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着,嫩绿的发丝被熏黑,他应声倒地,当场,被劈个半死,所有的傲气和妄为,全化成黑气……
“啊---天谴了----”
“快跑呀……”
顿时,青鸾祭天军四处溃散,有一眨眼间逃的无影无踪……
隐蔽处,露出一颗人头,旋即,感觉一抹诡异的笑,划破天空……
“哈哈哈……”我正从月子,听到他们一句句的描述,笑的肚肠子都快爆开了。玄冰夜真的如我所愿,被雷劈了?还劈成爆花?
那爱美,拽拽残暴的小子,终于遭“天谴了”?“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才叫---报应,是活该!”
招兵买马,暗地使炸,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临产之际,忍了他三个月,终于了出了一口恶气……
“将军,您真是神机妙算!”我的副将对我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未料,这计划是分毫不差的毁了他的军心……
“神机妙算的不是我,而是爷……”我咳了咳,卷好锦被倚在床榻上,瞥向一边和相爷哄孩子的状元爷……
看他一副慈眉善目,好似好爹爹的模样,真不像刚掐指一算,毁人三军的军师……“我只是出了个法子,让他的祭天,变得更有意义……其实呢,都是大家的功劳,都是我艾家男人的能耐!”
“哦,哦,哦……阿大乖,别哭,别哭,看父王给你买的小花鞋,乖乖……”红莲在手忙脚乱的,实在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全一色遗传娘亲的黝黑迷人的大眼,连个紫色也辩不出……无奈,哪个都稀罕,哪个都想抱,可惜不骨六只手臂……他抬起凤眸,紫光折过来,妖娆柔沁,“宝贝,你是越来越让本王佩服了。刚出师就大捷,不动一兵一卒,杀他锐气大减,哈哈……”
“都多亏慕容和无双埋好了牌匾和炸弹,还有朵朵你点的线。还有状元爷你算好了今儿是雷雨天,相爷你找准了位置,的一根导雷线,还有狼王借力的一把火,还有丹苏你军中的卧底,这局肯定成不了……”
我顿了顿,凝视他们,心里乐呵呀!
小破孩,你被劈醒了吧?
该知道,招兵买马不该,该将钱攒下,送我六个娃一份大礼吧?“传我的命令,四处张贴皇榜,我们也来个----招兵买马,旗号是---天谴玄氏帝君。入我军者,每日银加倍,因功受封!”
“是,将军……”
“还有,招徕的军,一个不准训,全给本将军好招待冷冻着。为防其中有内奸,考察过后,再酌情提拔!”
“将军英明……”
“还有,给我书信一封,我要慰问慰问他。别忘了临尾给我踩个大鞋印子,以示我对他的“景仰”……”
吩咐完毕,我懒洋洋倚在床榻上,斜睨着地上那几个小宝贝,笑颜如花……看样,这做月子的日子,似乎也不算太单调嘛!
“皇上,皇上,不好了!”有个小侍卫慌慌张张地跌进房中,大汗淋漓,连口齿也不清了……“皇上真不好了……”
“朕还没死!”玄冰夜这些日一直为雷劈事件苦心,被烧头发,好容易养回那令人垂涎的青绿色……
这边正让宫女替他绑头发,那边又传来噩耗……今日这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令他很想杀人……
“皇上,大事不好了……”
“说!”
“艾家军贴出皇榜,招我青鸾的军。不仅有两倍的饷银拿,而且打的旗号是……天谴玄氏帝君……”
“给我大闭城门,只准进,不准出!若有谁敢制造艾家军,给朕杀无赦……”他“啪”一下打开宫女的手,粉嫩的脸,又是青筋暴动……
很好,很好,跟他抢兵来了,想让他孤军奋战?拳头死死地攥紧,扶摇椅被“咯吱”折断,“见鬼的!”
“可皇上,城门大关之前,已有几千的兵逃了。而且,别说城门,城墙也拦不住呀!那边待遇不止好,而且声誉好,打的是“天谴”的旗号……听说艾将军开仓放粮赈灾,我青鸾的百姓,如今是一心一意拥挤她……这个、这个,皇上被雷劈遭天谴的事已传开,民民失向呀皇上!。”
“把一把刀架在城门上,见一个杀一个!朕宁可让他们全死,也不能为艾青青所用……所有能出去的地方,严防死守,杀一儆百!”玄冰夜“啪”拍案而起,绿丝扑的张狂如魔……
“朕就不信,还能跑空了不成?”
“皇上,皇上……”
“给朕滚----”
奔进来的小公公颤巍巍将信递上,再爬着离开……
“念---”
“小破孩,鉴于本将军了六个可爱的小宝贝,送你礼物如上。牌匾一个,响雷一道,不宜帮你处理半城的士兵……改日,还有好礼相送,望君莫太寂寞,本将军在此,会让你的未来很有趣!奉上脚印一个,亲爱的,限你三秒内,亲吻它---”
看着那大脚印,信被“嘶啦”撕成碎片……
“艾青青----”
那边传来歇斯底里的叫喊,划破了夜空的静谧……
“阿嚏---”
坐在月下的台阶上,猛打起喷嚏,我一猜,便是有谁念叨我了?好容易养段日子,将身子养好,我便急着出门练兵……
随着蒋家军的壮大,愈难的事情层出不穷,出师大捷,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似乎还没有把握。一日不制服他,我便一日不能和呼赫见面,无法理直气壮挺直腰板做可汗夫人……
月色很美,如水如酒,凉彻了心骨……
我穿着单薄的衣衫,一个劲打喷嚏,抱及双肩,瞥向那轮皎洁的明月,那月华下的绚烂,不禁勾起了对风流的思念……
一晃一年多了,生下了六个小宝贝,对风流的思念,也日渐加剧。看着这美丽的月色,便想起他的银面具,想起他月华一般绝世的脸……想起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厚颜无耻地叫“亲”“亲”……
这“亲”的独称,也唯有他才叫的出,那般的风韵,和他一起,总像活在月宫中,只论风花雪月……
很唯美,很唯美的幻觉,在眸底深处回深。想起他临走前,和我玩的游戏,拨光了我的,拣了我的衣衫,将我送给了红莲……
临走前,也不曾和他温存过,剩下的,只有脑海中那不尽的笑声。他勾魂的桃花眼,他嘴角轻佻柔和的笑,还有,林荫中那绕梁三日的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