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究竟太盘算着什么,只听见一声:“好,我方便由谢凌出战。”
谢凌看着原白,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哥哥?”
原白朝他施然一笑:“莫慌,我信你。”
原白的决定正中扎答的下怀,在他眼里谢凌就是一个男娃娃,这下他认为这场比试便是赢定了,江山美人都注定归他了:“哦?这位小兄弟敢不敢应战呐?莫要到了场上慌了神啊!”
谢凌受到原白的鼓励,稳下了情绪,看着气焰嚣张的扎答,抿了抿薄唇,冷声道:“废话真多,只管开口说比什么?”
扎答的眼睛转了转:“既然都是男儿,那便要彰显男子气概,要比的定然是骑射了……”
谢凌眼里划过一丝嘲讽,骑射?好啊。
原白眼里也有了一点笑意,果然如同他所料,这个扎答必然会选择他的看家本领,骑射了,而谢凌的骑射他自然不用多言,嘉云关他是势在必得。
谢凌转身牵过身后的骏马,扎答看着马上栓挂着的弓箭,笑道:“原来小兄弟也是练过骑射的?不过本王可不会手下留情,今日比试也就当给你这个男娃娃上上课了。”
谢凌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扎答一眼,心中冷冷想着:狂妄的野蛮人,竟然敢觊觎哥哥,等会就让你输的颜面全无。
“怎么比试?什么规矩?”谢凌用一只手牵着缰绳,一只手抚摸着马的鬓毛,冷声道。
面对谢凌的目中无人,扎答的脸色沉了沉,心想看来今天必须给这个小屁孩点颜色瞧瞧了:“三局两胜,比试分三项,第一项,也就是最基本的射靶子,一人三支箭,三支下来,谁的箭离靶心最近最多者胜;第二项,射猎,这个林子里我差人放了一只梅花鹿,谁能最先寻到并且猎杀,便是胜者;这第三项嘛,林中有一只灰兔,兔身栓了一天红色缎带,缎带上系有一个铃铛,兔子不死的情况下,射下铃铛即为胜者,倘若失手将兔子射杀,这局便是输了。”
谢凌听完点点头,薄唇轻启:“好。”
扎答咧嘴一笑,朝身后的手下一挥手:“来人,立靶子。”
这个空隙里,原白将谢凌引到一旁,交代着:“先抑后扬,扎答骑射十分了得,想要稳赢必须要让对方掉以轻心。”
谢凌看着一脸严肃的原白,点点头:“哥哥放心,我自不会让那蛮子得逞,谁都不能从我这里抢走你!”
谢凌的这个年纪,使得他的脸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一种青涩,看着谢凌的笑脸以及又透露着坚定的眼神,原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如此甚好。”
扎答看着远处的靶子,自信一笑,看来是上天眷顾,这江山美人他都要入囊中了,想到这里扎答四处望了望,看到原白与谢凌在树下有说有笑,顿然不悦,朝他们喊道:“男娃娃,考前还要温温书?怎么太子殿下给你支了什么招?”
二人的谈话被扎答打断,谢凌瞪了一眼扎答,信步走来。
看着远处的靶子,比平日里练习场的靶距要长的多,看来这扎答是存心给自己难堪。
扎答看着一旁的谢凌,缓缓道:“这是按照我们那的靶距来的,对小兄弟来说该是太远了,不过你们南人射箭太像过家家,今日就领略一下我们西北男儿郎的风采吧!”
谢凌淡淡的望了他一眼,这人废话怎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