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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名妓苏婉婉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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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小婉儿这次的表现,实在是让春少大为宽心!

作家的话:

男猪之一出现了。

其实春少也算是男主之一,不过,他的身份是老板,所以也就没算进来……补充一下,除去正经“恩客”和邬少这类编外人员外,万春花院里头和婉婉有一腿的都将可能会是双滴哟!所以有雷电的亲,注意观察某龙滴标题,本文是会有一些bl场景出现滴!

☆、见面大礼

“婉儿你今後就跟著思为兄学习了,只有学到更多的知识,领悟到更多的招数,你才能真正的在万春花院吃到各种美食……”各种美食四个字,瞬间让小婉婉闪亮了眼。

邬少忧郁的捧著碟子,缩著脖子,蹲在角落种蘑菇。

被美食再度击败的现实,让他深深觉得,此次出山,是一条悲催的不归路。

“菜可以随意点麽?”就像一只等著主人赏赐骨头的小狗,婉婉扒到了春少跟前,一脸期翼,满心垂涎。

“若是客人乐意,自然是随便点。”嘴角抽了抽,被打断美食却不知该喜该悲的春少,捻起一块冬瓜条往她嘴里塞过去。囫囵的吞下甜滋滋的软条,婉婉又巴巴的凑上去问:“保留菜色都可以麽?”

眉头跳了跳,春少终於发现这丫头已完全偏离了主题:“你不是应当关心,客人是否乐意的问题麽?”

“可是……这些不都是应该归师傅恼的事麽?”听听!小东西虽然一门心思只顾著吃,可眼睛明亮著呢!你想让人愁愁客人是否欢喜的问题,人家直接就寻了个最好的由头给你堵了回来,让你完全没办法反驳。

一个姐儿到底受不受宾客欢迎,能不能学成,会不会给万春花院丢脸……可不都是归师傅烦心的麽?!

“是啊……让你师傅恼去吧!”总觉得越说自己会越脑仁儿疼的春少,挥挥手,欲让小东西退下。可却没想,一把接过他手中半碟糕点,婉婉利落塞进嘴後,在他一脸惊诧的目光中给回了句:“春少,这是我的屋。”

那一双黝黑的眼睛里,闪动著的,分明是“要走也是你们”的目光。

“你这丫头!”春少叹了口气,伸出胳膊来,把她小脸拧了个通红,甩著扇子,摇摇晃晃的步出房子。

邬少没动,这位自诩世外高人,事实上吃喝玩乐嫖赌什麽的样样都来的公子哥,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捧著那碟比他更有魅力的糕点认真的研究著什麽。婉婉歪著头想了想,觉著是不是这位爷好些日子没吃了,饿得慌,所以才小心翼翼的端著捧著猛看。

片刻後,小丫头歪斜著身子便带著疑惑打起了瞌睡,邬少仍是一动不动。直到,他真从碟子里给瞧出了点儿什麽来:“小婉儿,快起来!为师给你想了个主意!”

“啊?”揉巴两下眼睛,婉婉挣扎著起身,第一反应不是看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而是吸吸鼻子,朝著散发了甜香的糕点碟趴过去。还没等靠近,一只大手便把她整个人捞到了一个带有檀香味的怀抱里,“呃?”

小东西实在没回过神,眨巴著眼睛,愣愣的看著阻她吃食的主儿。

“乖乖,你这拜师礼还没行全,怎的这般没耐心,睡上了不说,睡醒了就惦记著吃啊?”指指不远处的糕点碟子,邬思为决计,先把身份给定下来,旁的随後再说。

“那……见面礼给麽?”小丫头年龄轻,却也是不傻的,这麽一问,倒是把沈静想半天的邬少给问倒了。刚刚只琢磨著怎麽给她进行课程规划,全然忘记了……这关於行拜师礼得赏点儿什麽的事。

“这……”吞了吞口水,刚想说什麽,却听那娇嫩清脆的小嗓子嘟喃道。

“师傅,这碟子里的,都是我刚给你的。”很有底气的话,硬是把话给人堵了个扎实。

“那……你不过也是随手给孝敬上来的,见面的回礼,我也不用特意寻找吧?”当初跟过他的女子,不是要什麽东海明珠,就是要什麽西山灵芝,委实让思为有些没脾气了。虽说一个姑娘,把青春妙龄甚至身子心灵都交付到你手里,你确实得给点儿表示,但这并不应该是那种上赶著顺势抬价的吧?!这也是思为对过去那些女子们,至多只有几分调笑心思,旁的其他便再没有了的真正缘由。

