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姑娘刚才救人的手法很是奇妙,姑娘可是学过什么医术?”男人见她收了铃铛,随口问道。
魏京华当即明白过来,难怪又是替她报官,又是送铃铛……原来是看中了她的医术。
她低声说,“算不得奇妙,都是祖宗传下来的。”
男人眼中飞快的滑过一抹欣喜,又归于平静,“你家中还有什么人?请教令堂尊姓?”
魏京华闻言,眼眶一热,吸了口气举目遥望着水势滔滔的河面。满目都是凄惶哀伤。
男人见状,只好不再多问。
“爷,发现那些人的踪迹了!”忽有小船靠近,船上人拱手朝男人禀报。
男人似有急事在身,闻言不再耽搁,命人送了她与青衣丫鬟,以及弟弟的尸首上了小船,大船乘风而去。
临走,男人还交代道,“有任何麻烦,都去寻寇家相助。”
魏京华点头谢过。
上岸后,她将弟弟火葬,骨灰封入一口黑釉瓷罐,抱在怀里,去了雍州府衙。
雍州刺史见到随从亮出的腰牌,当即大惊失色。
魏京华料到那男人来头不小,只是不认得那腰牌。
雍州刺史不敢怠慢,客客气气的把她和丫鬟安排进了衙门内院的上等客房。
魏京华凳子还未坐热,就听衙门的小吏来传话,“大人叫告诉姑娘说,外头来了个嬷嬷带着家仆报案,说是回老家接小姐去京,半路遇上了山石滑坡,马车被砸翻倒落入河中,小姐也落水不见……大人请小姐去认认,看可是同一桩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