伤一样,而是直接碰触她身下最私密之处呢?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妳的。」
铁铮的手指沾满月君青的蜜汁,轻轻在她的花瓣各处梭游着,感受着空气中不断弥漫出一股诱人的处子香气……
「啊呀!」当铁铮的手指轻轻划过花瓣中的花珠时,一阵酥麻侵袭了月君青的四肢百骸,让她不由自主地扭摆起腰肢,「铮哥哥……我的身子……怎么了?」
「妳病了。」铁铮咬牙低声说着。
「病了?」月君青迷迷糊糊的,在身下的花珠被铁铮捻住时,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娇啼,「啊!铮哥哥……我的身子……好奇怪啊……好象……被火灼了一样……」
「一会儿就不热了。」轻轻揉弄着肿大的花珠,铁铮望着月君青又娇艳又柔美的花颜,手指悄悄往她的花口处挑去。
「啊……」身子一僵,月君青挣扎着想离开铁铮的怀抱,但她的腰肢已被紧紧把住,怎么也动弹不得。「铮哥哥……别碰那里……」
「为什么不碰?」虎臂紧搂着月君青纤细的腰身,铁铮感觉她身下涌出的蜜汁湿了自己的掌心。
「君青……会弄湿……铮哥哥的手……」双手紧握住铁铮的手臂,月君青依然不断扭摆着腰肢,而脸,早己嫣红一片。
「没事。」心,是那样剧烈地跳动着,声音,是那么地chu哑;突然,他将手指整个没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呀!」月君青忍不住高声娇啼,身子也整个绷紧。
「疼吗?」修长的手指缓缓在花径之中来回轻勾、挑弄,铁铮轻轻问着,背上的衣裳早已汗湿。
「好疼啊……铮哥哥……可又好舒服啊……」
月君青的身子整个酥软在铁铮怀中,她只觉得被他手指撑开的花径是那样疼痛,可不知为何,一股热流不断由体内涌出,一种怪异的欢愉也缓缓在下腹盘旋、聚集。
月君青天真又娇羞的话语,让铁铮的下腹窜起一条熊熊的火蛇,感觉自己手指所碰触的地方是那样温热、紧窒及柔软,他的意识几乎也要迷离了……
缓缓加快手指在花径中进出的速度,铁铮命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只是专注地望着月君青微启的红唇,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啼。
「啊呀……铮哥哥……」当铁铮将第二g手指刺入月君青的花径中时,她又尖叫了一声。
那种又疼又欢愉的感觉令她只能不住地嘤咛着,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好陌生!
她的身下又湿又热,而他一直不断抽送的手指,令她体内兴起一股奇异又火热的狂潮!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她隐隐约约明白,当自己体内那股持续升高的压力一旦释放,她一定会受不住的!
「我好难受啊……」月君青无助地摇着头,轻泣地望着铁铮,「铮哥哥……」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感受着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快,感受着她的花壁紧夹住自己手指的畅快感,铁铮知道她有生以来的第一回高潮就要到来了,他肆无忌惮地加快手指的速度,然后等待着。
「铮哥哥……我……啊!」月君青的身子在铁铮的逗弄下愈来愈紧绷,突然,她的眼眸瞪大,双腿绷住,「啊呀!铮……」
一股强烈的欢愉冲上月君青的四肢百骸,那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让她只能不住地娇啼着,随着铁铮手指更快速的抽送,整个身子都爆炸了!
望着月君青突然瞪大的双眸,感受着花径中一回又一回的痉孪,铁铮的手指被柔媚的花径紧紧夹住,那种感觉几乎让他疯狂……
可是此时此刻,他也只能让自己的手指没入她的花径中,然后抽离、再没入,着迷地聆听着、凝视着……
「救我……铮哥哥……啊啊……」在铁铮不间断的挑弄下,月君青觉得自己体内那阵惊天快感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并且还一浪高过一浪,令她只能不停地尖叫、哭泣……
「真美……」望着月君青绝美脸庞上的小汗珠,以及那盈满春意的双眸及双颊,铁铮喃喃说着。
是的,她真美,抵达高潮的她,潮红脸上的娇媚与脱俗,真的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美……
「我……不要了……」声音,几乎嘶哑了,身子,也整个酥软了,月君青的眼眸终于在铁铮将手指抽离时,缓缓地合上。
闻着房内盈满的女子暗香,望着在自己怀中疲累得睡去的月君青,许久许久后,铁铮将她放回床榻上,为她覆上一层薄被,然后快速地离开了房内。
屋外的铁铮,直挺挺地让寒风吹拂着自己火热的身子,动也不动一下。
但他的脑子,却是那样地混乱!
因为就算是现在,他的心跳依然没有平静下来。而这,全因房内那沉沉睡去的女子。
再怎么说,他毕竟也是个男子,更何况他承认自己从不想当柳下惠!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她可是他的小妹妹啊!
但再也不是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寡言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如花似玉、倾国倾城且令所有男人心动的女子……
任脑中思绪纷飞,半晌后,铁铮突然苦笑了起来。
想不到一向大刺剌、不爱思考、不拘小节的他,今日竟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而最让他苦恼的是,就算早已离开那间屋子,不断地吹着冷风、浇着冷水,可他依然消解不去心头上那股不该存在的熊熊烈火……
该死的!他一定得在她伤好后赶紧将她送走!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