能力再强的男子,他甘愿给的,与你强要来的,决计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不会相同。

“那师傅给串铜钱得了!”清脆的小嗓子又响了起来,硬是把邬少给扯回了现实。

“呃?!”愣愣的掏出一小锭银子,思为还没回过神到底怎麽回事,小婉婉就拎起裙摆转身蹦躂了出去。片刻後,捧著两碗热乎乎的豆腐脑,贪嘴的丫头又折回来了。虽然脸面上有几分恋恋不舍,但软乎乎的小爪子仍是把其中一碗给递到了邬少面前:“师傅,你也吃!”随便塞过来的,还有卖豆腐脑找的碎银和零碎铜钱。

“这……当见面礼会不会太轻了?”几个铜板就把人拐了来,这位爷委实有些不习惯。

“那你想给啥?”舀了勺热乎乎的豆腐脑塞嘴里,婉儿随口问了问。见没得著应,以为是他想不出,便又道,“一时给不上便欠著吧!”

本以为这是个不贪恋权势财宝的好姑娘,听了这一句,邬少略有几分失望。而接下来,婉婉姑娘给补上的又一句,则又让这位爷的心亮堂起来:“反正卖豆腐脑的每日这个时辰都来,你记得带铜子便是,老板刚刚说太大的不方便找零……”还真是个货真价实不作假装样的吃货姑娘呢!

心头莫名觉得舒坦又愉悦的邬少,笑著摇了摇头,当著那小东西怒瞪的双眸,把自个儿的勺子往她那小碗里伸了过去:“放心,小婉儿,今後跟了师傅我,保管你吃香喝辣,豆腐脑绝不会断掉!”

欢快舀食别人碗中香滑豆腐脑的公子爷,似乎忘记了,婉婉姑娘从头到尾,那可是一直没正经拜师入门的呢!可又有什麽关系呢?多少天後,春少不经意间瞧见丫头的脖颈上,系著的那枚珍奇宝玉,便是明白了:这一次,就连向来爱与姑娘们撇清关系的邬少,也彻底沦陷了啊!

作家的话:

所以,不小心就把人家宝贝玉石骗到手的婉婉……已经可以算出师了麽?(耸肩

☆、不识宝贝

相较於旁人的惊诧与讶异,婉婉对自个儿师傅送了个什麽样的宝贝给她,是半点都不觉著了不起的。吃货嘛,在其眼中,除了每日不断供给的豆腐脑,哪里还塞得下宝玉?香滑软嫩,那一口饮下便畅快到喉头的吃食,自是更为重要。

所以,在思为兄眼中那位“毫不为钱财所迷惑的高洁小姑娘”,不过是一枚g本不知道钱财重要x,错把经济观搁到饱腹之欲上的纯吃货。

“婉儿,你可得记著,你这秉x态度,是顶好的,得保持!”邬少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教导,在婉婉耳中,自动折合成了这麽句,“你知道吃就行了,旁的不用管”。点点头,小姑娘觉著,既然她这个大方请她吃豆腐脑的师傅都让不管,她就还真不管了。什麽金银玉器,奇珍宝贝,不让她认她就不认,让她认……她也不认识。

“你不知这是何物?”晃晃手里夜明珠,见她摇头後,春少脑际的黑线瞬间多了三条。

“这个呢?”一块极品美玉。

摇头。

“这……也不晓得?”一串上好珍珠。

还是摇头。

“这个你总不会也不晓得吧?”一块黄澄澄的金子,以杀手!的方式出现在婉婉面前。

终於点头了。

“这是好吃的。”答案却并不能让人感觉到满意。

“邬思为,你这些天就教了她金子能吃?!”手劲儿大的差点没把那锭金块给捏变形,旁人都缩著脖子往後躲,就婉婉一人靠了过来,伸手朝著春少眨巴双眼。怒不可遏的大老板喘足了三口气,这才忍住打人的冲动,“婉婉别处玩去,我与你师傅说点儿事,你……你想要这金子。”

