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玉指一探,指着娇躯又是一颤的方清雅,面se有些狰狞的娇声吼道:
“我的事情,你特么的少管,也没有管我的那个资格!”
劈头盖脸的一席话,仿佛是刺痛了方清雅内心深处某根敏感的神经,神se一下子变的黯然起来,但下一秒,脸se就寒了下来,贝齿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她转过身来,一本正经的提醒方清萍说: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昨天就对你说过,我是不会和他离婚的。所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没用的,到头来,得到的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无所谓!”
看着方清雅那副“我是你姐,你必须得听我的”的模样,方清萍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一脸好笑的问:
“方清雅,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么一张破纸,在乎妻子的那个名分吗?”
方清雅娇躯一颤,盯着方清萍的眸子里陡然闪过一抹愕然,但旋即,她便恢复正常,针锋相对、语气不善的反驳她说:
“除了那些不要脸的女人,谁会不在乎?”
但这话才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甚至,都有了打自己几个耳光的冲动。不管怎么说,方清萍也是她的亲妹妹,这话说的确实是有些过,太伤人了。
不过,方清萍却是微微一笑,不仅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反而露出了一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的惊愕表情:
“方清雅,你落伍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去追求那一辈子的婚姻?名分又是个什么东西?一纸结婚证书又能保证什么?法律又能保证什么?如果你的丈夫现在就死去,婚姻还有用吗?法律能还给你一个丈夫吗?所以……”
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点着下巴,很是认真的说:“人活在世,不二法门就是及时行乐,白天不管夜的黑。”
“知音啊!”
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屋的刘茫突然在心里感概起来,他发现方清萍真的是对自己的脾气,这么善解人意的小姨子要是不拿下的话,天理不容。
嗯,既然她也是天生的古武体质,那我要不要考虑一下跟方清雅离婚,把方清萍转正呢?
刘茫在那里兀自琢磨的时候,听了方清萍这番慷慨激昂的“谬论”的方清雅,娇躯又是一颤,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整个人好像有了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她真想用刀子割开方清萍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脑浆还是浆糊,亦或是其她什么东西。
作为一个女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又怎么能有这样叛道离经的想法?
可还没等方清雅想出如何来驳倒一下方清萍的谬论时,方清萍又一次骄傲的扬起了尖俏的下巴,不紧不慢的说:
“我记得有位文学大师曾经说过:如果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算那个男人花心、风流,可那个女人都还是会去爱那个男人。哪儿怕是卖身养他,都没有丝毫的问题,她自己心甘情愿。所以……”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被气的娇躯乱颤、双眸喷火的方清雅一眼,语气坚决的说:
“方清雅,刘茫就是这样的男人,她值得我去爱。至于你跟不跟他离婚,那与我爱不爱他,没有一分钱的关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