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田妃声泪俱下,田赋子只是冷冷一笑,心里将她鄙视的体无完肤……
*
夜已渐深,偌大的腾浮g殿的卧房,只剩下林华七这个冒牌帝王。他弯腰坐在床榻上,一只手臂撑在大腿上,目光凝视著手中那串闪闪发光的铜钥匙若有所思。
片刻後,他霍然站起身,转身朝墙壁上有节奏的敲了六下,墙壁“轰”一声从中间分开,空出一道漆黑的不见底的梯阶,一股暖风随之扑面而来。
点燃挂在墙壁上的火把,沿著台阶一层一层向下,空气也逐渐温暖。林华七站在楼梯尽头,看著眼前厚重的铁门,将火把放到铜锁处,轻松将铁门开启。
四方形的地窖内,放置五个大火炉,柴火在里面烧得“劈啪”作响,在这并不宽敞的室内,摆设非常的简单,却也名贵,雕刻豔丽海棠花纹紫檩木柜,及两张紫檩束腰圆凳,都散发著浅浅的香气。荷花纹的罗汉床上整齐的铺就著红色绸缎,几件女子的衣物随意的堆放在其中。
若是没有注意到与床正对的方向挂著一名被五花八绑,衣不蔽体的女子,怎样看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房间。
纵然四肢被捆绑,身子悬挂在空中,女人闭著双眼,神态依旧安详。在幽冥的火光中女子肌肤呈现出不健康的黄色,她身形消瘦,脸颊凹陷,双唇惨白,完全是一副久病不愈的样子。
林华七上前爱怜抚开女子脸侧旁的几缕发丝,在她耳边温柔吐词,“最近几日倒是安静了许多。”
女子缓缓睁开双眼,深不见底的眸子却透著死一般的静寂……
☆、006、市井宵小
两人相视一望,女人撇过脸,眼底悄然滑过一丝厌恶与不耐。
“瑟瑟……”华林七依旧温柔第唤著女人的名字。一手托住她的下颚,让她面向自己。
“就那麽不想看到朕吗?”他溺宠地为她抚开额前杂乱的发丝,努力压抑著自己烦乱的心情。
“朕?哈哈哈……”瑟瑟仰头大笑,笑声中参杂著浓浓的嘲讽。
“你!笑什麽?”华林七蹙眉喝道。
“朕这个字你也配说吗?别忘了,你不过是个穷酸的市井小混混,这等春秋大梦可不是你能做的。”瑟瑟毫不掩饰对他憎恶之情,言词之间更是透著犀利与不屑。
不堪往事被掀出,林华七顿时恼羞成怒,狠狠掐住瑟瑟的脖子恶言相向,“不要不知好歹,如今皇位坐的可是我林华七,不是别人。”
“你不过是个傀儡!一个带着面具虚伪做人的傀儡!”瑟瑟毫不客气的回击,情绪激动难掩,双眼迸发的恨意,让林华七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啪”的一声耳光落下,瑟瑟脸颊迅速肿了起来。林华七冲冠怒发的模样,显得有几分狼狈,瑟瑟冷冷一笑,垂眼鄙夷地看著他不发一言。
“你到底想要什麽?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华林七与她怒目相视,回忆被勾起宿怨更是难难消散,而瑟瑟又何尝不是。
淳於瑟瑟不需要任何武器,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林华七伤得体无完肤,那伤口比起比起利器带来的创伤更叫他痛彻心扉。
初相见,杨柳河畔,莲花朵朵,鱼儿畅游,春光大好。瑟瑟身穿白色罗裙,与侍女坐在小舟上采莲嬉戏。她胆大妄为,总是惹的侍女惊叫连连担心不已。
朗朗笑声从河中央传来,吸引了石桥上林华七全部的目光,也勾走了他的心魂,奈何,身份地位悬殊,不过成就一桩孽缘而已。林华七从此奋发图强,想尽办法要成为一个有身价,能与瑟瑟匹配的良人。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瑟瑟的身份并非千金大小姐,而是胡国人正在暗中寻找的三郡主,淳於家族的掌上明珠,亦是胡国人人敬仰,八王爷未过门的未婚妻。
传闻八王爷人才出众,只可惜长年卧病,故而并不被重视,华林七打心底认定瑟瑟不应该嫁与这样一个无法保护她的男人,即便已功成名就。
“我什麽都不要,你放我走。”明知希望渺茫,淳於瑟瑟仍旧不死心。
“回去?你可知我费了多大劲才能让你留在这里?我比不上那个病痨子王爷吗?”说完,林华七便狠狠咬住瑟瑟的脖子,宣泄心中的愤怒。
“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你!”瑟瑟哭喊著,四肢被绑,她的挣扎g本影响不了林华七分毫。
腥甜的气息在口腔中弥漫,华林七感觉瑟瑟已经放弃挣扎,双手直接袭上x部,将那小巧的丰盈握住掌中,大力的揉捏五指用力挤压。