“不想要,可是春少不要了,我便勉为其难的帮你收著。”语毕,当著一干姑娘姐儿们瞠目结舌的脸,小婉儿伸手把屋中最值钱的那一坨黄坨坨拿了过去,然後,潇洒转头,离了这间考核大屋。

“她……这是贪呢?还是不贪呢?”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的春少,怔怔的问。

“小丫头聪明,省得举一反三。”挥挥扇子,邬少淡定回应。

刚刚婉婉的举动,分明是前些天他小心擦玉佩时被“夺去”时一模一样的。表情也分毫不差,据说这招是用一块r饼同街头老乞丐换的。昨天他有去偷窥过,老乞丐背了八个布袋子在背上,依著丐帮的规矩,是八袋级别的长老。婉婉这一手,细细想来,分明是丐帮不外传的“摄魂夺宝”绝招!

“你觉不觉著,小婉儿刚刚让我们大家都愣了一下?”春少也觉出了些味儿来,自个儿纵是再疼那小东西,也不会由著她从他手中轻易的取一枚金锭去啊!

“依著万春花院的抽成法子,婉儿会这招,你不是喜闻乐见麽?无论什麽好不好的玩意儿,她得了,总比客人原封不动再带走的好。”邬少只用这一句,便彻底安抚了春少的神经。

想想也对,反正小姑娘再几年接客後,无论从客人手中得了什麽东西,万春花院都是能有分成的。今个儿一堆宝物里,还就那块金锭大块些,值钱点儿,虽说小婉儿不懂欣赏,但人家对高价值物品的准确判断与收纳速度上,绝对是值得赞许肯定的!

“但是……我总觉著,婉婉刚刚那招,有那麽点儿武林高手的架势……”小声嘟喃完这句话後,春少自觉都有了几分的不确定。且不说派人去查过苏家的底细,以及婉婉的经历。单就这丫头一天十二个时辰里,连梦头都念叨红烧r猪蹄膀的,能有时间练武?!

思及此,彻底把刚刚那奇怪念头给压下去後,春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考验旁的姑娘姐儿功课上头。

可这位少爷忘记了,时间同那姐儿们的xr沟一般,挤一挤,扔是有的。

这不,刚得了快金坨坨的小婉儿,这不就啃著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小香梨,小口小口的斯文啃著,蹦蹦跳跳的往那後院柴房行去。因临近开门时分,忙碌的人们也并未对其过多关注。但见那小小的身影推开柴房後进去,不足片刻又退了出来。

金子没有了,手里多了只**腿,恰好听到厨房李妈妈嚷嚷的“谁偷了老娘养的母**”。婉儿眨眨眼,看了看手头那满满牙印的**腿,决定不去管它到底是不是母**所有,笑眯眯的啃著回了屋。

柴房里一直很安静,直到夜色轻浅,才窜出一个身影来,踩著屋脊,飞快地往不远处同仁堂行去。

这飞檐走壁之人,身材健壮,个头高硕,轻功极好。

单就瞧那行为姿态,便知是名江湖人士。

且,还是未了不得的人物。

当然,这会儿落地略有声响,推门进同仁堂後院的大手也略显虚浮无力,并非此人功夫尔尔,实在是身受重伤又剧毒攻心,方才显出几分疲态:“奸商於陵可在?”

“岩九,你若想要求人,请别乱给人安绰号。”被唤作奸商於陵的,是一位个子颇为修长的俊美男子。躺坐在窗边太师椅上,双腿伸得老长,若是岩九进门时不曾注意,定会被绊跌个狗啃屎不可。

“那好,奸商,你要的钱,药快给我。”不叫绰号?岩九从善如流的点点头,一锭金子砸过去,於陵本还有几分不悦的面庞,瞬间展露出了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给,你要的九转回魂丹,可续命七日。”

“多谢。”拱了拱手,岩九接过药瓶迅速服下一粒,就要转身离去。

“不多坐会儿?”掂掂金子重量,於陵笑眯眯的随口问道。

“大仇未报,无心歇息。”顿了顿脚,岩九扔下这句话後,提气便朝著西北方向疾疾掠去。

“只怕是,有心报仇,无力回天,我们此别再无相会之日了。”见著隐於月色中的男人,於陵嘴角仍是扬著,言语中的沈重却与表情极为不符。他想到了岩九的敌人,想到了岩九此刻的状态,只觉著,从今後将失去这个故友了。

作家的话:

感谢小su破费送的礼物,乃滴爱心抱抱很温暖啊,嘴儿~~

感谢ruruis1217yy也为我破费了,某龙有努力更婉婉哦!蹭蹭~~

ps.这一次,我希望婉婉的故事是个有趣,有剧情,更希望文中每个角色都有人喜欢。希望不会让电脑那头看文的你失望,希望一直以来看某龙文文的人会看到某龙想要进步滴用心!拜谢!

