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的右手从酥胸,滑倒了柳腰,他轻轻的抱着宁中则,另一只手则拉着衣襟,轻快的去除了长衫。
长衫一去,就是剩下水红的短褂了。这短褂是女子除了肚兜儿之外,最紧身的衣服。宁中则的这个短褂更像是一个比甲,它紧急的贴着师娘的身子,托起那高耸的ru房,勾出那平坦无余的小腹,这短褂的扣子就紧密的,正好处在身子的中央,|乳|沟的正上方。
令狐冲的大手再次抚在了宁中则的肩膀上,这次这双大手并不是顺着香肩,从两边向中间挺进,而是顺着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犹如盈盈卧雪一般,柔软却不松弛,细腻有富含弹性。手指轻轻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小|穴,挥手而下,那小窝儿立刻又恢复了原装。
令狐冲的手,五个指头大开着,顺着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来,丰腻的肌肤渐渐升高,终于碰到了比甲的边缘。令狐冲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宁中则半个屁股欠着,斜靠这一棵大树,而令狐冲则在她正前面离她很近。这重重的一口气,一下子就喷在了宁中则的身上,痒痒的、暖暖的。令狐冲长出了一口气,宁中则的身子却仍然绷得紧紧的,因为,令狐冲没有正确的找到毕竟,他现在找到的,却是肚兜儿。
宁中则张开嘴,正准备提醒:“冲儿……”
捏着肚兜的边沿,令狐冲做了一个常人最长做的动作,大拇指在外,其余四指在内,紧紧抓着肚兜儿的边儿。这肚兜儿下面就是雪峰了。令狐冲的四指顺势而上,一下子就紧紧的贴着了酥胸,巧无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这二指禅一下子就夹着了那有些肿胀而高翘的|乳|珠。
“哦……”
宁中则呻吟了一声,如果先前的呻吟,是满是痛苦,那些现在这一声,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却是一种欢愉,那是包涵着羞涩和背德的欢愉。
令狐冲在捏着|乳|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点发蒙,竟然下意识的两指一撮,轻轻的玩弄了一下。|乳|尖就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涨了起来。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下,妙目落在了令狐冲的身上。
令狐冲似乎感觉到了一样,双手犹如触电一般立刻缩了回来,他急急的说道:“师娘,我……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乳|珠的?”
“你还说!”
宁中则嗲道。妩媚而又风情万种的声音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宁中则愣中带臊:我是怎么了,我怎么用这种小女人的口气,对他说话啊,就连对师兄,我也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啊?说了也就说了,更难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我的女婿啊!
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令狐冲的那双大手,五指微张着,冲着宁中则的挺拔酥胸迟迟不敢下手。他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这个是多么的暧昧,可宁中则却是羞红了脸,心如鹿撞。
“我……我开始了。”
令狐冲说道。说着,作势就要按下去。
“别……”
宁中则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说道:“我说方位,你再……你再动手吧。”
令狐冲点点头,说道:“好啊。”
这声音又干又涩,让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宁中则,她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她的心仿佛被人托着一样,一会儿,托到了光明的巅峰:原来,我还没有老,自己还是有魅力的;一会儿又跌倒罪恶的深渊,天啊,这……我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自己的徒弟和女婿啊,她浑身有些发软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点,对,对,往下再移一点,好了,可以了。”
宁中则指挥着令狐冲的手,让它有惊无险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着陆。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动了起来。令狐冲顺着水红的比甲很快就找到了衣扣所在的地方。可古时的衣扣和现在不同,这种布条做成的纽扣,必须做一个松散的环境下才能顺利的解开。最好的办法是是从两头解开,从中间就麻烦的多。
令狐冲忙碌了一阵,一个也没有解开。宁中则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来吧……”
“啊……”
令狐冲心里一荡,屁股一欠,不过他马上明来了,这个“你上来吧”不是岳灵珊她们那个“你上来吧”的意思,不是让自己提枪上马,而是让自己的手向上去,从胸口处开始解衣扣。他双手一抖,连忙抚在宁中则的柳腰上,为了避免出错,他双手撑开,形成碗状,一下子就攀上了ru房。ru房在比甲的衬托之下,充满了质感。它是丰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状,正好让令狐冲的大手握了结结实实;它是挺拔的,掌心中有两个凸翘的顶点,在大手的移动中,在掌心优雅的划过。
“不要……别……疼。”
宁中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指责令狐冲,可自己心里偏偏有些喜欢,不管不问,这事情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啊。她只能把话题巧妙的转移了。
令狐冲醒悟了过来,要赶紧治伤才对,他说道:“师娘,对不住,治伤要紧。”
说着他直接就在酥胸上,解起衣扣来了,这比甲是紧身的,这么一来,大手就在酥胸上不断摸啊、揉啊。宁中则瞟了一眼令狐冲,好在,他看不见。要不然,今天恐怕……
比甲终于借来了,剩下的肚兜儿也容易也脱掉了。宁中则的上身彻底的赤裸了下来。她的脸红艳欲滴。令狐冲从自己怀里,拿出仪琳送给他的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膏”他说道:“师娘,这是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膏,我给你涂在伤口上吧。”
“好……你的手……往前一点,再左一点,对,放下去吧……啊……”
“在里面,不是哪里……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乳|沟里面!”
