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摔了下去,「司徒仕晨,快给解开!」
锁链和铁球还锁在四肢上,要是强行把人带着走,只怕会扯断他的手脚。
云飞忙按住恼怒的七主子,「能解早就解了,这是死锁,除非他醒来自行挣断……大主子和二主子合也许能……」
群傲摇头,「会伤到他。」
「老爷。」唯一沾上药膏,轻轻抹在那磨破的手腕上,「等你醒了,我再给你画几幅,不仅有我,还有大主子他们。给你画上七个,让你日日揣在怀里。」
「七个……」
唯一惊呼,「听!他在说话!」
耳边隐约听到了嫁娶的喜乐,昏迷的人又开始呓语,「不要……不要女……不嫁……」不要女儿,不嫁女儿,不……
「翠墨,让边上那些人给我安静一会儿。」麒儿咬牙道。
方才迎亲的队伍又开始吹吹打打,焦躁的大主子指的是这些人。翠墨听命后,带着几个侍从走上前去……
「老爷,醒……」
鹰目蓦地睁开,「你再敢多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小饼子赶紧藏起自己的舌头,「可是老爷你是该醒了,瞧瞧外面,太阳晒到屁股了。」
「老爷我脑袋都穿窟窿了,多睡一会儿怎么的?」
「这么久了还疼?」小饼子拨开老爷的发丝看了看,「疤也脱了啊。不说这了,老爷快去大主子那儿吧,听说昨儿夜里大主子睡得很不好。」
「不早说!」秦正套上衣服马上奔了出去。
「老爷你别着急,临盆之期已至,身子总会有些不舒坦。」
秦正顿时止步,「临盆?」
小饼子数着手指,「是到日子了。」
「小饼子,我又睡了多久?」不久以前肚子都还平平的,怎么他一觉过后就要生了?
「你是说昨儿还是今儿?」小饼子叹息摇头,「主子们老这么打你也不是办法,老爷你年岁大了,不同往年,只要好好的,你就别去惹他们。昨儿二主子那脚八成又踢到你脑门了。」
「踢我?干嘛踢我?」这话一出口秦正便觉得自己在说废话,踢他需要理由吗?
「还不就是你想去摸……摸肚子。」
秦正抓抓脑袋,「我在这儿和你废话什么。」
无从解释的事儿不止一件,秦正决定不予理会,先去看麒儿要紧。
虽说往日秦正也非时刻受欢迎的主,也时常被各门各院扔出大门,但今日他的大夫人是不是太不给他脸了?
「翠墨快关门!」一见那人,正要出门的麒儿赶紧退回去。
「麒……」秦正刚把半张脸探进去就被拍来的门板子打扁了鼻子,「翠墨丫头,你们干什么,让我进去!」他是多少有些年老色衰,不复昔年风流倜傥,可用得着像见了钟馗一样么?
「别开门,千万别让他进来。」麒儿的声音里透着慌张,看得出来他在畏惧。
是什么事能让秦府的大主子害怕?
「小饼子?」
小饼子尽职地上前解惑,「从上月开始,你每夜都悄悄溜进主子们的寝房,至于做了什么,小的便不得而知了。」
「他们都这样了。」秦正双手向前划出一个大肚,「我能怎么样?」看着自己的手,秦老爷蓦地笑了,「不过就算不能做什么,摸摸我的儿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