☆、师傅不同

相较於某奸商的心情沈重,今个儿多啃了只**腿,晚餐又吃得很饱的婉婉,那小脸上喜滋滋的表情,足以让见著的人都觉著神清气爽好不舒坦。

“小婉儿,明个儿要开始修习身型课程了,今晚可别吃太撑哟!”邬少对小婉儿宵夜的掌控分量上,委实是不太放心的。小姑娘太能吃,也太贪嘴了,若不是盯著提点,明个儿晨课便一准能见著个挺著圆鼓鼓小肚皮的美人儿。

“是师傅。”幸好婉婉是个听话的好姑娘。

点点头,瞧了瞧邬少搁在门框上的大手後,眨巴两下眼睛,微微歪了歪脑袋:“师傅还有事麽?”

“婉儿这些天在玩儿什麽?怎得都见不著人。”对於这个不太黏他的徒儿,邬思维实在是有些百感交集的。

过去总觉得,对那些个丫头们跟著腻著的感觉不喜,这会儿遇上个不跟著腻著的了,偏生又觉著各种不适。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贱格”……不!邬少皱起他那好看的眉头,坚决不承认这一点。他只是不适应,所以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是的,一定是这样!努力自我催眠的邬少,在听到婉儿的回答後彻底崩溃。

“婉儿都有见著师傅。”是啊,照三餐加宵夜在饭桌上见著了,也算见不是。摆摆扇子,邬少决定拿出为师的风范来:“婉儿,你这样是不对的。”

“唔?”难得没有吃宵夜的小姑娘,听了师傅的话,不解的眨巴著双眼,像个盼著主人给鱼儿的小猫咪。

“且不说你这样成天的不著屋,单就早晚的定时向为师请安这一块……”

“师傅不是说,咱们不用那些繁文缛节,省了也好?”

“那你至少也得孝敬孝敬为师,把好东西……”

“师傅不是说,好东西都是男儿给女儿的,师傅莫非你其实是……”

“婉婉!你怎麽能和为师呛声呢?罚你……罚你今晚默写孔夫子的论著十遍!”

“全部麽?”

“全部。”怕了吧?求我啊!来软软的撒娇卖萌求我啊!

“这里有十一遍,是婉儿没事时默写的,师傅……我多给你一遍当添头!”邬少接过默写齐整的厚厚一沓孔夫子论著,泪流满面。看来这妮子前些日子默写过孔子言论後便上瘾了,正兴头上呢!没事儿练字时都倒腾这个!早知道,他便应当随口说是庄子或孟子的!失策啊!失策!

虽说邬少为老不尊……咳!为师不尊,但婉儿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巧娃儿。

所以,清早起来,洗漱梳理好自个儿,小姑娘就忍下吃饱饱的冲动,只吃了两碗稀饭八粒r包和三张烙饼。别怀疑,平日里这只是婉婉的“前菜”而已,绝对只多不少的。

“师傅,徒儿苏婉婉前来报到。”乖巧的小姑娘拎著裙子来到邬思为屋前时,这位爷还正在与周公下棋,且所战甚酣,颇有些恋恋不舍的姿态。

“婉儿啊?”睡眼婆娑的邬少,挥挥手,借气引力把门给打开了。因为昨晚伤心过於,辗转反侧了半晌的思为兄,这会儿还没想起来自己已到了应尽师傅义务的时刻。见著漂亮的小姑娘,穿一袭粉白相间的衫裙,晨间略有几分迷糊和冲动的他,探手就把人给拖拽到了床上,“好香……”

“是炸糕香。”水灵的白皙小脸露出个粉嫩笑颜来,小婉儿一抬手,不知从哪里掏出快黄灿灿的香脆糕儿来,大方的递到邬少唇边。

本应是窃玉偷香的薄唇,一碰到那油滋滋的吃食,大半的瞌睡都醒了个透。

“真是……”不识情趣的小东西啊!

