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侍从找到了在小桥旁边亭子里的落修,也没说要他回去,直接去附近的食楼里叫了饭菜来给落修。落修对于酒不是特别的爱,但偶尔会喝上一点,此刻他就小酌了一杯。
“我也饿了。”华谢不在乎落修没表情的脸,径自坐在他的对面,对上侍从诧异的目光,抬高下巴:“再给我备一壶酒来。”
侍从看看落修,待得落修点头侍从才行礼退去。
“我叫华谢。”
落修吃着菜不想理会华谢,可华谢愣是翻来覆去将这四个字说了好几遍,落修知道这话的意思是:“你叫什么。”实在听不得华谢的唠叨,在饮下一杯酒之后缓慢的吐出了落修二字。
侍从将酒杯与酒壶放在华谢的面前,退到亭子外站着。华谢倒上酒看着落修。
“你说这河有多深。 ”落修并未端起酒杯,他起身走到栏边,低头看着深不见底的河水。
华谢喝完酒,起身走到落修的身边,手肘抵在栏柱上手托下巴的说道:“鱼儿应该知道。”
“呵,你也知道。”落修说完,竟然直接弯腰一头栽了下去。
“你干什么。”华谢惊的快要不能呼吸,飞身抱着落修双脚轻点水面飞上来站在亭子里,双手抓着落修的肩膀恨不得将他晃散架。
“你不是泫倾城的人。”肩膀的疼痛让落修皱眉。
“只为了验证这个你便往下跳?你是笨蛋是不是,要是我没有抓住你你要怎么办。”华谢很瞪眼。
扯开彼此的距离,落修坐下,倒上酒说的轻快:“在泫倾城中,活了几百年的人突然有一天就不见了,这里是个牢吗?”
“你知道多少。”华谢并不否认落修说对了。
“只是这些。”将酒喝下,落修起身走了。侍从对着落修行礼,开始收拾东西。
华谢跟在落修身边问了很多事情都没能让落修再开口说话,不过华谢不厌烦,径自说着,双手还不停的比划着。一直跟到黄昏看着落修安静的站在西边看日出才闭了口。
最后一缕阳光没入,天空便开始了细细毛毛雨,也不知华谢从哪里拿来的油纸伞撑在落修头顶,阴暗的天空被油纸伞代替,落修推开华谢的手,摇头说道:“这点细雨哪里需要打伞了。”
“等待雨是油纸伞一生的宿命,我怎能收起它让雨亲近你。 ”
落修觉得还是不要和华谢说话的好,他的理由总是很奇怪。回去府邸,将油纸伞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