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心摇了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听说是个无亲无故的,如今也只能暂住在李副将的府上。真是想想就觉得可怜!”
小萌不置一词,战争就是这么的可怕!一将功成万骨枯!
“行了!哀家还是洗洗睡吧!反正没咱们什么事!”小萌摸了摸小乖的脑袋,起身抱着它进了内室。
翌日
金銮殿里,景文帝坐于龙椅之上,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如玉般雕刻的模样,剑眉入鬓,嘴唇偏薄,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着冷冽的光芒,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威慑天下的王者之气。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周顺尖着嗓子高声道。
话音刚落,兵部尚书出列,作揖行礼,道:“臣有本启奏!”
景文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可惜底下无一人看见,“讲!”
“启禀皇上,边关告捷,李副将奋战沙场,杀敌有功,不如提拔李副将为大将军,也好震慑周边国家,让他们不敢进犯。”
“众爱卿以为如何?”头顶上,景文帝的声音波澜不兴,无喜无怒。
兵部尚书转头,朝吏部侍郎示意,吏部侍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出列,道:“臣附议!”
有了吏部侍郎的附议,很快的,底下大臣立马三三两两地出列,表示同意。
望着底下全体出列的大臣,景文帝摸着龙椅上冰凉的宝石,眼神冰凉如水,“准奏!退朝!”
“皇上圣明!恭送皇上!”众臣高呼。
兵部尚书心中大定,走出金銮殿,吏部侍郎疾步跟上,低声道:“尚书大人,下官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什么时候把东西交给下官!”
兵部尚书抚须道:“放心,该给你的时候自会给你!”
“可是!”吏部侍郎急道:“尚书大人,您明明说过,只要下官今日配合您,您必会将东西交给下官的,您不能出尔反尔啊!”
闻言,兵部尚书停下脚步,冷哼一声,看着吏部侍郎如同看垃圾一般,“不要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东西什么时候给是本官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吏部侍郎,你只要乖乖听本大人的话,本大人自然不会亏待你。如若不然,本官让你身败名裂绝不是说假的!”说完,大步离开。
吏部侍郎站在原地,气的火冒三丈,握紧了拳头,松了又放,放了又松,良久,才抚平情绪,疾步离开。
御清宫里,影一恭敬地跪在景文帝面前,道:“皇上,属下不负您所望,派人找到了当年照顾萧府幼子的奶娘。”
“此话当真?”景文帝一喜,“她人现下在哪?立马带上来!”
“属下遵命!”影一走了出去,很快就带着一名乔装打扮后的妇人进来。
那妇人自从被影卫抓住后,一直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是惹上什么事情了。进了皇宫,被影一点了穴道藏在暗处,直到现在才被带出来,饥饿交迫,战战兢兢,见到龙袍加身的景文帝后更是直接软了腿,跪了下去。
“民……民妇参见皇……皇上!”
见到奶娘那副畏首畏尾的模样,景文帝不喜,开口道:“你无需害怕,朕只是问一些关于萧府的事情,问完后,自然会送你回去。”
闻言,奶娘松了口气,明显镇定了不少,道:“皇上您问,民妇一定知无不言!”
“你曾经是萧府幼子萧萌的奶娘,那你知道萧府将这幼子送去哪里静养了吗?那萧府养女又是从何而来?”
奶娘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问萧府的事情,自从萧府遣退一帮下人后,她便拿着银钱回了老家,老家在乡下,消息闭塞,她至今都不知道萧府出事的事情,虽然困惑,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其实那幼子萧萌与养女是同一人!”
“你说什么?”景文帝大惊失色,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他甚至于有些恍惚,瘫坐在雕花大椅上,一动不动。
奶娘被景文帝的反应吓到,她瑟瑟发抖地趴伏在地上,嘴里直呼:“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说,这是怎么回事?”景文帝脸色阴沉,眸光阴暗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