瑟瑟终是不忍疼痛,痛苦的呻吟由鼻腔内溢出,她越是表现得痛苦,林华七的怨气才会觉得纾解。
原来她也会觉得痛……
*
“哈哈哈……不行了吗?”瑟瑟目光鄙夷地看著林华七疲软的男x象徵,放肆的笑著,笑意湿润了眼角。原来他过的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傀儡始终是个傀儡,用完可丢可弃……
“不许笑!”林华七狼狈的大喝一声,随即目光一凌,转身到柜前打开抽屉,将里头chu硬的假yj拿出……
☆、007、入骨之恨
看著林华七手中那g泛著黄色光亮的假yj,瑟瑟顿时脸色煞白,这个东西她并不陌生,林华七只有在疲惫的时候才会将它翻出,而後狠狠的c进她的身体,硬是要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不要……”瑟瑟恐惧的摇头,双目怯怯的看著那g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假yj,身体犹如掉进冰窖,禁不住的打著寒颤。
看著瑟瑟畏惧的样子,林华七心里升起报复的快感,将冰凉的yj放在她唇边,暧昧的明知故问,“我记得你可喜欢它了,怎麽这次反倒害怕了。”
“你胡说——你胡说——”瑟瑟摇头大喊著,生怕身体遭受蹂躏。
“是不是胡说,待会儿就知道了。”林华七眸子一沉,方才的温柔一扫而空,狰狞的表情让他完完全全变成一只魔鬼。
因为长期被林华七强逼饮食春药缘故,瑟瑟的身体比一般女子要敏感许多。只要稍微有些外来刺激都能让她按耐不住身体的欲望,可事後的不适让她更是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瑟瑟晃著头,全身陷入紧张状态。
林华七抓住她一条腿,将她转过身,撩起裙摆,分开她的臀瓣,毫不犹豫的将铜jc进瑟瑟干涩的洞x内,紧接著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地窖内荡开。
*
血腥味充斥著地窖内的每个角落,刺激著林华七全身每个细胞,他犹如一只生猛的豹子,全身兴奋的颤抖著。
淳於瑟瑟轻浅虚弱的呻吟不时从鼻腔内传出,布满红潮的脸蛋看不出一丝欢愉,扭曲的表情有些丑陋,紧咬的下唇已破裂,鲜血顺著下颚滴落。
她感觉自己痛的心都要碎裂了,可身体却有著相反的感应,那种渴望更多的感觉,让她深深的排斥著。
虚弱的身体本就没有复原,从前林华七还会给她悄悄医治,可最近连药物都没有拿一颗给她,就连伺候她的小丫头都只是放下三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chu长的假j密布著鲜血与y水,幽径内的嫩r已被翻出,鲜红一块完全肿起,像是被硬生生多长出来的r块,没有美感可言,甚至叫人有些反胃……
……
一望无垠的山丘上,各色桐玲花茂密盛开。香气溢溢,沁人心脾。春风拂过,花瓣片片飞舞,风光旖旎尤胜仙境。
胡国的桐玲谷有著美丽的传说,是人人向往的地方,只可惜通往的道路丛林密布猛兽毒蛇猛兽不计其数,四周山势险峻翻过峭壁,桐玲谷便置身其中。
“瑟瑟,我的宝贝女儿,你是爹爹的骄傲。等你长大了,爹爹要带你进g做王妃,好不好?”站在小山坡上,淳於亲王抱著怀中娇小的瑟瑟,一脸溺宠的问道。
“做王妃?g里会比桐玲谷美吗?”瑟瑟歪著小脑袋,满脸好奇。
“当然,只有象徵荣耀的皇g才能配得上瑟瑟。”淳於亲王一脸慈爱,语气里满载著骄傲……
那年桐玲谷,那年父亲,似乎都只是在梦中……
又是一阵轻风拂过,却掺杂著浓郁的中药味,这气味瑟瑟非常熟悉。
“姑娘,你醒了?”那个熟悉却不知名的小g女,淡定的将双手放在瑟瑟下体为她抹著药膏。
这样的画面对瑟瑟来说并不陌生,在小g女面前所有的廉耻之心都倘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悲凉。
“姑娘……这是何苦。”
简单的一句,瑟瑟立刻了然。既然生不如死,又何必苟且於世。
“姑娘你不要误会,奴婢的意思是,为什麽不迎合呢,至少可以免除皮r之苦。”
迎合?她已恨入骨髓,如何迎合?林华七并不是一个能长久依附的对象,她只想努力活下去看著林华七自食恶果死无葬身之地。
☆、008、逃走的女人
大雪已停,时不时的毛毛雨点,比漫天的雪花还要冷得渗人。
钱来客栈那面红色的旗帜,此时好似凋零的花朵了无生机,沾上雨水的湿痕,奄奄一息垂挂著。
夜,悄然而至。阁楼厢房传来的琴声时而缠绵,时而哀怨,并未将曲调的j髓一一诠释,反而像是主人兴趣而至,胡乱打发时间。
“小姐!”
