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接近护元长老的任务让自己心绪过于紧张,小魔头这样拙劣的伪装肯定瞒不过自己的眼睛,牧淳心中似是在安抚自己的失误笃定的想。
只见那小魔头一身粉色衣裙,腰系芙蓉色丝带,胸前衣襟映衬出优美的颈项线条和明晰的锁骨。裙体似月光流动倾泻在地,裙摆盈盈华美难抑。
她将青丝用发带束起,寸眉两叶,青黛弯画,一双美目,珠玉般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溪水,不染丝毫世间尘垢,兰草气质跃然而起。
牧淳看的怔了片刻,缓神过来忙整理自己慌乱的眼神,强做镇定。
明萨也不理他,想起昨晚他冒失的闯入自己闺房,就怒火中烧,可是又不好明着责问他,说起来自己也害羞,但惩罚绝对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惩罚他的方式,不会很复杂但会很可怕,就是让他连续吃了三天草香鸡。
直到明萨心中怒气消的差不多,两人之间的尴尬缓和一些,以及牧淳还主动揽下烧饭的任务,明萨才终于罢休。
这样一个强大的劳动力,包揽了烧饭、打扫、种花这岛上的全部琐事,明萨如今闲适的就只剩偶尔到花园打理一下十分珍稀娇贵的花了。
那个月的月圆之夜。
护元第一个跑去了花园,看到牧淳还在园里打理花草,有些不耐烦的白了他几眼,有些嫌他笨手笨脚也嫌他碍事。
不知道为什么,护元特别讨厌这个年轻人。比讨厌以往跟踪他,被他带上岛来的任何一个人都讨厌。
虽然难以否认,这个年轻人要比以往那些人更善良热血,但是这就更奇怪,为什么自己禁不住的讨厌他。
或许是因为前一天,他和自己一起吃饭,吃完饭时,他迅速将碗筷整齐摆好,那一串娴熟伶俐的动作让护元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很讨厌的人。
他想起了他的妹夫段流,对,就是那个菀陵当了四十三天尊主的段流。
他还记得多年前他随着送亲队伍前往菀陵,送他最疼爱的妹妹晴致嫁去菀陵,他虽然痴傻但对亲情却十分在意,说什么都要送亲,拗脾气谁也劝不了,于是他便随着去了。
他还记得段流初见妹妹晴致时,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激动。
那感觉似乎不是由于一见钟情,要比一见钟情来的激烈和兴奋。
他还不顾男女之别,在席间就找机会追问晴致,她手指上蝴蝶形状的疤痕是如何烙下的,这让晴致害羞之余很是尴尬,护元也是从那时起就不喜欢这个段流。
而那个段流用毕饭也是这样一连串的整理碗筷的动作,训练有素一般,在一群席间随意的贵族之中显得十分怪异,所以护元自那时起就对这个动作记忆犹新。
谁想到三年后,段流竟然带着晴致的尸体投奔青城,回想起来护元仍想将他扒皮挫骨,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那天这个年轻人牧淳,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将自己的记忆勾起,或许只是个巧合,但他像谁不好,偏偏像那个孽缘的妹夫,自己能不讨厌他吗。
护元想着这些,眉头皱的很紧,但他又在心中安抚自己今晚是怀念心眉的日子,不应该被扰了心境。
以往一直是他独自一人习惯了,如今他更期待和明萨一起玩闹,但他似乎不想要这个外人也在这里打扰他们的欢愉。
嫌弃完牧淳之后,他又自得其乐的从怀里掏出一颗硕大的蓝色夜明珠,小心的将珠子放在石台最高处。
那珠子发出的亮光,顿时将正片花园照的通透,让每一株花都稍稍变了个颜色,显得更加高贵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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