“咕噜”令狐冲咽了口口水。
“别……别动……不是……那里……痒……你动一动,啊……好了,可以了。”
“恩……”
宁中则呻吟道。
“不对,再下一点,右|乳|的根上。”
“咕噜”令狐冲又咽了口口水。
宁中则指引着令狐冲在自己胸口轻轻的擦着药。这伤口不深,可是挺长的,从左|乳|上半球开始,划过|乳|沟,一直到小腹的上沿。令狐冲左手三个指头握着宁中则的右|乳|,保持着方向感,还有两个指头则夹着天香断续膏的药瓶子,右手沾着伤药,在宁中则的提醒下,轻轻从左|乳|开始涂抹了起来,这个时候,宁中则受伤了,就算令狐冲色胆包天,他也不敢运起情意绵绵手,刺激自己的师娘。只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宁中则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
令狐冲没有就地正法的意思,可是宁中则却心里荡漾了起来,两人距离极低,现在又是涂药的关键时刻,令狐冲忍不住倾斜着身子,看起来异常的认真。可随着呼吸,那团团热气,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裸露的酥峰上,哪里不仅痒痒的。再加上,令狐冲左右两手,犹如握着船舵一样,握着宁中则的酥胸,在一紧一松的,让酥胸上渐渐涨大了起来。对宁中则影响更深的则是心里的变化,虽然令狐冲是在给自己涂抹药膏,可这动作确实在自己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乳|,又是摸右|乳|的,又是|乳|沟伸出,犹如|乳|晕发痒……这一下下的进行着,宁中则已经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阵阵的背德愉快,这……这是涂药吗?不是,这是自己再指引着陌生的男子,玩自己的双|乳|,而且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羞——并快乐着。
药膏,终于涂完了。两人松了口气,又有些淡然若失。
令狐冲说道:“师娘,你伏下身子吧。我给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中则竟然不再拒绝这个男子的提议,她在男子的搀扶下,轻轻的趴在自己的衣衫上,柔顺的小草一下子就被压倒了,可还有一些倔强的,隐隐约约的顶在酥胸等处,让宁中则心中涌起一阵艳丽的感觉。
等宁中则伏下身子,令狐冲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诱人的胴体,出现在眼前。她的发髻已经散开,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毒镖的地方显示这藏黑颜色,其余的地方犹如一块雪玉一样,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白皙的身子犹如一个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处以为宽阔,而月靠下则渐渐收拢起来,在柳腰处形成一个完美的双曲线,过了柳腰有骤然放大,那是肥腻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带!
令狐冲轻轻的运起内功,张开嘴,轻轻的吻向了宁中则中标的地方!
“喔……”
一阵呻吟从端庄温柔的宁女侠的嘴里吐出。
令狐冲温柔将师娘的秀发,缕在了一边。他伏下身子,干燥而又火热的唇,轻轻的吻在了宁女侠的玉背上。玉背一片冰凉,半边血迹。令狐冲吻在伤口上,狠狠的吸吮了起来。
宁中则陡然觉得后背靠左的地方,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似乎血脉都在逆转,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
她仰起头,翘起身子,低沉的呻吟着。
“呸……”
令狐冲吸了一口黑血,吐在了一旁,问道:“师娘,你觉得怎么样?很疼吗?那我轻一点好了。”
“不……不用了,你小心点,千万不要自己在染上毒了。”
宁中则臻首朝下,娓娓说道,也不知道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不过在幽冷的月光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颈,确实红扑扑的一片。显示这师娘的窘迫与羞涩。刚才被摸了那傲人的双|乳|,可还能自欺欺人的,没有被他看见,可现在,整个后背却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令狐冲的眼中。
“师娘放心吧,我已经运气喉咙,一点唾液也吞不下去的。”
令狐冲说道,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端庄温柔的师娘侧身,由于挤压所露出的那一团白腻的丰|乳|,想象中将师娘,轻轻地翻了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样的诱人啊!
令狐冲有吸吮了几口,知道流出鲜血来,他方才有拿起天香断续膏,轻轻的给师娘涂抹上去。接着,他瞟向那滚圆的翘臀,说道:“师娘,我,我帮你把,把裤子去除吧。”
“你……你能不能隔着……裤子吸毒啊?”
端庄温柔的宁中则低声商量道,在女婿的面前,将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来,让这个端庄的师娘又犹豫了,内心里满是挣扎。
第1863、4章温柔娇羞的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