张口在炸糕上咬下个月牙印,邬少语焉不明的给婉儿说了今个儿的授课安排。被食物唤醒了神智的这位爷,在食欲的虚空被安抚後,总算是有了点儿师傅模样。虽然,这样子压在人家小姑娘身上,光裸著上身,贴著磨著黏著蹭著的,略有几分不雅。但谁叫邬公子少年俊朗,纵是真露出些许猥琐来,也断不会让人觉著流於下作。

“是的师傅,真是炸糕。”把人话头硬给接下去,还能掏出一叠儿的馒头蒸饺往人嘴里塞个满当,直接把帅哥给撑得俊脸变了形的,这麽些年以来,也独婉婉这一份儿。

忙著吞咽的思为兄,只默默在心间琢磨,若是面前的姑娘长成了,懂了情爱,知了意趣,是否还会在大清早的男子床间给人塞吃食呢?想到今後,可能有别的男人人揽著这小东西共迎晨昏,邬少的心间就像噎了只苍蝇般难受:“婉儿,你今个儿可得好生学。”

小姑娘郑重点头,遂想到投桃报李的礼貌,把最後一口的蒸饺放进了自己嘴里後,语焉不明的嘟囔了句:“师傅,你今个儿可得好生教。”

邬少再度泪流满面。

婉婉,你真心不用在这事儿上太过较真!真不用!

晨间课程本是带著些绮丽氛围,能让人抱有无限遐想的。

当然,小婉婉并不在此列。

就算这会儿换上了一身薄纱似的衣衫,又单独和邬少这种相貌身材素养风姿都一等一的男子在一间房里,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人当个……非可食用生物。是的,这并非错觉,一般情况,婉婉眼中世间万物只分了两种──能吃的,不能吃的。

虽然邬少风度翩翩一枚俊男,但败就败在他不能填肚子啊!

所以,授课过程虽有些个身体接触,在某人的刻意为之下,还间或的来了点儿搂抱轻抚浅吻之类的逗弄,但婉婉只是很直接的由著身子反应,面色上却绝对是淡定到极致的。

这可真是伤透了邬少的心啊!

“婉儿,为师碰你这里,不舒服麽?”见小婉儿挺直著腰杆,头顶著一个盘子,一面练著身姿体态,一面承著他的挑逗,还有心双目远眺的径直望向厨房,思为兄淡定不起来了,“婉儿,你可得用心些!”

“可是,师傅不说,对男子不用太用心麽?”是啦!婉婉可是个好学生呢!

邬少的话,可是每一句都好好铭记在心头的哦!

抿抿嘴,深切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何感觉的这位爷,决定趁著婉儿还小,尽量扭转她的不正确小心思:“婉儿,为师可有教过你,何为尊师重教?”

“有的师傅。”小姑娘不过是用了一个来时辰的练习,便懂得如何顶著盘子做出各种姣好姿态了,包括著点头,都能不让头顶盘子滚落,天资可见一斑。

“那麽,为师是否与旁的男子有差别?”揽著她纤瘦肩头,邬少低下头来,凑到她耳g诱惑著柔声询问。

“那是自然。”转了转眼珠,想到下午又会来的豆腐脑大伯,婉儿乖巧点了点头。

“那……婉儿对为师,可否用心些?譬如,平日里的相处上,乃至今後的……关系上?”循循善诱加之浅浅的暗示,邬少自问做的足够完美无缺。

“那是自然。”可惜,小婉儿哪里懂得这些明示暗示的呢?她只觉著,如果顺著师傅的话说,便能讨得巧,於是就点点头给应了下来。果然,开心揭了她头顶盘子,俊美公子宣布晨间授课告一段落,抱著人就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最让小婉儿开心的,还不仅是能够歇上一歇,而是接下来邬少一点点往她嘴里喂食的糕点。

这可是好几位漂亮姐姐送来的,专为师傅烹制的好味小食呢!

李妈妈也不会做,平日里断然吃不上的好东西哟!