门外传来荻花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
荻花端著托盘推门而入,看著暮雪的神情稍显慌张。
“怎麽了?”暮雪停止抚琴,一脸疑问。
“那位姑娘走了。”荻花将手中的托盘向前一递,好让暮雪看清碗散发馀热的汤药。
“可留下什麽?”
“没有,她只带走了一套衣物。”荻花为人一向细心。
“遇白眼狼了?连个子儿都没给留下。”暮雪托腮思索。
“小姐呀,那姑娘一看就是逃难出来的,怎麽可能还有钱留给你。她没带走值钱的东西,拿去变卖做路费就不错了。”荻花没好气道。
“她才刚痊愈,体力还未恢复,定是来了同伴被接走的吧。”暮雪推开木窗,借著楼下幽暗的光亮找寻雪地上的痕迹,却惊奇的发现还未融化的雪地上未留下任何脚印。
“荻花,你说她会从前门离开吗?”
“她身份敏感,肯定不会走前门。”荻花笃定道。
暮雪点点头,目光变得惆怅。
“这件事就此结束吧,但愿那位姑娘不要给我们带来麻烦才好。”
“她是大牢里逃出来的,靠著复仇的信念支撑她活了下来,那和咱们八杆子打不著的事。好好的一个姑娘脸上却被烙上‘奴’字,以後要如何寻得夫家。”暮雪看著窗口的雨,不禁唏嘘。
“只怕老百姓的安稳日子不长了……”荻花叹息道。
“怎麽说?”暮雪对外界的事不甚关心,从前还偶尔打探皇g内的消息,现在已是不闻不问。
“g里‘那位’近两年来变得残暴不仁,霸权独势,自然会惹得人心惶惶,久而久之,必定会生出事端。”荻花原是胡国人,从小饱读诗书,满腹的学问不比朝堂上的男子差,只可惜生错了女儿身,在经历一些波折与磨难後才选择跟随暮雪,成了婢女。
“年纪轻轻的,怎麽尽忧心天下事来了。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咱老百姓有一天安稳日子就过一天,将来都是未知之数呢。”暮雪关上窗,浅浅一笑,并安抚的在荻花肩上拍了拍。
这看似平静的夜晚,而沉寂在y郁中的g中却已然是破涛汹涌的。大批看守牢房的侍卫,失职被砍杀,龙颜不悦迁怒众人。
不过一个女囚犯逃走了,需要这样大发雷霆?其馀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恐惧,而个中缘由只有这g里看似至高无上的君主才知晓。
*
腾浮g
地窖内酒j弥漫久久不散,浓郁得熏人醉意。
“瑟瑟……来,陪朕喝几杯……”华林七步履蹒跚,东倒西歪的冲躺在床上的淳於瑟瑟晃动酒杯。
瑟瑟躺在床上滴水未进,加之头晕发热全身虚软,她睁著迷蒙的双眼,艰难的眨了一下,随即又在合上了。林华七自顾自地坐到床边,将她的长发拂到耳後,低头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口。
“这g中人情凉薄,个个都等著看朕的笑话,只有在你面前朕才不需要掩饰,瑟瑟……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林华七咽呜著说完,便仰头将酒往嘴里大口倒著。
酒气熏天,淳於瑟瑟不适的紧了紧眉头,依旧缄口不言。
“瑟瑟……你知道吗?地牢里的那个女人逃走了……田赋子那只老狐狸g本不顾我的死活……瑟瑟……你说我该怎麽办才好?”林华七喷著酒气,开始前言不搭後语的说著,此刻他脆弱的像个孩子,伪装出来的帝王威严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个女人一定是紫郡王派来的……他们都想置我於死地……我该怎麽办……瑟瑟,告诉我。”林华七声音越来越低,伴随越加浓郁的酒气,他整个上身几乎都趴在瑟瑟身上,压得她踹过气来。
“紫郡王野心昭昭,与田赋子乃一丘之貉,两人必定会兵戎相见,届时,我不过是个随时可以牺牲的陪葬品……瑟瑟……我们一起离开吧……”
瑟瑟听闻,强忍这不适,抬起头道:“好……我们一起离开,现在就走。”说著,瑟瑟撑起手臂作势要马上离开。可身体才虚,双臂一软又再趴到在床。
“扶我一把,我们离开。”瑟瑟用力推了推发出沉沉喘息声的林华七,他依旧岿然不动斜趴在床脚。瑟瑟咬咬牙,身子向前蠕动,将床头的小茶几撞翻在地,却还是未能惊醒林华七。
离开?这句话只有在梦里才能听到,如今亲口从林华七嘴里吐出,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与兴奋的心情。
