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我额头兴起三条黑线,狠狠地剜向他,还讲不讲理?别以为你幼齿,我就百般谦让你……
“趁我不防,你敢染指我?”
“染、染指!”我伸开修长的手,拍了拍湿漉漉的脸蛋,回道:“这位……”公子我都懒得说,干脆换称呼,“小破孩,这叫人工呼吸,为了救你的命。否则你以为你的贱命,是谁从鬼门关拣回来的?”
“笑话,第一次听说,趁机亲我的嘴唇,不是染指,而是救命!像你这种欲求不满,该浸猪笼的无耻女人,我见多了!”玄冰夜的眼眸愈见残酷,仿佛要把我吃了!
我浅浅勾起一抹笑,抬眉道:“看样,你是既没知识,又没常识,还不打算长见识。算了,随便你,懒得和你这种不明事理的小破孩啰嗦半句!”
看他的脸很讨喜,谁料,性子糟的一塌糊涂……
我刚要起身,他却猛地钳住我手腕,斥道:“你弄脏了我,还想逃?”
“哦,你打算怎样?把你的脏唇,割下来惩罚我吗?”
“你……”
“好,小破孩,你割下来,我看着。等你割完,我再拍拍屁股走人。”
“不准叫我小破孩!”玄冰夜眼眸阴险残酷,愈见的枭雄架势。“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小破孩……”
“你!”
“哈,看这小脸气的,想吃了我吧?”不顾她嫌恶,我还是“染指”了他一下。这才转过身抛下他离开,可听到他一声闷哼,见他伤口发炎,我还是走进远处林子中给他采了草药和野果子……
“你怎么又回来了?看来,还真是做走狗惯了!”玄冰夜满脸不善,拉紧衣领,仿佛真怕我扑倒他一般。“我嘶啦”撕开他前襟,他“啪”一巴掌挥过来,直呼:“贱人!”
我闪一巴掌还给他,“给我老实点!不知好歹的小破孩,你爹娘没教过你对长辈该尊称吗?”
“贱……”
我“啪”一巴掌又扬过去,重重打他的嘴角溢血丝,“你就欠虐,欠管教,把你绑树上放两个时辰的血,我看你还嚷不嚷?我和你有仇吗?救你被你骂的狗血淋头,还真叫----没天理。”我一把将他推倒,好耐心全被磨没了,干脆强行将草药敷上他伤口……
“你……”
“你什么你,乖乖别动。你以为我爱管你?”我将果子向他怀中一推,将鞭子栓于腰间,眸色凛冽地斥道:“饿了有野果子吃,万一真死了,那我也尽力了!你这种人,死了也活该,活着涎生恶气,小破孩----”
“艾青青!”玄冰夜清楚地记得这三个字,这是父皇身边第一能臣。原来,是个女的,还是个好色的女的,更是个反了天的无耻之徒!
“你还会有好心?是不是下毒了?”
“你疑心还真重,好人做到底,我先吃一颗。再之后,我发誓,对待你这种神经病的小破孩,我艾青青再不欠爪子来救!”我将一颗果子抛入嘴中,咀嚼两口咽了下去……
过半响,刚起身时,忽然浑身不适。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了身体,动辄,热汗淋漓,从头到脚趾都很怪异。尤其看到玄冰夜领口那片白皙的肌肤时,口干舌躁,一种不好的意念袭上心头……
“这是……”
见我浑身扭动,脸红到脖子根,玄冰夜眯起眼眸疑道:“交欢果?”
“交欢果……”我咬牙切齿地想运功逼出,可惜为时已晚。此果一旦食入,便只有交欢,否则必暴裂血管而死……
我竭力地控制,不想作孽。
坐在巨石边,盘腿运功,血撞过脑门,“噗”一口血憋吐出嘴角外。嫣红的色泽,染红的白皙的肌肤,胸腔火烧火燎的像被万蚁爬嗜。
用力擦了一口血,指尖按住头顶,遏止热浪的攀藤,“你快走----”
“我……”玄冰仿身子微动,站起身残酷嗤笑,“这叫食恶果,你血管爆裂时,我会替你收尸!”
“你真是丧尽天良!我……抱歉,你看不到我笑话了!”话落,我咬住贝齿,嘴角衔血,向他咄咄逼近。“我很、不想、要你!”我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身体早不通畅,似要断气一般。
汗珠涔涔地流下,浑身的颤抖。我枉做好人,而却被诅咒奇惨。这好人,还真可笑!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若像这般,我只有=----“嘶啦”撕开他衣衫,我迫不得已地“上”了他。
没有前戏,也没有棁,过多的抚摸都成了奢侈。我只想,快快解决这扰人的热浪,快快结束眼前的事实……
他身上受伤,被强迫包裹,仿佛死了一般,“啊----”恐怖的叫喊,如处男一般生涩地推打我,痛的我完全感觉不到所谓的快感,只要,快、快结束、结束这令我厌烦至极的破事……
“你、给、我、滚、下、来!”
“你也吃一颗吧!”无奈,我将交欢果硬塞入他嘴中一颗,“我实在不想浪费时间教你成人礼,你自行摸索吧!”
便那般,缠绵了很久,也暴了很久,才渐渐消除彼此身上毒。远处飞奔来一匹白色骏马,一个如星辰般的清雅女子,挥鞭赶过来时……
我和他,正衣衫不整,瘫软无力地怒目相视……
“夜……”谣辰凝视眼前的不堪,红唇颤抖地问,“你在,和她……”话落,她挥鞭伤心地离开。看的出,她很爱他,爱到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我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说:“小破孩,还不快去把她追回来?”
“艾青青!”玄冰夜从地上翻身而直民,含恨地瞪着我,“你让我最爱的女人伤心,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庸懒一偏头,对他,除了“小破孩”三个评价,别无其他……
“有力气瞪我,不发噀跟她去解释。女人的心其实很软……”
“啪”他一个巴掌挥过来,打的我右火辣辣的疼,“你毁了我的第一次,记得,你好好记得!”
“谣辰,你听我解释!”玄冰夜快速拣好衣衫,飞步追了出去。眼前一对有情人,因我被拆散,我心中确有愧。可我又有何错?
难道,我不该在海边在黑衣人手中救下他?我不该把他从大海中捞出来?我不该给他包扎伤口?还费心地替个根本不懂何为好歹的小破孩找果子?
还是,我根本就该做个圣人,等着爆裂而死?被骂,还要笑嘻嘻为他死?哎,终究,我成了恶人。无论缘由为何?
月老所说的记忆,大抵是这些吧?倚着墙壁,忽然记起从前,一根根的线全串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