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细细长长撩人的杏眼眯起,有些懒懒的精疲力尽,“还有,那不叫咬,那叫吻……”
“吻?”吻是个什么东西?狼王疑惑了,抚了抚被我啄过的薄唇,还残余我的香气还有那酥麻的感觉……“就像小鸡啄米吗?”他认真地开口不耻下问……
听罢,我还是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他的比喻,还真是贴切。我仰起头,又封住了他的薄唇,用舌尖扫过他的唇瓣,尝到了一骨子他的味道才舍得躺了回来……若不是身子骨真的撑不住,急切地想睡一觉,我真的不介意开堂授课,从现在开始……把这个原始生态的狼王打造成个“男人”……
“你舔我?”他滚到我身边,控诉我……
我眼皮带睁不睁,很小声地回了句,“那叫做“吻”,吻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不是小鸡啄米,也不是舔那么简单,而是……”见他瞪大双色眸盯着我,一副出神的模样,我难住了……此事,不亲自教,恐怕是不行!不止该教他为“人”,也该适时教他“情”……教他如何用身体,来表达他的“情”……
“喂----”
“不要叫我喂,叫我青儿……若是觉得难,叫我一个---青”。亲爱的狼王,你让我睡一会儿,让我睡饱了,伤不疼了,就好好教教你怀胆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吻和爱又是什么?
“青……”
“狼狼,你乖哦,!”我开始模糊不清地呓语,临睡前还不忘跟他叮嘱,“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他们,不要让他们担心。我没事,睡了还会醒,你不要一直摇我好不好?”我的声音越来越飘远,越来越沙哑……
狼王见我真的睡了,和伸手揽我入怀,像哄小狼崽般拍着我入睡……他不会唱催眠曲,只会用浅浅的呼吸来感染……用他的身体,做天然的屏障,隔绝一切的声响,让我静静地沉入梦乡……
吻是什么?
情又是什么?
男女之间,能有什么事?什么叫“爱”?脑子越来越糊涂,拍着我昏昏沉沉也睡了。等我醒来时,狼王早摔榻下面呼呼大睡,还维持着狼的姿势,四脚朝天,四肢摊开,仰头大睡……
休息足了,身子骨也好了些。小心地爬下榻,撩起锦被为他盖了上。走进门口,打开了门,偶尔听到他的梦话中,似乎有“我”……他在叫“青”,叫我的名字!端起一杯茶,饷午的正阳刺了眼,我浅啄一口,换下血衣瞥向府中,嘴中呢喃,“大概是时候都来了吧?”
此时,一只白鸽扑飞过来……
我伸手一抓,拿下绑好的纸条,打开一看。是我亲爱的状元爷来信,信中只有几个短句:小东西,想你!半月后到!
我勾唇一笑,公孙要来了,我便如虎添翼。怕是呼赫准他来给我助阵……再向下翻,还有一行字,上书锦囊妙计,却只有一个字---爱!
我亲爱的他还真是严谨,怕信鸽被劫,透露了机密。索性给我来暗语,一个“爱”字,不正是我掠获男人的绝招?
玄冰夜也是男人,那么,他一定有男人的弱点!
我若能勾引他爱上我,那么,他必能答应我一切条件……待一切大功告成,我一脚踢开他,以解我心头之恨。故尔,这不止一个“爱”字,还是一个“计”字……
“玄冰夜,你接招吧!”我暗下狠语,我要软硬兼施,不论那些过往我想不想的起,从这刻我绝不饶你!
“来人,帮我准备好狗血,下次皇上来,不用通告我,直接淋狗血欢迎。”我替他驱驱邪,再好好谈谈情……
“是,将军……”
“报!”有侍卫跪倒向我禀告说:“将军,府外有一位慕容将军求见,说来履行你们的赌约约定!”
我咬住欲滴的红唇,迷人杏长的大眼转了转,“去跟他说,本将军正在用膳,让他半个时辰后再来!”
半个时辰后……
“报,慕容将军又来了!”
“继续传于他听,说本将军正在午休,叫他一个时辰后再来!”
一个时辰后……
“报慕容将军,这回死不走了!”侍卫边报边擦冷汗,我心念,你慕容萧何不是要大婚?这节骨眼来兑现赌约,岂不错过千金春霄?“说本将军在沐浴更衣中,叫他再等半个时辰。”
“回将军,他闯进来了……”
“好,让他闯,本将军还怕他不闯呢!”我抚了抚眉梢,撩起一绺乱发走进房。我受伤,免费跟来个取乐服侍的高贵的“将军奴才”岂不快哉?
第168章今晚,陪我
慕容萧何闯入将军府的时候,我斜倚在门口那搬来的贵妃椅上蜷着身子,如波丝猫般闭眸养神。房门是虚掩的,狼王在其中呼呼睡的香,我不忍吵醒他,索性在门外迎我的将军贵客……
贵妃椅本是红莲最爱,躺入其中,底下真丝清凉光滑,不吸汗又透气,倒似铺的凉玉一样让身子不黏。这椅正好能容纳我的身体卧躺,椅下四脚,椅背是香木作料,凉玉镶边,倚上时似凉风一阵。椅是棕红色的,椅下的花纹一律是漏空凤凰图……手摸过之处,是耷拉的红色吊穗,穗下栓的风铃一般的东西……
我梳好妆,打扮了一番。潋滟艳颜上淡施薄粉,两颊粉红,红唇娇艳欲滴,仿佛口含胭脂。鬓发梳的利落,全盘在脑后用凤钗一束,几根凤钗束成交叉,中间是如扇一样的清冠,身子一倾斜上,风绺黑丝撩向眉梢,头顶的乌丝似束又潇洒,犹如孔雀开屏,看的丫环们在一边连连羡慕,我有这番的风情容貌,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媚骨千成,古来的妲己恐也不过如此……
庸懒卧着身子,只单薄的红纱半附着身体,被风一吹,白皙的雪肌若隐若现。纱摆飘到膝盖上,那姿态是浪到骨子中。尤其身子仰着,瞥向房檐顶,一侧眉可见那妩媚的金阳……
勾起红唇,挥了挥衣袖,叫丫环们上。这是我和他的战场,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想地,我憾而终!
我也不知,我为何为这一场赌约而认真?我也不懂,当听他来时,我明明浑身带伤,却要特地打扮?
低眉抚上刚点上的一点朱砂,心中暗笑。我们的慕容将军要成亲了,我却心中好象还依依不舍,非和他玩完这场游戏才心甘……
他是,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