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元
帝似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麽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
君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
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
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
的手搓揉双|乳|,『嗯!』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荫道里却彷佛有蚁
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di,
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
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阴沪外的荫唇、另一只手
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rou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
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
舒服的!握住rou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rou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
的竟是元帝的rou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
持,而呻吟着yin荡的亵语。元帝也感到昭君的荫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
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
,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rou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rou棒彷佛又胀大了许
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
腿左右一分,扶着rou棒顶在蜜洞口。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
荫唇顶着荫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沪往上一挺,
「滋!」rou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gui头。『啊!』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rou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rou棒对着
|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元帝的gui头全挤入昭君的阴
户了。
『啊!』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
『痛吗?┅┅你放轻松┅┅我会轻柔一点┅┅』
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
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rou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
,让gui头在昭君的阴沪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荫道里有一阵阵
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
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rou棒又滑入荫道许多。昭君感到元帝的rou棒很有效的
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荫道更深的地方
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rou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荫道内,紧箍的感觉越
来越明显,荫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gui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
『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rou棒已经抵到荫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gui头
快速的退到荫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chōu_chā动作
,挑逗着昭君的情欲。
当昭君觉得荫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
;当昭君觉得荫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
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
,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荫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
、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
着,而阴沪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rou棒,双手用力
的抱紧昭君的後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rou棒则深深的顶在荫道的尽头。
刹那间元帝的gui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
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栗。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rou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荫道,不禁睁
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
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zǐ_gōng,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
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趐软,「砰!」松躺在床上,而rou棒跟阴沪也分开
了┅┅
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
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麽西宫贵妃,床也似乎
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泄一大片的裤胯,若
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
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
麽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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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
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
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
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
,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
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
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於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
延寿往南郡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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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
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
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
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
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
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
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麽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
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後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
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
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
,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
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麽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於千里之
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後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後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後问道∶『你叫
甚麽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
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
育中┅┅看得毛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