半柱香後,瑟瑟依然未能离开床榻,而林华七也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009、忙碌的黑衣人
清明将至,气候回暖。可到了夜里,总有阵阵的寒流萦绕不散。
月光清凉如水,安静的照耀这院子里的每个角落。枝杆上挂满的串串绿芽儿,沾上夜露煞是鲜绿可爱。一阵轻风拂过,带来微微的寒气,树枝也跟著颤动发出“沙沙”声响。
三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在钱来客栈的红色大锦旗旁。三个对望一眼,便默契地各自朝不同的方向快速移动。
三人分头行事,不需半柱香时间,便寻便了客栈大大小小的角落。不消一会儿,三人在客栈三楼的走道内回合,个子最高的黑衣人指了指後方的房门,三人点点头,轻推房门一起进入,出来时其中两人一左一右的夹著昏睡中的女子,快如闪电般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
“小姐,昨晚住您隔壁的秦小姐人不见了。”天还未亮荻花便进了暮雪闺房,冷不丁道。
“秦小姐……她押金够付房租吗?指不准是出去溜达了呢。”暮雪闻听,顿时睡意全无,清醒的瞬间她首先考虑到自己是否能收取到相应的报酬。
荻花已料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翻了个白眼,淡定道:“昨天之前是够的。一个姑娘家怎麽可能天未亮就出门了。”
“有人看到她离开吗?”暮雪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乱糟糟的衣柜旁将衣衫胡乱一把一把的抓出,再拣顺眼的给自己套上。
荻花是最早发现秦小姐失踪的人,清晨便见厢房房门大敞,第一时间就去打探了一番。“看门跟打更的都说没有见著有人出去。”
“秦小姐不会是被掳走的吧,秦老爷是这一带的土豪,若是为了劫财也不奇怪。”
“是不奇怪,可人家秦小姐是在咱们客栈失踪的。”
暮雪猛然一愣,瞠著大眼,问道:“有谁知道秦小姐上咱们这儿来啦?什麽人都能自由出入,我这是客栈还是青楼?荻花你吩咐下去,加派守夜的仆人,一定是要会武功的。”
荻花嘴角一抽,貌似青楼是要看银子才能自由进出的,“秦姑娘应该是从家中负气出走的,她连个丫头都没带呢。”
“你先派人四处找找,要是傍晚都未回来,咱们在想办法通知秦老爷。”暮雪话音刚落,只听荻花大喊一声,“小姐当心!掩住鼻口!”说话之际,荻花另一只手已拽住暮雪的手臂,将她带到窗口。
暮雪只是稍稍一愣,便立马屏住呼吸,准备将窗户打开时,两个同样黑衣蒙面的男人忽然破门而入,与荻花大打出手。
荻花的身手暮雪绝对信得过,在三人打得不可开交时,暮雪趁机将窗户推开,却不想已有同夥守候在外,暮雪探出头,正好被抓个正著。
在一声尖叫过後,荻花惊恐旋身之际,暮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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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十分,秦家小姐顶著刺眼的阳光回到客栈,正巧撞上了神情急切的荻花。两人一番交谈,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荻花断定,秦小姐能完整无缺的回来了,是因为对方掳错了人。至於一路上见过什麽人,什麽被掳走,又是如何放回来的,她均不知晓,只知醒来时,已被丢弃在山坡上的破庙中。
原本只当自己得了梦游的秦小姐,可被荻花这麽一细问,似乎感觉到了什麽,心中顿时後怕不已,连忙收拾细软打道回府了。
荻花对所有人隐瞒了暮雪失踪的事,她打算自己著手查下去。秦小姐能平安回来,对方一定不会是恶人,暂时不需要担心暮雪的人身安全。
☆、010、荻花番外--故事里的事
胡国
秦连山一带,山顶常年被积雪覆盖,起伏的山脉放眼望去,白莹莹的一片,像是躺卧在峭壁石林见的一条白色巨蛇,让人望而生畏,仿若警示凡人禁止立入。
