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文老邪的话,让刘茫按下了心里头的那丝火气,突然间,他对方清雅为什么要提出这么个条件,而感到困惑:
她们姐妹二人,几乎每次见面都会大吵起来,可她为何又如此的在意方清萍,甚至,不惜搭上自己视若珍宝的身体?
刘茫在那里困惑的时候,方清雅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问题,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说:
“sorry,刚才我不该用那种语气跟你说话。.不过,只要你答应下来,我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玩?”
刘茫觉得她用上这个字,真是有些好笑,难道在她眼里,传宗接代这么神圣的事情,只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一场游戏?
“怎么,你觉得我这个字用的有问题?”
看到刘茫轻笑了一下,似乎是对自己的话语有些不屑,方清雅眉头一扬,双手抱膀的冷笑说:
“你们男人都是吃了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所谓绝不在外偷腥的标准丈夫,走在大街上,看到美女之后,裤裆里的那玩意儿照样有想法。只不过是因为家里有悍妇,所以发明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君子名言。”
顿了顿,见刘茫没有言语,冷哼了一声,她继续说:“如果有一天,君子家里的悍妇对他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你看看,那些君子们会不会脱了裤子,就往美女的裙子底下钻?”
“这不是在指桑骂槐,说老子呢吗?”
刘茫这心里有些不爽,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方清雅这话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
于是,他微微一笑,淡淡的说:“老婆,你这话说的没错,可你却忘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实。”
“什么事实?”
方清雅的脸上有了几许诧异,眼眸一瞬间瞪到了极致,里面闪出来一丝期待:她想知道能说会道的刘茫,是如何来反驳自己的话来的。
“我是流氓,从来都没向任何人说过,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不过,我又和那些伪君子有很大的不同!”
“都一样的好色……”
方清雅给了他一记鄙夷的眼神,忿忿的说:“我可没看出有什么不同来。”
“不,不,不!”
刘茫连连摇头,淡淡的说:“他们是偷偷摸摸的色,而我则是光明正大的色;他们是乱情,而我则是博爱。这里面的区别,那可是很大的。再说,好色可不是男人专有的,你们女人也一样!”
见方清雅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批驳自己的话,反而是一副“等着自己还有什么高谈阔论”的期待模样,他轻咳一声,这才不紧不慢的说:
“平曰里看到男人就一本正经、目不斜视,或者生怕被男人碰到一根头发就会怀孕的女人,当帅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视线还不是会在不经意间扫一下人家的裤裆和挺翘的屁股?心里默默的衡量着人家的尺寸以及他的翘屁股顶撞起来,马力够不够?是长程巨炮还是短程快枪侠?如果,一不小心钻进下面的小洞洞里,会不会比自己常用的那根黄瓜还爽?最后,再狠狠的丢下一句话:呸,男人最不要脸了,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说……我们男人招谁惹谁了?”
刘茫这番高谈阔论有些粗俗,落入方清雅的耳中,让她的脸颊上立马飞起了两朵红霞,但她却没有吱声,而是将目光移向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