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山呀,什么时候来的。”白敏的母亲微笑着打招呼,這是一个端庄慈爱的女子,虽然年纪大了,但眉眼间仍可见当年的秀美优雅,“快别忙了,坐下来歇会。怎么,你好像有些不舒服。”
“噢,”段之山看了一眼白敏,微笑着説,“没事,前段时间出了点小事情,已经快好了,没敢告诉您们,怕您和伯父担心。”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告诉我们又如何。你的父母都不在這,按年纪我和你白伯父也算是你的长辈了,你现在和敏儿是朋友,出了事理应我们照顾。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不许這样见外了。”白母微笑着説,看着段之山,真是开心的很。
這个年轻人真是不错,人品和工作都挺令人满意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女儿更是一片深情,虽然家不在本市,可以他的经济条件,足可以保证让自己的女儿过一种平稳的日子了。
“好的。之山以后一定常来麻烦您们二位,到时候可不许嫌弃我哟。至于蛋糕吗,是一定要做的,這是我在国外留学打工时学会的。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曾在一家蛋糕房打过工,学了一手不错的手艺,今天是小敏的生日,我一定要亲自给她做一个好吃好看的蛋糕。”段之山深情的看着白敏,开心的説。
白敏有些尴尬,望着段之山,苦笑无语。
晚饭结束,段之山没有离开,他在白敏家几乎是呆了一整天的时间,从早饭的蛋糕到晚饭时的鸡尾酒,他根本没在乎自己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按他的话説,“其实我本来伤的就不重,是医院里的大夫太小题大做。”
坐在阳台上,看着白敏,段之山一脸的满足,笑嘻嘻的説:“小敏,我现在真是幸福极了,這样的日子真是快乐,能够守着你,做平常的事情,看着你微笑着和朋友们攀谈,看着你安静的享受着面前的美食,都让我心里头象塞满了蜜般,甜到心底。”
白敏静静的看着外面的夜,今天来的朋友其实只有董薇薇一个。已经好久不过生日了,有时候甚至连父母都忘记,自己更是懒得过了,年龄已不是青涩时分,早已没了這种心情,若不是段之山记着,只怕是自己也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只是,這时,司马锐在做什么?
段之山轻轻坐到白敏的身旁,用手臂围起白敏的肩膀,那温暖的气息在耳畔有隐约的痒意,是暖暖的气息,扑在白敏的面颊之上,染红了她的双腮。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仿佛是一个承诺轻轻的印在白敏的记忆里。白敏茫然,竟忘了躲闪,那记忆象快速旋转的轮子,越来越快,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司马锐的世界,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误入者?!
穿过段之山的肩膀,白敏隐约看得见她熟悉的四太子府,是悬起的红灯,大红的喜字,是孟婉露欢喜的面容,那一定是幻觉,一定是,绝对是,司马锐怎么可能娶孟婉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