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珠向来不能隐忍,她冲进白素宫,亲眼目睹魏云峥躺在空无一人的床榻上,他抱着枕头时而言笑时而低吟。
疯了,这个男人是真的疯了!
“皇上,皇子如今怪病缠身,你还有闲情在这里和鬼谈天说地?!”
月初的时候,刚满三岁的魏棋书时常高烧不退,用了药退却了高烧却又低烧起来,体温来来回回的,一度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太医院的太医们联合给棋书会诊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人甚至说是皇子中了邪,被人下了降头。
上官明珠压根儿不信这些鬼邪之说,整个后宫里哪个不要命的敢对她的骨肉下降头?!除非那已经断了头的女人在阴曹地府作祟。
上官明珠想到就更加痛恨魏云峥对棋书关心甚微。
打棋书出生后,他这个做父亲的就忙于朝政,即使休憩的时候,棋书去给他请安,他也是冷冷淡淡。
“皇上,你就棋书一个皇子,日后你的大业只能交付于他,难道你想他少年夭折,无人继后吗?”
上官明珠的声音聒噪至极。
她一口一个棋书,魏云峥听着就想到了他那可怜的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