吃得笑逐颜开的婉儿姑娘,只觉著唯一缺点是,东西份量太少了点儿。所以四种口味的j美小点心下肚後,小东西还恋恋不舍的舔了舔邬少那两g沾染了糕点粉末的长指。小巧的粉舌,沿著修长男x指节绕了一圈又一圈,麻麻的痒,酥酥的软,顺著沁入到那百年不动的心房中。

咯!──

纵是不承认,邬少也全然否认不出口,他这次,真真是凡心大动了!

作家的话:

是的,邬少就这麽中招啦!

第一位男猪出现咯!

依照国际惯例,第一个并不一定是最好滴,所以……姑娘们站队小心啦!别说俺没提醒啊!後面还有各色不同男猪等乃们来挑选调戏哟!

☆、困难决定

爱情是什麽东西?

爱上一个人是什麽滋味?

这一回,邬少总算是彻头彻尾的开始体会。

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动心是何年月,这位爷,难得的展露出少年般的畏缩心思来。当然在明面上,却是不显的。

“背脊挺直些,练得好了,待会儿豆腐脑多吃一碗。”一如既往的“严师”模样,只是变著方子的给她些好处,让她更喜欢他的亲近,这是邬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用的手段也只是跟钓鱼一般,给点儿吃食,让人上钩。

“是!”小姑娘答得特别有中气,看样子,中午的那顿大餐没少啃**翅。

邬少眉眼带笑,伸手揉了揉她小脑袋,转身踱了出去。

你问他去哪儿?他这自然是要赶著去给婉儿购入最美味豆腐脑的。事实上,从他明白自个儿心意开始,婉婉的吃食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拿今个儿中午的**翅来说,那是邬少特意寻了当年御厨给做的,全万春花院独一份儿,连至交好友春少也没得吃呢!

而此刻,他正准备去买的,是某个老和尚自制的豆腐脑。

那绝对是个宝贝,入口绵软即化不说,香滑可口,又不带丁点儿豆腥味儿,是千金难求的美味。可惜方外人并不贪财,做豆腐脑也不过是为了功德布施所备,邬少施了轻功配上那游走江湖多年的脸面,这才能勉强讨得两碗的。

昨个儿给婉婉吃了一碗後,那巴巴的大眼,滴溜溜的就盯著了他碗里的那些。

今个儿想著,若是能把自个儿的也留给她吃,会不会得那小东西一抹娇笑,一丝甜美回应……思及此,俊美的脸庞,瞬间展露出了比以往吊儿郎当模样截然不同的宠爱姿态,就像个疼宠自个儿家养爱猫的主人。

前天为了糕点渣子舔了他手指,昨天为了半碗豆腐脑吮了他唇舌,今天还会怎样?满怀了欣喜与期待,这位爷积极地施展轻功奔著目的地前去。虽说离那老和尚的庙堂尚有几十里路程,但比信鸽还勤快的邬少,哪里还会介怀这个呢?!

爱她,便要疼她宠她,这是邬少的情爱哲学。

婉婉爱吃,邬少便愿纵著,甚至把全天下最好的美食给捧到她跟前。

可惜这些个,小婉儿全都不懂得。

师傅一转身,刚还答应好好练习的小东西,转眼就跟著人上了房顶。

“阿九,这个栗子好吃。”伴著逃课之人不是旁的,正是那前些天用**腿换了金子的岩九。

“这里是剥好的。”不知是基於对婉婉的感激,还是心头那种骗小孩的亏欠感,岩九这些天都会偷偷的来给她送些可口吃食。糖炒栗子是昨天小东西想吃的,今个儿街口那家刚出锅,这位仁兄就用x口给捂著送了过来。

当然,他是刻意避开邬思为的。

作为一个擅长隐匿之术的杀手来说,纵是决定高手也需得上费些功夫来探测其所在。更何况,今个儿思为兄一门心思为婉婉寻找美食,g本就没关注可能出现的高手路人甲。

说到路人甲,咱不得不提提岩九的相貌。

说实在的,路人甲三字,绝对是不偏不倚的描述。

虽眉眼尚算清明深刻,鼻梁也够得上挺直,嘴唇也不厚不薄刚刚好……但不知怎的,这些个器官凑到一块儿,再加上那身街边寻常百姓的衣著,整个人俨然一副淹没人群你遍寻不著的气质。