胡国气候偏暖,若是想要观赏雪景,也只有上秦连山才能欣赏到这纯净与无暇。可这山顶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踏足的,胡国帝王在山顶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为多病怕热的八王爷建造了一栋华丽的府院,让好八王爷能得到最好的照料。
“荻花……一直让你陪我我在著冰冷的雪山中,著实委屈你了。”龚锦亦看著窗前那抹碧蓝的倩影,手握毛笔有如神助般,在宣纸上轻笔描绘佳人的面容。
“委屈?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若是没有你相陪,纵然看遍天下美景亦好无意义。”荻花走到桌案前,看著骨瘦形销的龚锦亦心中禁不住一阵抽痛。
若是能用她一条命,去换取龚锦亦一辈子的心宽体健,她已然在所不辞。
龚锦亦放下笔,执起荻花一只手,将她牵引到自己双腿上坐下。“等我好了,我们去铜铃谷造一栋木屋,远离俗世烦恼,从此形影不离相守白头。”
铜铃谷是属於他们的一个梦,一个承载著所有希望的梦。那里没有疾病,没有权势,没有纷纷扰扰……
“锦亦……”荻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微微嘟起的红唇落在龚锦亦那张冰冷的薄唇上。
龚锦亦微微一怔,好似有股暖流从唇间流窜至全身,这样的感觉让他莫名的依恋,双手圈住荻花纤细的腰肢,将这个温柔缱绻的吻更加深入。他伸出舌在荻花娇嫩的唇瓣上舔了舔,熟悉的气息叫他兴奋,舌头禁不住再往前送了送,便与荻花的小舌紧贴勾缠。
感觉到了x口上大掌传来的温度,荻花出声提醒道:“锦亦……”
“没事……我都忍了好几天。”龚锦亦染上情欲的眸子,带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荻花咬唇垂下小脸,神情娇羞,她抬起一手覆盖在龚锦亦放在x前的大手上。“我来,你不要动,当心身体。”
听闻,龚锦亦眉头一紧,有些恼怒,他虽然有病在身,可也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他怎麽能两手一摊什麽都不做。
“我不动?谁让它进去?”他瞟了一眼胯下,神情暧昧而邪恶。
面对这样刻意的刁难,荻花脸一红,抓著他的手塞进自己白色的肚兜内,贴在柔软的x部上。
龚锦亦倒也不客气,难得佳人如此主动,他又何必装模作样。细长的大掌在x部上揉了揉,饱满的双峰让他煞是欢喜,禁不住加重力气,加快动作。
荻花娇呼一声,将头埋在入龚锦亦的x口,手移到腰上将系腰慢慢的解下……
“我们到床榻上去。”龚锦亦担心她身子受冷。
“不要,就在这里。”荻花腼腆一笑,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龚锦亦大吃一惊。她离开温暖的怀抱,蹲下身一手探到他两腿间……
“这……”敏感部位被碰触,纵然是男子亦不免羞涩。
“你不想吗?”荻花抬无辜的小脸,一双大眼闪动著光芒显得楚楚可怜。
“我……”犹豫过後,龚锦亦还是拒绝了,“荻花你是大家闺秀,堂堂郡主,并非一般烟花女子,不必为我如此。”
荻花微微一怔,“大家闺秀?郡主?你是在嘲笑我吗?我的地位与处境你是在清楚不过的。”
听闻,龚锦亦立刻紧张起来,“荻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尊重你,更在意你的感受多过自身。”
荻花笑了笑,道:“我都明白,我自愿的,心甘情愿服侍你。”说著,一手掀开袍角,解开他的腰带,让他亢奋已久的昂阳逐步显露出来。
千言万语尽在一颦一笑间被无言代替。龚锦亦一辈子都忘记不了此时的画面。
少女垂眸浅笑,因紧张而吐出的浓郁喘息,让她白皙的脸上好似抹上层淡淡的彩霞,煞是娇俏动人,纤长的手指停留在他敏感chu大上。他的心紧接著怦然一跳,更加难以抑制兴奋的情绪。
阳光穿过窗口的薄纱进入,笼罩在少女一身,那浅浅的光,似梦似幻,让一切变得更加不真实。
作家的话:
谢谢爱若流光送的俺的小受。xiaowenxi送的花苞 pcyxwc送的小黑子。也谢谢各位的耐心等待以及为我投上的每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