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红升没说话,着拿着银光闪闪的手术钳心里就是一阵发怵,手臂上传来的痛楚让他也不想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回味当初老爷子多好多好,不管多大的伤,等醒来的时候都是脑袋最疼。
“忍着点啊,小伙子!”中年女人不给潘红升再想的机会,让潘红升攥住拳之后轻轻将手术钳放在半截筷子上,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往下拽。
“嗯……”口中发出一声闷哼,这种痛苦基本上就不是人能承受的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中抽出一样,剧烈的疼痛让潘红升整张脸都变得苍白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的苏雪一下子躲在了苏雅的身后。
“姐,好疼,好疼!”苏雪抓着苏雅的袖子,一张俏脸比潘红升还要白,一个女孩子着这血腥的一幕,即便是再坚强也会害怕。
“别说话!”苏雅的手臂也有些发抖,着一点一点从手臂上拽出来的筷子心里揪痛的要死,她知道这个男生可以避免自己受到着无妄之灾的,但还是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但出于姐姐的身份,还是坚持着没有流下来。
竹制的筷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分叉,中年女人一张脸凝的好像死水一样沉,着一点一点退出来的筷子头,脸上却没有一点放松的表情。
“不行,筷子里边的竹屑扎在肉上了,我这么拽出来恐怕这块肉都保不住了!”中年女人眉毛拧在一起,着潘红升的手臂一脸焦急的样子,而听闻的苏雪和苏雅则是一下子哭了出来。
“乡巴佬,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苏雪不知道自己是出狱什么,但着潘红升手臂上止不住流出的鲜血和虽然苍白却依旧倔强的面孔打心眼里就疼,真疼!
“放心吧,没事,这点伤算什么,以后还要帮你们挡子弹呢!”潘红升呵呵笑着说道,但谁都能出这份笑容里的勉强。
的确,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能有几个人承受这种伤的?又有几个二十岁的男孩能说出以后还要替她们挡子弹?
“你!谁要你挡子弹了!”苏雪呜呜的哭着,而苏雅则是一边哄着苏雪,一边着潘红升,一张精致的脸上却带起了一丝甜甜的微笑。
“这两妮子干嘛啊,一个哭一个笑?”挑了挑眉毛,潘红升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手臂上,此时此刻中年女人再次拿起了手术钳,而且同时又拿出了手术刀,一边往出家一边剥着什么。
那一阵阵的疼痛就好像是一刀刀切在自己手臂上。
五分钟过去了,潘红升哼都没哼一下,只是整个后背已经被打湿了,虽然在椅子上坐的笔杆调制,但中年女人都得出来这家伙是强弩之末。
“你们两个过去扶他一把,他快晕过去了!”中年女人的手术已经到了关键时刻,着潘红升已经开始不在状态,连忙跟苏雅苏雪说道。
而二女也顾不上羞涩,连忙一左一右的扶住潘红升,然后撇过头去不敢着还在流血的伤口。
的确,潘红升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种着别人在自己身上动刀但却一动不能动的感觉,对他这个从村子里出来的人说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其次才是**上的。
被两女扶住,潘红升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口中发出一声低吼,随即一股内功真气运到伤口处,竟然要直接往出逼那些竹屑。
“噗……”
“啊!”一声惨叫,竹屑算是出去了,只是潘红升的手臂上再次刺出了两个洞,而眼疾手快的中年女人虽然不知道所以然,但着所有的竹屑和筷子头已经出来,连忙扯出一块酒精棉贴在上边,这一下差点把潘红升疼死。
“忍一忍,忍一忍啊!”潘红升脑袋昏沉的听着中年女人的话,随后轻轻一靠,嗅着一阵薰衣草的芳香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