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将之带回家。弟弟每次都是将昆虫藏起来,偷偷地带回家。玉儿赤裸的双脚踩
在郊外树林的土路上,有时会被带刺的热带树枝扎伤。杰尼才不会理会她呢,看
着杰尼认真地寻找着昆虫的样子,玉儿也只能忍着痛跟着向树林深处走。
每次杰尼放学回来之后,都会拉着玉儿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关起门来,谁也
不允许进去。姨妈担心起来之后让我去问个究竟。玉儿在我的逼问下,如实的招
供了。她说杰尼每次都会将抓来的一些稀有昆虫放在她的阴道和gāng门里,杰尼不
允许她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否则杰尼会很生气的。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姨妈,
姨妈知道后很生气,狠狠地打了杰尼一顿,后来杰尼将这一肚子火全撒在玉儿身
上了。
放学后他约好几个小伙伴到森林里,然后将玉儿双手铐在一个很粗壮的大树
上,玉儿的双臂无法在身后铐起来,那几个小伙伴分成两组用双手分别握着玉儿
的手臂,脚踹着树干向后拉,最后勉强地将两个手腕铐在一起,手铐将玉儿的手
腕磨出了血痕。他们命令玉儿背靠着大树坐下,将双腿并直平放在地面上,双脚
并拢在一起。杰尼拿来制作标本用的强烈胶水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粘在一起,被
一帮小孩子围着的玉儿看起来像只待宰的羔羊。一切准备完毕了,杰尼指挥着小
朋友在远处挖来了许多泥土。然后他让玉儿张开嘴,一把一把的将泥土塞进了玉
儿的嘴里,塞得鼓鼓的,之后用胶带粘好。他对玉儿说:“叫你多嘴出卖我,今
天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卖我。”
他们在旁边升起了篝火,然后取出木炭去烫玉儿的脚底板,脚趾,乳房,和
阴道。玉儿发出了~ 呜呜~ 地叫声。在几个小伙伴玩够了之后,杰尼并没有解下
玉儿,他们起来将身上的尘土拍干净之后转身就走了。那晚杰尼对我们说,他将
玉儿放在学校的停车场里,忘记带回来了。大家虽有点半信半疑,可也就没有追
问。
第二天放学,他们又来到了树林里。这时的玉儿满身爬满了蚂蚁和蜘蛛,迷
着眼忍受着大自然给予她的惩罚。她昨天被烫伤的乳房,阴唇,大腿,小腿,小
腹,脖子还有双脚流出的浓水已经凝结了,十只脚趾都被粘在了一起。头发脏兮
兮,满身是泥土的玉儿显得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双眼无神。几个小孩子又再
次升起了篝火,对玉儿进行了第二轮的攻击,玉儿还是~ 呜呜~ 地叫着。这次他
们将一根烧得通红的木炭插在了玉儿的肚脐眼里。玉儿拼命的挣扎着,两眼流着
泪水,脑袋用力地向后磕着树干。杰尼觉得还不够过瘾,他指挥着几个小伙伴将
玉儿铐在树后双手解开了。然后将被烫得半死的玉儿翻了个身,背部朝上,然后
又将双手铐在身后。玉儿一动也动地等着杰尼的紧缚,因为她的左臂已经骨折了。
看着玉儿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几个小伙伴有点胆怯了。他们怕把玉儿弄死,
所以就退到一边。
有个小男孩对杰尼说:“别烫她了,她会死的。”
杰尼说:“她死了又怎么样,一个让人随意宰割的女奴,我哥哥家有很多呢!
