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还真是谦虚。”慕容枫瞪了他一眼,“我説得事很正经的,你干嘛笑成那个模样。如果這样还不算坏,那,你到説説什么样才叫坏呢?”
司马锐微笑着问:“那你到説説我到底坏在哪呀?”
慕容枫偏着脑袋想了半天,眼前菊花开了一大片,香气浓郁,熏得她脑袋晕,“你不务正业!风流成性!玩世不恭!欺人太甚!嗯,还有——还有什么,待会再想,這些就已经够触目惊心了。”
司马锐面带笑容,有点无可奈何的説:“我是个太子,可没説我就一定要当皇帝,我对皇帝的位子是绝对没有兴趣,太累,所以我只是做太子,不用理天下大事,忧国忧民,想来称不上不务正业吧,你还真当我是司马哲呀,日理万机,勤政怜民;我是喜欢游戏江湖,也认识了不少的女孩子,我们也有肉体上的关系,可,你情我愿的,也只算是个风流成性,我又不是个采花大盗,也不会强人所难,应该不算不可饶恕之罪吧,喜欢就是喜欢,我可不喜欢像某些人那样藏着掖着不招人喜欢;至于玩世不恭,呵呵,我又不是想做国家栋梁之材,只是任由随着自己性子来,不扰人生活,应该没有不恭之説吧;最后所説的欺人太甚,虽然我是个太子,可我好象还真没欺负过什么人,我对待下人也算和善,如此评论我,有点不太公平吧?至于其他的,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我再一一解释。”
慕容枫看了看司马锐,“你哪里来得如此多的歪理?”
“不是我有歪理,而是你根本不愿意公正的看待我,其实我到觉得我还真是這宫里最干净的一个。”司马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説。
慕容枫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宫里最干净的一个,我到真是不知,不过,要説你是這宫里脸皮最厚的一个,我到是相信。”
司马锐半真半假的笑着説:“我没這么不要脸皮吧。”
慕容枫实在是忍不住了,笑的差点咳嗽,“司马锐,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你绝对是這个宫里最有趣的一个!”
司马锐温柔的看着慕容枫,心中辗转着一句话:慕容枫,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説有多么的重要,为了你能够幸福的活着,无论做什么都可以。但却没説出口,慕容枫并不爱他,他知道,慕容枫亲口对他説过。
只要能够维持目前友好的局面,他就已经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