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个小时后,那两个黑泰国人出现了,穿着花格衬衣,手挂着一个金属箱子。</p>
那拨人跟他对视了一眼,确认了身份就那么昂然而过,阿柏起身赶紧追上。最后交易地点就设成了一边不远处的一个公众厕所之内,这个厕所早就被废弃,除了味道不好却安静的紧。</p>
“就这么点钱啊?”那个泰国人接过信封,数了数钱相当的不满意。</p>
“不少了,七千多块呢。”阿柏已经把全身家都押在上面了,最后就此一搏。</p>
“给,就么多。”两个泰国人相当不满意,但是他们本身这件事就是单干,没法跟那帮大佬们谈,也就只能找阿柏这样的零售商。</p>
“老板,再给些啦,这么少没法做生意的啦。”阿柏握着手中的一袋白货,闻了闻味道知道是很纯的白货,自己再兑兑早就财了。</p>
泰国人又罗嗦几句,又给了个小袋的货,可是手一抖便掉到了地上。他蹲下身子,用力地摔动着手腕,但可以看出手腕仍旧抖动得历害。</p>
“你没事吧?”阿柏有点担心这位是毒瘾作了,这可不太好。</p>
“老子没毒瘾,就是不太舒服。”泰国佬努力控制着他的手腕,可能是想控制反而却更抖动得更加猛烈。</p>
日本,大阪的梅田区,这是这座城市最为重要的商业区之一。当地一家料理店在中午刚刚涌进了一批极右社团成员,看着他们的黑色轿车和混身的纹身证明他们是当地的“三上”派的。</p>
理所应地的,吃饭的顾客顾不上吃饭,急急结帐四处而逃。不跑也得跑了,这帮极右团伙一向是无法无天,好勇斗狠的主儿。</p>
“啊”一个女顾客的裙子被人撩起,出了尖历的叫声。但对这些极右来说,骚扰女性是道热身赛而已,后面还有可玩的呢。</p>
“混蛋啊,你这样做不觉得有损我们的声明吗?”其中一位摇着头,表着自己的声明。</p>
“桂木君,无非是个女人罢了,何必装着如此正经呢?”有人开始反驳了。</p>
一群披上右派而实际上是流氓的家伙自然格调不高,他们唯独还保证着记律无非是自己这个团伙的老大就在里面,只有在那个老东西面前,才需要稍微收敛些。</p>
团伙最近的收入下降了很多,主要是日本的政局太不稳定了,经济衰退似乎没个头,全国的正经人都没有工作。他们这些流氓不过附着在实体经济上的蚂蟥,自然也受到了相当的影响。</p>
“最近换上的相不知道如何?我们就指着他了?”</p>
“菅直人?那个前红卫兵是个中国人的间谍啊。”</p>
营直人在年轻时是学校里的左派激进分子,曾经多次参加反对日美安全协定的游行和抗议活动,而且在中国红色大潮的影响下,他曾经加入过日本的赤色卫兵组织。后来,他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有一阵子沦落到了工作几乎没有的地步。但此人有个优点,就是长得很帅,因此一大帮子中老妇女很喜欢他。</p>
只要他竞选市议员县议员(日本县比市大)和国会议员时,那帮妇女们都会挺底。有了5o肯定的选票,多少再拉一些酱油众,营直人同志始终牢牢的把住议员的位置。时间长了,自然在自己的党派内实力越强大。到了2o1o年,这个毛太祖的好学生,终于当上了日本相。</p>
“只要中国人一说话,这位相大人肯定伏地而听啊。说不定,每天晚上他都要到中国馆听取中国人的命令呢。”</p>
“不要说这个?我们日本人怎么会把这个人选上台?是谁蒙骗了国民?”</p>
“还不是那帮欧巴桑(中年妇女)和年轻的无知女人,我们这些日本女子怎么一点也没有大和抚子的风采啊(日本人心中的贤淑女性)”</p>
“她们只会朝英美鬼畜卖笑啊~”</p>
听着这些人的话语,还以为这是一群多么忧国忧民的正义人士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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