低调,绝对是形容岩九这般的男子。

当然婉儿对此全然不在意的,乞丐也好,公子也罢,百姓也行,有的吃,就是她喜欢的大好人。这算是不经意间的培养麽?但凡是这类经营娇花的场子,姐儿们是绝不能因为顾客的形貌姿态来看待的。毕竟,这儿不是姻缘馆,红线坊,这里是妓院,有钱的大爷都能来!若是抱著接客只接帅哥儿俏公子念头的,定然不成大器。

咱婉婉天生就没那三六九等的区分想法,金银玉器,翩翩公子,娇美花娘……这些个在她眼中,都是一般无二的存在。所以对待岩九,她的态度与邬思为也没差多少。这一点儿,被这些天观察她的男子瞧入了眼:“婉婉,若让你跟我走,你可愿意?”

“去哪里?”吃著甜甜的栗子,小姑娘眨巴著大眼睛,好奇的反问。

事实上,她真正想问的是,去哪里?吃什麽?

“去你当去的地方。”

“可有这些个美味吃食?”

“自然是有的。”

“可能同春公子所说,每日不落?”

“这……”

岩九迟疑了,九转还魂只给他延命七日,今个儿除开,他还余下四天好活。纵是把小婉儿救出这火坑,却是要放到哪里才能保她一世饱食呢?绝煞门已被覆灭,江湖中人却容他不得,这婉儿,跟著他若能开心过完四日,今後又当如何?

本是想让这个善心姑娘活得自由些的岩九,垂下眼来,沈默了。

“阿九,不怕,婉儿的点心给你吃。”从怀中掏出块略扁的桂花糕,小姑娘大方递到男人唇边,双眼盯著他一黑一紫的眸子,以行动做著安慰。在她看来,阿九是想与她分担美味,但又有些囊中羞涩所致,“春公子说了,过些时日,婉儿大了,挣得更多,便更能随便吃。到时候,阿九想吃什麽,都可以告诉我!我给你弄来!”

我给你弄来。

这是岩九这些天听了她吞著口水念叨的吃食後,给予的一次次肯定回应。

眼眶略有几分泛红,从来都过著刀口舔血生活的男子,突的觉著,心头有一块暖暖的熨著,好不热和。因为眼睛的干系,纵是绝煞门中人,也对他避之不及。只有婉婉,这些年来,只有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愿意与他分享一切。

张口咬下半块桂花糕,刚想说“你也吃”,却突地瞧见悬在她脖颈上的一方宝玉:“这……”

“我师傅给的。”不藏私的婉婉,大喇喇从衣襟里扯出那g系著宝玉的红线,引了那块鱼形的红色宝贝出来。

“你师傅是无为道长?!”惊异的触了触那暖玉,感受到玉身中流转的能量,心下惊诧莫名。

“无为道长?不是。”她师傅是邬公子邬少邬思为,哪里是什麽道长?小婉儿各种不懂得。

“你师傅叫邬思为,是终年穿著蓝袍,黑眼,银发……”想到这儿,岩九终於明白了端倪。这些天的探看可以确定,婉儿的“师傅”有著一头黑发的。怪不得他一直没认出那人是谁,只觉得武功高深莫测,又隐隐觉著有些面熟。绝煞门中,排行前三位的“惹不得”人物中,无为道长邬思为位居榜首。

可惜,纵是岩九这样的隐匿高手,也不曾料到,那我传闻里高高在上的公子哥,竟会染了头发在这一间寻常花院里当个调教师傅:“婉儿,若是我想要借你宝玉一用,你当如何?”

“当然可以的。”点点头,在岩九刚准备把宝玉塞进怀兜的刹那,小东西又不咸不淡的补了句,“可有抵押?”

“这……”从不曾想,这麽个成日只知吃吃喝喝的小姑娘,还懂得这个。

看著手中的宝玉,再瞅瞅依旧慢腾腾大喇喇吃著糖炒栗子的婉儿,岩九下了个颇为困难的决定。

作家的话:

所以邬少绝非表面看到那麽简单哟亲~~

所以庞大滴故事背景会不会全部写出来……我也不知道这种话我会说出来麽?!

ps.妹纸们,在这个不承认自己是吃货就out了滴年代,难道乃不能偷偷为咱们可爱滴吃货女猪砸票推荐什麽滴给点儿好处麽?乃们肿麽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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