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样也蛮不错的。”蔚舒画想着要表演节目,如果弹唱的话,那就更加完美了。她果然听话地又重弹一次,轻轻歌唱,女声轻灵动听,像是百灵鸟,“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
蔚舒画弹唱得专注,根本就没有在意其他。
而蔚海蓝则是安静地坐在一边,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对面的他。他的视线,却凝望着蔚舒画。整个人一惊,像是察觉到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顿时坐立难安。忽然,他幽幽望向她,那深邃的双眸将她紧锁。
“怎么样?行不行?”弹唱终了,蔚舒画兴奋问道。
“行。”雷绍衡回了一个字。
“二姐,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蔚海蓝轻声说道,“舒画,我有点口渴,你去替我倒杯水好么?”
“好。”蔚舒画立刻奔出了琴房。
蔚海蓝直直地望向雷绍衡,平静说道,“舒画告诉我,你有去学校看望她,还给她送了好多东西,谢谢你关心她。不过你这么忙,以后就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雷绍衡笑道,“我关心舒画,那是应该的。”
蔚海蓝眼眸一紧,他又是漫不经心地反问,“怎么?你怕我吃了她?”
“你最好不要乱来。”
雷绍衡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他伸手抚过她的头发,那么短的一截,不似从前,抚下去长而柔顺,他幽幽道,“你的头发,怎么长起来这么慢呢?这该留多少年?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得看着你把它留长。”
雷绍衡低下头来,继而抚着脸庞,手指婆娑地拭过她粉润的嘴唇,“我去看望她,你生气了?”
“放心,我比较想吃你。”他如恶魔一般邪肆的声音于耳畔响起,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中。
蔚海蓝本能地挥开他的手,感到口中一阵恶心不适。
她抬头瞪向他,这个男人是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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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赠我空欢喜(3)[]
雷绍衡却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她被猛地拉起,椅子发出咯吱的拖地声,刺耳不已。他将她拽向墙壁,高大精壮的身体沉重地压制她,她的两只手腕都被他紧握反摁在墙上。
只怕蔚舒画会突然折回,蔚海蓝恼怒地喝道,“放开!”
“成啊,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放开。”雷绍衡低头望着她,含笑的双眸。
蔚海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哎?不说么?”雷绍衡戏谑地说道,“我的耐心有限,这会儿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要马上变卦了。要是被别人撞见了什么,我倒是不介意,只怕会吓坏了小孩子。”
蔚海蓝盯着他魅笑的俊容,深呼吸一口气,猛压向那份不满,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杠上,“你……”
“我没名字吗?”他突然打断。
“雷绍衡……”
“把姓去了。”
蔚海蓝只好依了他,“绍衡,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她一连说了无数,脑子里所能想到的词语全都用上了,可他却依旧一副继续往下说的表情。她闷了下,忽然想到袁圆曾经的口头禅,脱口而出,“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
“呵呵。”雷绍衡笑了起来,十分愉悦。
蔚海蓝有些尴尬,他却将头靠向她,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好,惭愧惭愧。”
这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蔚海蓝默默呓语。
忽然,他轻轻抱住她,她顿时一怔,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
可他又幽幽出声,简单的一句话就触及她的心扉,“和姓沈的小子,哪个好?”
蔚海蓝顿时迟疑了下,刚要开口,却被他一下吻上了脖子。他的吻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凶猛,允出一个红印,让她感到疼痛。不断地纠缠拉扯,他以绝对的优势制服她,隔着衣服孟浪地亲吻她。他捧住她的小脸,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所有的一切,他逐一吻过,独独漏了嘴唇。
她咬住唇瓣,切齿地喊出他的名字,“雷绍衡!”
“嘘!听,有脚步声!”他哑了声,在她耳边叮咛。
蔚海蓝急了,她现在衣衫不整,这个样子要是被蔚舒画瞧见了,这可怎么办?
蔚海蓝有些慌乱,啮着唇喊他的名字,“雷绍衡。”
雷绍衡瞥了她一眼,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衣服被他扯开了,晶莹的肌肤上烙印着他的痕迹,她还轻轻咬着自己的唇瓣,快要咬出血来,通红通红。脸庞也染了红晕,美不甚收,让他赤红了双眼。
脚步声渐渐栖近,他急忙大手一揽,带着她藏到了柜子后边。
“二姐,我拿水来了。”蔚舒画走了进来,张望四周,却没有瞧见两人,好奇呢喃,“咦?到哪儿去了?”
狭窄的空间,拥挤到不行,雷绍衡抱紧了她,蔚海蓝的后背紧贴着墙壁。他们的姿势要有多纠缠就有多纠缠,真是紧得不留一丝缝隙。隔着衣物,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硬挺,竟然就这样顶着她。
他的头贴着她的脖子,他开始舔她,蔚海蓝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那种酥麻的痒让她差点就要喊出来,她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而他愈发来劲,允了她一片肌肤深深地吻。心跳加剧,慌到不行,呼吸也急促起来。
直到脚步声翩然远去,再也听不见,蔚海蓝确信蔚舒画是真的走了,这才喝道,“放开我!”
“过河拆桥呢?”雷绍衡笑着问道,眼里充斥着泛滥情欲。
蔚海蓝一向不喜与他争辩,只想要离开这里。
“我觉得这儿真好,够刺激,要不,就在这里做吧?”他沙哑说道,大手已经扯了她的裤子,探入她的禾幺处。
蔚海蓝却觉得肚子一阵疼痛,下身潮涌而出。
瞬间触到潮湿,黏稠的液体,他伸出手一瞧,一抹血腥的红色。
蔚海蓝这下又是尴尬,又是羞愤恼怒,所有的情绪全都呈现在素来不动声色的小脸上。
雷绍衡捻了捻手,那抹血渍迅速干涸。他将她从柜子后边拉出,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蔚海蓝瞧着他扬长离去,随后而出奔回蔷薇苑。
后来,蔚舒画终于找到了她,问她去哪儿了。
蔚海蓝随口说了句外边园子里走走,蔚舒画又问是和雷先生一起吗,蔚海蓝小腹胀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