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妹妹去看一下吧,会有好处的。我家昶昶就没有这些毛病,来事的时候她还去打球,劝都劝不住……”
张洹默默地听他说完,最后说到赵昶的时候,他心里又起了些疙瘩,只淡淡回答了赵臻,道,“我们知道的。你倒是经验丰富……”
赵臻听出张洹这发闷的声音,就微微笑了,道,“我对女人这些事情还是很了解的,要是你是个女的,这些学问恐怕可以派上些用场。”
张洹被他说得窘迫不已又怒火中烧,冷冷地道,“真是抱歉了,我不是女的。要女人,你还怕找不到,随便找去吧!”
说完就把手机挂了,而且还把手机扔到床上去,自己出了门。
他去看了冰箱里的东西,看看晚上做什么吃好,想到薛露不舒服,就决定熬肉粥,才把水烧上,就听到薛露痛苦的叫他的声音。
薛露肚子痛,睡一会儿就醒,而且头昏沉得厉害,她从厕所出来,扶着墙壁走了一段,就痛得蹲了下去,张洹跑过去,赶紧把她抱了起来,薛露九十来斤,张洹抱着她并不吃力,把她放回床上时,薛露满额头的冷汗,张洹看得心惊,去拿了热毛巾给她擦了,又问她要怎么才能舒服点。
薛露虚弱地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是蜷着身子躺在那里。
看到薛露这么痛苦,张洹不知所措,给她盖好被子,就问她再吃两颗治痛经的药行不行,薛露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好一阵才轻微摇头,“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张洹急得团团转,想给姑姑打电话又没打,毕竟打了也没用,姑姑回来也同样没有办法。
张洹最后只好像姑姑哄着薛露的样子,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给她做肚子上的推拿。
薛露全身发凉,张洹把她搂在怀里,心里特别难受,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爱着的亲人受苦。
看她好些了,张洹才有把她放回床上去,又调高了空调,把冷了的暖手袋再加热以方便使用。
张洹着急到不行,忙得团团转,之后才听到自己房间里手机不断响的声音,冲进去接起来,还是赵臻的电话。
赵臻有点着急,“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我刚才那是说着玩的,又不是故意,你怎么气性这么大!”
张洹道,“没有生气,我妹妹她难受得不行,我哪有时间和你乱扯,我挂电话了……”
张洹说得又着急又痛苦,赵臻马上让他不要挂电话,问道,“你家里只有你和你妹妹在吗?”
“我姑他们上班呢,还能有谁?”
“我过去看看吧,你不要太着急。”赵臻刚说完,张洹就气道,“那是我妹妹,你来看什么。”
赵臻道,“你还真以为我不正经?除了你,我会想看谁啊!”
张洹反驳不过他,直接挂了电话。
出了卧室门,厨房里的水又开了,正要下米,又听到妹妹卧室里东西摔地上的声音,他只好赶紧关了火去妹妹的房间。
薛露不知怎么从床上摔到了地上,而且还把床头柜上的杯子扫地上摔碎了。
张洹跑过去把她抱起来,要把她放回床上去,痛得满额头冷汗的薛露扣着他的手臂,摇头,声音虚弱地几乎听不清,“洗手间……”
张洹只好把她抱进洗手间去,薛露趴在洗手池上反胃呕吐,刚才喝下了的红糖水全都又吐了出来,然后就再也动不了了。
张洹一边照顾她,一边着急,真想给姑姑打电话了。
薛露又反复吐了几次,从床上折腾进洗手间,又被张洹抱回去,薛露全身发冷,张洹却急得满头大汗。
薛露躺在床上几乎是奄奄一息了,张洹想着必须叫姑姑才行,以前薛露也很严重,但是张洹觉得这次更加严重一些了。
他觉得薛露来一次月经简直像是经历一次生死场。
正慌忙无措的时候,外面的门铃响了,张洹正给薛露用热帕子擦脸,只好放下帕子去开门,看到赵臻居然真跑来了,他没告诉过赵臻他家在哪里,也不知赵臻是从哪里知道的他家的地址,又是赵昶那里吗?
张洹虽然责怪赵臻不该来,但是看到他,的确是松了口气,他皱着眉一副愁苦的模样,道,“露露她又出冷汗又反胃呕吐,肚子还一直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臻过去看了几乎昏迷过去的薛露一眼,回头对张洹道,“你们怎么这么不重视,她这么严重,我看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张洹有点惊讶,“以前就没送医院,而且露露她不喜欢去医院。”
赵臻去探了探薛露的额头,道,“她这样了,还管她喜不喜欢医院,赶紧送医院看看才行。这种事情严重的时候就是大病,怎么能够不重视。”
张洹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他又不是女生,哪里明白那么多这方面的事,听赵臻这么说,他就赶紧道,“那我给姑姑他们打电话。”
赵臻看薛露完全是痛昏迷了,即使叫她名字,她也没有反应,赵臻扯了一床薄点的被子把她裹起来,然后抱着出门,张洹边给姑姑他们拨电话边跟在他身后出门,还朝赵臻喊道,“你小心点抱。”
赵臻道,“我比你有经验,你先顾你自己。”
赵臻的车就在楼下,坐进车里的时候,张洹也给姑姑他们说清楚事情了,他说露露情况很不好,他送她去医院了,让他们如果能够有时间也快点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