又不在乎这一个。好吧!再来一次,我们就走。”
说完,杰尼自己在旁边的篝火堆中挑选了一根最粗的。他叫小伙伴拔开玉儿
的gāng门,然后他用带着手套的双手握住火红的木炭插进了玉儿的gāng门里。玉儿~
呜~ 的一声,这次比以前的声音都大,令人毛骨悚然。玉儿被锁着的身体像膳鱼
一样在地上扑扑地挣扎。杰尼走上前去,对准露在玉儿gāng门外边的木炭棍就是一
脚,将木炭棍又向里边踹进了一节。玉儿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gāng门开始向外渗
出鲜血。
大家都以为玉儿死了呢,杰尼说:“哪那么容易死,我来看看。”
他将玉儿翻了过来,当他用手接近玉儿正留着血的鼻孔时,发现玉儿真的没
有了呼吸。他吓坏了,赶紧叫着小伙伴离开了森林。
晚上,杰尼沮丧的回到了家。当大家向他几次问起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他因
为害怕,所以讲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当我得知杰尼最后给警察打了电话,告诉
警察在郊外的树林里发现一具女奴的尸体之后,我立即驱车赶到了警察局。到了
警局我才知道,原来玉儿并没有死,只是由于疼痛而休克了,现在正关在警署的
监室里等待她主人的认领呢。我来到了关着玉儿的监室门口,看见了已经不像是
人的玉儿。浑身的伤痕模糊腐烂,她因gāng门里被插着木棍所以没有办法坐下和躺
下。她的双手被锁在屋顶上落下的手铐里,双脚离开地面被吊在半空中。我走到
了玉儿身旁,自己地打量着这可怜的女奴。我意外的看到了,她的乳头还有脚面
上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在她脚下还留着一些烟蒂。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诅
咒着这里的警察。她的两只大脚趾已经从缝隙中用小刀被切开,可以清楚地看见
左边脚趾的表皮还粘在右边脚趾上。十只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监室微弱的
灯光下,还在闪闪发光。这也使我了解为什么他们会用烟头烫她的双脚而不是阴
道了。她的左边脚腕子上挂着一张卡片,我拿下来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看。上边
写着,一名无人认领的女奴,可能来自亚洲,估计年龄在十七,八岁左右。身体
多处严重烫伤,如果在无人认领期间内死亡,请将尸体处理掉。后着明地址是:
医疗室。我让佣人和警察将玉儿放了下来,我走出了监室,马上给远在地球另一
边的陈峰打电话,告诉他我这边的情况,叫他火速赶来。
起来或是苏醒就难说了。
第二天下午陈峰来到了医院,他看了看玉儿身上的伤情告诉我,要将玉儿身上的
伤全部医治好是可以的,但需要很多的钱。他说用这些钱可以买三到四个女奴,
劝我还是放弃吧。我不答应,马上在兜里掏出了支票在上边写了我的名字,交给
了陈峰。告诉他一定要把玉儿治好,我会在家等他的。次日,他带着玉儿坐上了
飞往德国的班机。这件事令我心情很是不愉快,虽然弟弟已经向我们全家人承认
了错误,我也并未记恨弟弟,因为他毕竟还小,玉儿毕竟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女奴,
但是我还是惦记着远在德国治疗的玉儿。夏天很快的过去了,我和妈妈还有随从
坐上了回家的轮船。回到家后,我拼命的工作,来缓解生活中没有玉儿陪伴的痛
苦,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年的四月十七号是我的生日,每次都会来好多人来为我庆祝,今年也不
例外。看着一屋子宾客和朋友,我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宴会厅里摆放着生日蛋
糕,大家让我将蜡烛吹灭来许个心愿。我的心愿很多,每次我在这时都会很贪心
地许上几个心愿。今年的我希望日后能获得性虐大赛的冠军,还有就是快点见到
我的乖玉儿。随着宴会的灯光暗下来,我的眼前就只看见蜡烛在燃烧,我将之吹
灭。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我又大了一岁,21岁的我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了。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近来的是王磊,他推着一张餐桌慢慢地走向我这
