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张洹气闷地坐到床上去,赵臻又把药和水端过去给他,问他,“先喝药吧。”
张洹本来想接过杯子的,但是看到赵臻这关怀备至的样子,就又想到自己被他做了的事情,然后又生起闷气来,一把把药推开了,道,“不喝,我没感冒。”
赵臻看他还在气头上,只好把药和水杯又放一边去了。过来坐在张洹身边陪他,用被子将他搭好,对愁着眉一副我看谁也不爽的表情的张洹说道,“后面是不是很难受,我再给你上一次药吧?”
张洹咬着牙瞪他,赵臻无奈地笑笑,“你就知道朝我发脾气,你还记得昨晚上你做了些什么不?”
张洹被他这么一说,心想自己做了什么?因为不记得,所以格外敏感,他看着赵臻问道,“做了什么?”
赵臻看他上钩,就将他拥在怀里了,张洹虽然推了他一下,因为没推开,之后也就没反感他的拥抱了,而是等他说话。
赵臻道,“你从车上开始就对我又啃又抓……”说着,解开自己的睡袍带子给他看自己的腰部,那里被张洹抓了好几条印子,不是伤口,但颜色挺显眼。
张洹一看到,脸就红了。
赵臻继续道,“还硬是要我和你做,你还不断说你很爱我……”
张洹一听这个,马上炸毛了,“怎么可能?”
赵臻道,“我做什么骗你这种事情。老罗肯定也听到了,你下次坐车,看他的脸色,你就知道我没说谎。”
老罗是赵臻的那个司机,张洹被他这么一说,脸马上更红了,心想自己那个样子就算了,而且还被外人知道了?
但赵臻马上安慰他,道,“别担心,他就是听到了而已,他哪里真敢看,而且,他不会说出去的,没什么事!”
张洹羞窘到一定地步了,对于赵臻这个“没什么事”的安慰一点也没听进去,甚至赵臻把他做了这件事,似乎也没有占据他的全部心神了。
赵臻之后又说了回来床上的事情,说张洹喝了酒,也许酒里面有些问题,非常热情主动,亢奋到不行……,还隐晦地提了张洹被插入很有感觉的事情,然后表示,既然被插入了,张洹那时候没醒过来,也没有意识,说明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很享受那种事情,并不排斥,而且他还因此射精了……
张洹被他说得要崩溃掉了,心想自己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的?赵臻肯定是在骗他,肯定的。
但是又觉得是真的,因为被赵臻那么大个家伙进去,他居然没有被痛醒,而且,他自己出精过这种事情,事后身体的主人也是会明白的。
张洹茫然了,他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在那种情况下被插射了,他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他不敢相信……
张洹其实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发现事情发生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之后,他也只能接受了事实和结果,从赵臻那里得到保证,说会让他试试在上面的滋味后,他也就不愿意再去想这个问题了。
早饭张洹只吃了一碗鱼粥,赵臻说他可以再吃点其他的,张洹也摇头不吃了。
他待在卧室里看书,或者用笔电做事,他一步也不想出门,他怕别人会发现他被赵臻做了的事。
其实,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因为大家以为他早就被做了,而且每天都在被做,只是赵臻身边的人都面上太深沉了而已,张洹没从他们脸上找到异样,所以之前一直掩耳盗铃地以为别人不会这么想。
于是这一次,他就完全鸵鸟了。
赵臻只出门了一次,也很快就回来了,虽然把张洹忽悠住了,他松了口气,但是,他面上一点也没表现出任何一点异常来,就像平时和张洹在一起一样。他这样的表现,当然也是让张洹心态平和下来的一种原因。
给张洹上药的时候,张洹开始死活不让他上,但是让张洹自己上,张洹觉得似乎更加窘迫,于是只好由着赵臻了。
他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蚕丝被里,把自己当成一具石头。
赵臻看张洹这不想面对现实的模样,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还是一副正经样子。
他又占了张洹一次便宜,在他腿根处轻轻抚摸,张洹被他摸得动情,而且不耐烦,闷闷地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赵臻却一本正经,“得让你放松才行,不然你觉得痛。”
既然赵臻这样说,张洹也就不好再怪罪他了,只得咬着牙趴着。
赵臻轻轻抚摸张洹的臀部,张洹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他又想到以前和赵臻发生关系的时候了,于是脸颊热起来,身体也软了下来。
赵臻其实在极尽所能地温柔地不经意地挑逗他的敏感点,但张洹却没发觉到,只觉得身体里缭绕了一团软软的热气,非常舒服,但又不像真正动情那么激动。
赵臻先用手指给把外面抹了药,然后才用那细玉棒抹里面,赵臻动作非常轻柔小心,玉棒温润光滑,张洹有觉得一点点难受,除此便并不觉得排斥。
甚至,药物被玉棒带着抹进去的感觉,有点让张洹心里发痒,酥酥麻麻的,特别是在赵臻故意去碰到他的前列腺的时候,他甚至不由自主轻声叫了一声,身体一阵战栗,他想起身让赵臻不用抹药了。
但赵臻这时候故意说话转移了话题,他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张洹过年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