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奕和赵臻是老朋友了,他是知道赵臻的性格的,他一向认为赵臻心性坚定,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认为他禁欲一年完全不成问题,但是,他认为张洹是个年轻人,恐怕不是那么能忍,他得交代他,让他不要引诱赵臻,或者因为赵臻出了这点问题就出去给赵臻戴绿帽子。
张洹带着疑惑地跟着李梓奕出了病房,然后就叫了看护进去照顾赵臻的需要。
在院长办公室,李梓奕将赵臻养骨头必须禁欲一到三年的事情同张洹说了,张洹听到,和赵臻一样地吃惊,但是他马上就镇静下来了,点点头,道,“哦,你们说的就是这个事?”
李梓奕道,“是啊。”
张洹也没有多说别的,道,“哦,那我知道了。我会监督他的。”
张洹说完,就要离开回去照顾赵臻,李梓奕看这个孩子并没有体会到自己话中的真正意思,他不是要张洹要监督赵臻,而是他自己要经得住考验。
李梓奕于是叫住了他,看张洹眼神纯净澄澈,他都不大说得出口要表达的话,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是年轻人,年轻气盛,赵臻要守得住,你自己也要守得住才好,赵臻是对你动了真情,你不要做什么对不住他的事……”
张洹因他这话愣了一下,然后就像是被侮辱了一样地皱起了眉毛来,他看了李院长一眼,转身就走了,道,“这个不需要你担心。”
李院长看果真把人家小朋友说生气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只是赵臻的朋友,怎么要关心他到这个地步了,甚至都要管他是不是内院失火了。真是不讨好!
张洹黑着脸回到病房里,赵臻靠着靠背,面前床上桌子上放着一台笔电,他正在用电脑,他甚至觉得李梓奕那样说是糊弄他,所以,他自己上网查了一查,发现果真如此,于是就深受打击。
他知道自己的腿估计半年后就能够稍微走路了,但是,禁欲的时间却是那么久,真是让他想到就觉得前途黑暗。
见到张洹进屋来,他就把网页都关掉了,把屏幕盖下来,朝张洹招手,道,“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他和你说什么了?”
赵臻知道李梓奕和张洹说的什么,所以他看到张洹黑沉着脸以为张洹是受不住接下来长时间的春闺寂寞这才不高兴了,张洹这样,当然让赵臻暗爽,所以,他就要这样问一问。
张洹让看护出去了,才走过来在赵臻床沿上坐下,看到赵臻期待地看着自己的目光,他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让他专门交代我的?”
赵臻看张洹是真生气,于是就警惕起来了,道,“他和你说了什么。我没让他和你说什么。”
张洹过了最开始最生气的一段时间,之后也就冷静一些了,他盯着赵臻看了一阵,觉得赵臻没有撒谎,他才闷闷不乐地道,“他没和我说什么。你好好地养伤吧,不要多想。”
虽然张洹不说,但是赵臻对这件事情上心了便不会放过,之后抓住李梓奕,就故意使诈说道,“你对我家张洹说了什么,不会是什么挑拨离间的话吧?他之后一直不高兴。我俩是老朋友,我才直接问你了,你可不要瞒着我。”
李梓奕对张洹没有来和赵臻告状有点吃惊,对张洹的感觉就上升了一个高度,他一向是君子坦荡荡,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便把自己同张洹说的那些话告诉赵臻了,赵臻一听,脸就沉下去了,心想难怪张洹要生气。
赵臻对李梓奕叹道,“李院长,你这真是做了件好心不会有好报的事情。不要说张洹会怨你了,老兄啊,我都得怨你了。你这真是不相信我的魅力,自家的老婆,你还觉得我会管不住,你要去警告他!”
李梓奕心想赵臻要是管得住自家的老婆,以前会离婚吗。当然,他不会揭赵臻这个伤疤,只不大高兴地回答道,“我以后也不会这样多管闲事了。只是你,交代了你不要乱来,你要是以后成了瘸子,也不要坏了我这医院的招牌。”
晚上张洹又来给赵臻陪床的时候,赵臻就招手他来和自己一起睡,张洹道,“不要你的腿了?想要胡来!”
赵臻已经住院了近一个月之久,虽然腿还是不能用,但是,他已经可以随意动身体其他部位了,前一晚,他还故意耍赖让张洹和自己睡在一起,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李梓奕才来亲自警告了他吧。
赵臻笑嘻嘻地对着张洹不满的俊脸,道,“是你自己乱想是不是?我是觉得一个人睡冷,你过来,两个人睡一个被窝比较舒服,容易睡得踏实。你这么来给我陪床,睡一张床,才是名符其实嘛。”
张洹哼了一声,过去给赵臻把被子掩好了,而且强制性地压住了他的肩膀,道,“我才没有乱想,是你自己在乱想。再唠叨,我不来陪你了。”
赵臻伸出手来抓住他的手,道,“别,我不说了。我就是要和你道个歉,今天李院长找你去说话,那是他小人之心胡说八道,我没那个意思,你应该是明白的。”
张洹因他这话愣了一下,然后居然就笑了,眉目舒展,目光灼灼,唇角勾起来,酒窝若影若现,道,“要是不明白那不是你的意思,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赵臻被张洹这模样迷得神魂颠倒,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道,“你脸上这里沾了什么东西,俯下来我给你揩掉。”
张洹疑惑地俯□去,没想到却被赵臻一把勾住了颈子,把他的头压了下去,吻上了唇,张洹张嘴想骂他,更是被他得寸进尺。
赵臻含着张洹的唇亲了个够,只把着急的张洹亲得气喘吁吁,等被放开,张洹就红着脸瞪着赵臻,道,“说了让你禁欲,这才多久,你就知道发情。”
赵臻笑着道,“这哪算什么发情。我又没有真枪实弹。”
张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