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兵其看着衣服呆,这套衣服明显是为男士兵制做的,只不过号,看来到了二战末期,德国人在物资上也出现了严重匮乏。</p>
二战德军的军服很有名气,做为一个伪军迷和半吊子爱好者,他平常也是相当的喜欢帅气的军服,没想到这次可以穿上正版货。</p>
“还好,还好。”安兵其开始穿这套衣物,“如果给上一套花格裙子那就热闹了,我可不会像qd变身主角那样适应。”可能要穿是男式服装的缘故,他的反应不像其它变身人物那样强烈,譬如流点鼻血啥的。</p>
流鼻血么?安兵其又拿起了那面小圆镜,仔细打量自己的相貌。说实话,这个女孩长相真的很好,高鼻梁,抿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倔强,大眼睛可能由于生气或者惊慌由墨绿色变成了蓝色,脸蛋上有几片小小的雀斑,两只手臂膀也没有中国女孩那样润滑,而是有一层不厚不薄的金色绒毛。老外的皮肤确实粗糙,她们经常用刮毛器刮掉身上的绒毛,一想到这里安兵其打了个哆嗦。</p>
她(以后用这个代词)穿上了衣物,套上了皮靴,再套上了青灰色的大衣,向外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将大衣脱下扔在了床上。</p>
安兵其决定再将自己的整个经历再过一次大脑,来判断今后应当何去何从。她一把从墙上扯下张报纸,从桌子上拿出铅笔开始描划。</p>
“2oo9年12月1日晚正常休息”====</p>
“早上醒来,变身”====</p>
“处于女医疗兵宿舍”===</p>
“要求去前线,阿登战役”,划到这里她停下了笔,叹了口气,房间里没有暖气,她的脸颊和双手变得冰凉,现在是12月23日,就算是半军盲也知道阿登反击战或突出部战役已经打了七八天,而自已要去的国民276掷弹兵师是一只乱七八糟人员所拼凑的部队,应当隶属于南线的布兰登将军指挥的集群。</p>
这场战役对德国人来说没有意义,在一个月里除了消耗了自己却没有撼动盟军丝毫。南线,南线,安兵其又用铅笔在报纸上用写了两遍,现在的她的大脑里,好像德语和汉语自然融合,两种语言并没有冲突。现在写的好处是,这个地方的德国人肯定看不懂简化汉字。</p>
具体时间已经记不太清,但之前读过的二战记实和著名的《坦克大决战》都提醒安兵其最激烈的战斗生在北线和中线,其中有两个小城镇的争夺最为著名,而南线根本没有被提到过有什么大规模的战斗。</p>
也就是说:自己只要在南线,就不会有大的问题!!</p>
安兵其扔下了铅笔,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阿登战役后期德军连滚带爬的惨样八成自己遇不到了吧。</p>
南线好像打成了僵持战,然后各自退兵,不如,不如,去投美军?!安兵其猛然睁开了眼睛,反正美国人再要几个月就获得了胜利,此时去投正逢其时也。</p>
霍然立起后,安兵其两眼放出的光茫,双眸变得更加蓝澄澄的。她急急地从口袋中翻腾试图找出一份地图,以确定方位,做为向导。但一本证件掉了出来,正面向上展开。安兵其迟疑了一下,拿了起来,那是她的证件,上面写着名字“斯特芬尼海克鲁格”,出生年月“1929年9月12日”,里面夹层里还有两张照片,其中一张上面两位男女幸福地笑着,男人大约四十出头,留着八字胡,女人大约三十岁,相貌美丽,跟现在的她很相似,估计是她的母亲。</p>
翻过照片,背面潦草地写着“威廉与玛丽照片的边界都有些破碎,看起来是主人经常翻看的缘故。</p>
另外一张照片是一张剧照,里面的女人还是第一张照片中的她,但是年轻了许多,她穿着芭蕾舞蹈服,像是在表演,由于安兵其对舞蹈一窍不通,看不出表演什么戏剧。翻过来,背面也有两行小字,其中一条被涂抹掉,另一条写着“妈妈,我恨你!”</p>
安兵其呆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照片重新装入,并将证件塞进身上的口袋。刚才打算跑路的心也凉了下来,美国人是什么德性,她是早就知道的,而且美军对待战俘虽然不像苏军那样残暴,但也绝对说不上好。自己的这副相貌虽然不柔和,线条比较硬一点,但对于春状态的美国大兵来说,可以说是极有吸引力,美国兵,怕是个母的对他们来说就有吸引力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