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
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
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
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
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
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
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
,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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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
,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
後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
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
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
,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
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
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後宫宫女
,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
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
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
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
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
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
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於是采
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
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後,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
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
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後,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
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
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後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
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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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
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
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
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
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
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
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泄也越来越沉重。终於,元帝发现乐曲歌声
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
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
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彷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
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
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
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你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
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
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
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
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
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
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於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
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gui头,「啧!啧!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
讶她的热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
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沪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
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爱液,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
着rou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
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rou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
昭君将rou棒全根吞噬,直到gui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rou棒塞得满满的,然後
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rou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rou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
,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yin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
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
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荫道里一阵阵的趐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
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rou棒的
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後昂,嘴里哼
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
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於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rou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
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jing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
,看到元帝的rou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jing液,gui头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又
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jing液,
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rou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
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jing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
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後、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
在消退、融软的rou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你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
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你回南郡了吗?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