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了,还是第一次,怒成这样的火烧,以前打仗时,他都闲散妖冶,怒也顶多眸色森冷……
“我和无双醒来时,是在他的实验台上。他给我们注射一种毒素,帮助他研究古人的身体构造。毒素每半年都要注射一次,否则就会变成僵尸到处咬人……他们都是古人,都在为他的猎物,我不想你们卷入,是不想你身边一个都不剩!”他忽然将烟头抛向大海,眯起眼眸,恢复镇定,“好了,你听到的是全部。”
“对不起!”我低下头,不得不承认,我这次冲动的无药可救。差点,害了他,衣裙破烂,被风吹春光全泄。
他低下头,伸手抚上被他蹂躏过的痕迹。解开衬衣的纽扣,将我揽入怀中,淡紫色的眸子,在大海的掩映下,变的森冷忧郁……既然全穿帮了,也不能坐以待毙。看样,和博士的最后一决,是势在必行了!“宝贝,疼不疼?”他轻揉着我前胸,沙哑疼惜地问。
“有点,粗暴……”
紫眸眯起,他悄悄在我耳边,啃咬住我耳唇,低声地蛊惑道,“我对你,会越来越……粗暴的……”微风拂过脸颊,美丽与日争辉。海风吹红了脸庞,吹的心中荡漾,激起了异样的涟漪……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月了。
为了对付博士,我策划了很久。知己知彼,才百战百胜。那般卤莽的行动,准第一,不准第一次。和他对决,犹如作战,马虎不得。倘若呼赫在,再有公孙颜的智谋,那肯定会如虎添翼……
博士早开始打我们的主意,我们,也在暗中调查他,取证,再筹划给他致命的一击。斜倚在浴缸中,听着哗哗的水声。双腿翘着,仰着头,任水从头顶打向玉腿。风流说,对付变态的秘诀,就是比他更变态!萧然说,变态最怕遇上不怕他变态的!丹苏说,人无完人,致命的死穴,很可能就在明面上!离歌说,不会是女人!离洛说,雷秋沙说,欧氏附近有他很在乎的人。花骨朵说,那个人就是他的弱点!相爷总结一句,一个字---偷!两个字---肆机。
脑中想着这些话,身上沐浴乳的泡沫被撩满全身。他们出门四处探听,而我在消化这一句一句。所谓偷---就是偷出解毒素的东西!所谓肆机---就是等待时机,逮到那个他很在乎的人!
到底是谁?
博士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难道是他儿子?不知为何,脑海中段炎的帅气的脸,一直在我跟前浮现。我嫁他前,曾听他说过,他老爸是搞古物工程,抛妻弃子,很早离家出走的……不可能,我摇了摇头,不会那么巧!
闭上眼眸,哼着小曲,在浴缸中冲冲刷刷。忽然,竖起耳,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很大方,来即是客,主动地伸开纤臂,替他打开了门……瞥向浴室外,静悄悄的,只有窗帘在动。
我用脚指头扣了扣门板,“好了,别作神秘了!我在洗澡,敢不敢进来一起洗?”
第143章让他告诉你,什么叫狂野?
门被风鼓动,咯吱咯吱响动做配乐。一掠而过的黑影,像梭般轻盈而又强劲。一红俊秀斯文的脸孔,晒成古铜色,竟是那般的有男人味。削短的发丝,潇洒自若,如风一般,像春风沐浴,又像秋风潇洒,更如冬风般犀利,仍有夏风般的激情炽热……
领口总习惯性解开两颗纽扣,喉结处的性感,是每个女人,难以抵挡的诱惑……银色腰带相衬,闪耀夺目。他很酷,酷的令人垂涎……果真,男子有一番作为,才有一番别有韵味的风情……
落无双斜倚在门口,脖子上挂的铃铛,和我手腕上的铃铛,照相辉映……他嘴角上翘,唇瓣抿住,发丝顺着两唇间拂过……
我躺在浴缸中,任水珠扑打着玲珑有致的身子。不尴尬,亦不扭捏,扬起嫣然的笑,翘起脚尖勾了勾门,“无双,要一起洗吗?”
他的黑眸,变的深邃而迷离。修长的身子靠近,帅气地蹲下身,瞥向浴缸中水波遮掩不住的娇躯,点住我纤腿上那一颗天生的红痣,圆润的唇性感的勾起邪气的弧度,“小兔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是哦,犯法吗?”
“勾引总警司,可是会被判刑!”路无双的手一拍,波动的水花,荡漾的涟漪,扑打我的纤腿,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那你说说,那判什么刑?”我没有反抗,亦没有做作娇嗔,仅是盯着那英俊的脸看。真的变的好酷,也好邪,举手投足间,都不再自卑,而是自信。做警司,令他找到了号令天下的从容,渐渐的,屏弃了那许久缠绕的阴影,从那片黑暗中脱身,变成个令人欲霸不能的酷男人……
在烈火中蜕变,成就新的涅磐。“你要判我什么刑?终身监禁吗?”
猝然,我的手腕,被一个冰冷的东西给拷了住。低眉一暼,是一副手铐,铐住了我和他,在水中漂浮的动荡,令我心陡然一颤。好象很刺激,第一次被铐上,这判刑的手铐,成了他的犯人……
落无双将的钥匙,一扬手,“啪”抛出了浴室。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和我同挤一个浴缸,洗起鸳鸯浴。过半响,才回过神,抖了抖手铐,也抖起了他的手,“你……把钥匙扔了?”我们不是要这样铐一辈子吧?
“扔了,才方便作案!”落无双酷酷地回答一句。转过黑眸,盯着目瞪口呆的我,他衔起的笑意加深……
“你要作什么案?”
“很明显!”落无双那娴熟惑人的笑,好似在说,女人,不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好不好?沉寂了半响,他伸出修长的指,拖起我下颌,身子半倾斜地压住了我,“你去找过博士,红莲跟你坦白了!那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不必愚蠢的假装不认识你,路上见到,也不能多看你一眼?想碰你,却要克制着,把你当成充气娃娃?”
“当然!”
“那我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你做“任何事”?”他加重了“任何事”的口吻,视线锁在我的胸口,被手铐铐在一起的便利,就是,就算我想逃,也只有做梦的份儿!他精锐的视线,正挑战着我的心脏。很是激情澎湃,一刻不停地跟着他提心吊胆……一有松懈,感觉便坠落云霄……
我们,不是第一次!那一夜,他化身午夜的撒旦,对我进行的强掠。一夜放纵后,我们之间破了那层君子的芥蒂。而这,当他的手铐,铐住我的手腕,宣告我被判刑时,我的心便跳的厉害,乱的没了章法……
倘若,温柔是一种毒,毒的你麻痹不能自已。那么,劲酷,便是一种迷药,迷的你肢体瘫软,无法反抗。
任由着他,低下头,如愿所偿地吻住我。他的吻技很好,吹气式吻,顶喉式吻,深吻,湿吻,法式热吻样样上阵,吻的我根本透不过气。
他不算粗暴,也不算急躁,吻的很投入,表情很陶醉,古铜色的肌肤,像有味麻醉剂,让我无可自拔的投入……
燎原的烈火,在他的深吻中,燃烧了他,也燃烧了我。两个身体如同火炉,在浴缸中,借着水的浮动,扑腾飞溅激烈狂野,那份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新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