里。这张餐桌上放着一个长方型的木盒子,木盒子的上边盖着几块木板,每块木
板都会用锁头锁起来。王磊将它推到了我身边,对我说:“大家都知道你很想念
玉儿,可是现在玉儿在治疗阶段,我也只好送你这个生日礼物来取代她了。”王
磊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第一把锁头,木盖子被揭开了,里边是两只小腿和一双玉足。
在小腿和脚腕上都用红色的尼绒绳紧紧地捆绑在一起,我仔细打量着这双玉足,
它真的太美了。精巧细嫩,每一只脚趾上干净清透。脚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
晶莹剔透,更显的它纯真可爱。每一只脚趾缝中都夹着一片柠檬,散发着淡淡的
清香。王磊见我很满意,就又打开了另一块盖子。这下边是大腿和小腹还有乳房,
我看着那纤细的腰骨,高高向上翘着的乳头。周围的乳晕成淡粉色,可以断定她
一定很年轻。她的双手盖着淡黑色的阴毛,两只大手指交叉着捆在一起,显得十
分害羞。胸前,小腹上放满了果肉,四逸飘香。看着小腹来回地起伏着,就知道
她一定很富有活力。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盖子了,王磊问我还满意吗?我点了点头。他问我还喜
欢玉儿吗?我告诉他谁也不能和我的玉儿比,比叫他把这箱子抬出去。他对我说:
“别忙,这个女奴很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说完,他打开了最后一块盖子。
当盖子揭开的时候,我惊呆了。里边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玉儿。她正嘴里含着一
个小樱桃,甜甜地看着我笑呢。我叫王磊快将所有的绳子和盖子拿开,放我的玉
儿出来。
这时候,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他说:“不行,你要先将玉儿嘴里的樱桃吃
掉才可以。”那人就是陈峰,我说:“你这个混蛋,怎么才将我的玉儿带回来啊。”
我来不及听他的解释,赶忙摘下玉儿嘴里的樱桃,然后放在我嘴里,感觉是那么
的甜。王磊和陈峰一边解着玉儿身上的绳子和盖子一边告诉我:“你知道吗。玉
儿现在的身体是用了德国的顶尖科技恢复的,那时晶体修复手术,要一点一点的
调式才能完成呢。你以为要把你的玉儿恢复原样是那么简单的事吗?”我看着玉
稳之后。我赶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就
走出了房间。大家都在后边默默地看着我,妈妈对大家说:“叫他们去吧。”
我将玉儿拉到我的房间,严厉地对她说:“你怎么才回来,知道我多担心你
吗?”玉儿很委屈地回答:“主人,玉儿知道错了,愿意承受主人的责骂和惩罚。
玉儿也很想念主人,玉儿知道自己的命是主人救回来的,玉儿非常感激主人。”
我开始故意捉弄她了,因为我今天真的很开心:“去,把脚镣先带上,然后去拿
指甲油将指甲涂成我喜欢的粉色。”玉儿走到桌子前拿起脚镣然后扣在自己的两
只脚腕上,接着蹲在一旁仔细地指甲油涂着自己的脚趾和手指。我没有管她,只
是在一旁看书。今天的性虐杂志上刊登的都是明天的性虐大赛的事,我便叹起气
来。涂完指甲油的玉儿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怎么了,主人,玉儿的脚丫不
如以前好看了吗?还是玉儿的乳房不够丰满,还是玉儿看起来已经不够漂亮了。
要是那样主人可以将玉儿杀掉或是卖掉,玉儿希望将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主人的
记忆中。”我告诉她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明年的性虐大赛的事,因为我现在还
没有合适的女奴去参加比赛呢。玉儿对我说:“主人,玉儿就是你最合适的女奴
呀!”我告诉她,比赛是很残酷的,在比赛中女奴很可能有生命危险,我不想让
她去。玉儿跪在我的身边,将头帖在我的腿上,坚定地告诉我:“玉儿不怕,玉
儿真的不怕。只要能让主人开心,玉儿的生命算不了什么的。”夜晚的月色是那
么的美丽无暇,看着玉儿那双忠实的眼睛,我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