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陪一夜,占了上风,不趁机吃干抹净,却只是当了我一夜的枕头?
真是越来越不懂,这个红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眸不经意瞥向那朵妖娆的血莲,或许,他那莲花一样,是孤独的,渴望被爱的吧?翌日,我便收到了红莲的书函,飞来的不是战贴,竟是求和书?
我瞠目结舌看着其上的字:“中原之争,押后再战。你我之战,赫莲与青鸾之争,待将呼赫可汗驱逐中原再重战火!”这是什么意思?要和我联军?不打算借机,利用呼赫至我于死地?
第99章我成了可汗贴身小丫环
中原之争,押后再战。赫莲与青鸾之争,待将呼赫驱逐中原再重燃战火。那无恶不作,无所不用其极的红莲,竟能做到这般田地?
时过十日,我仍是心有余悸,生怕红莲嘴上一套,心中一套,再趁我不防,反攻我个措手不及。正所谓兵不厌诈,战场不是赌场,出老千也算能耐。近闻,赫莲无所动作,红莲也销声匿迹,我才稍稍松下心……
实在不懂,这妖孽的心思!叫人摸也摸不透,看也看不明,埋的实在太深了。他都,没有感觉的吗?没有喜怒哀乐的吗?在他那妖冶异常艳若桃李的脸上,我猜不出人该有的七情六欲……
反面那风华绝代的背影,总停驻脑海。渐渐的体会到了,他内心的孤独,宛如那朵血莲一般,谁人体会妖娆背后,有多少孤独的痛楚?
忽然想起,我陪他那一夜,意外的柔情。
偶尔想到,我抽他,打他,丹苏又误解他,那般的委屈,他却半个字也没吐露。反面,很习惯,将所有的坏,向他身上揽……
红莲呀红莲,你这朵妖冶的银莲花,到底生长于何处?危险,却是那样的孤单!我不得叹一句,作为敌人,你真悲哀!
和赫莲停战10日,呼赫大军便浩浩荡荡抵达,在赫莲和苍穹叫嚷外,安营扎寨,专是为我来的……
不知他从哪打听来的消息,想争夺中原,得先收复中原第一女将。故尔,枪打出头鸟,谁出名谁倒霉?
我也是,不小心混出名,又不小心成了那虾米“中原第一女将”,更是不小心有了身边这群“极品男人”。
上的了厅堂,下的下厨房,挥剑起战场,榻上更锋芒。一个个的,都是称王称霸,能呼风唤雨的角色。助我南征北战,出谋划策,亲力亲为,我想不赢都很难!而正由于身边,多了这些出色人物,一不小心成为第二代花木兰,不必代父从军,这敌人,都闻风地堵上门来了……
从青竹嘴中听说,呼赫,是个从未败过的人物。
在草原上,他是唯一不灭的神话……
几代的王中,他是唯一的汗爷,唯一推崇的至尊。宛如,曾经蒙古草原的成吉思汗,武功深不可测,用人,更是独道见解。身边的状元爷,那是神算子,能调雨,能布阵,能斗转乾坤。
还有个驸马爷,是他亲妹妹的准夫婿,那是纯极品男。即使闭上眼眸,他都能轻松画出江山图……
了解这些,我不得不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本除了我这些极品外,还有那么三个,特别特别招风的江郎才俊……
既然,呼赫有神来兵,我抵之恐怕艰难。那若是,将他身边的人才挖角过来,岂不是上上之策?
夜半,悄悄推开房门,房中氤氲着浓浓的水雾。感觉一阵白气,从屏风内飘了飘,我一打眼,才发现,青竹正在其中沐浴。
肚皮,已稍突出些,有些像小肚子。我抚着肚皮,端起一杯茶,有些尴尬的将刚沏好的热茶端到案上。
偶尔瞄向屏风一眼,脸微微红,那身材,还真是性感到令人喷血。收敛了下心情,我清咳一声道:”青竹,茶给你沏好了,你洗好了喝了。叫朵朵给你加了味药茶,能安神,治你的晚上做连环噩梦。”
“姐姐……”
“怎么了?”我转过身,瞥向屏风,纳闷地蹙起眉。
“跟我一起洗吧!”他忽然不正经提出。
我撇了撇嘴,微斥一句,“你别耍痞子心性,好好洗,好好喝茶,好好睡一觉。把你姨娘,给你造成的恐惧和伤痛,全抛到脑后去……”
“姐姐……”
“你又干嘛?”
青竹骤然推开屏风,站起身子来,那具诱人的身体全然映入我眼帘。我双手忽然捂住眼眸,气的两颊鼓红,”你这是干嘛?不洗的话,把衣衫穿好,别过来诱惑我。我这一把年纪了,不是青春懵懂,年少冲动的年龄!”
他忽然走出浴桶,走近我跟前。伸开长臂,一把将我纳入怀中。本以为,他要做什么恶劣的事。他仅是皮皮的在我耳边嘟哝一句,”你对我真好!”
“呃……”
“从没有人,对我这样好。”
闻言,我浅浅一笑,拍了拍他的。真高,还得点起脚来安抚他。“你是朵朵的朋友,也是我的好。我自然要对你好,不论你是谁,只要你不再去做那些傻事,我都地一直对你好!。”
“姐姐……”
“好了,好了,乖去上床休息啦!”
他皮皮而诱惑的捻起我一根发丝,诱惑的吹拂着热气。有那成熟男子,不抵的性感,撩的人脸红心跳,胸腔涌血,“不和我一起吗?”
“你在诱惑我!”
“不是诱惑,是邀请!好喜欢你身上,那种香味,很温暖,很温暖……”
“不准对大肚婆发邀请函!”我稍微推开他身子,将茶杯端起来递到他嘴边,然后转身推门离开。
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一直大我脊背上盯望,心底有些不自然。哎,第一次坏成这样,竟利用人家的感情……
我不得承认,我邀他来,是为他的身份,他是呼赫的堂弟。我又不得不承认,我地他的好,是为了引诱他对我死心塌地。
我要他记得我的好,记得我对他的恩,在两国交战中,他是一颗有利的棋子。即使,在战场上,这不算欺诈,只算手段。可我心中,仍是抱歉的很,一声声的叹,总觉得叹不够,心肠真是软透了……
“艾青青。”慕容萧何忽然鬼魅的拍了下我肩胛,惊的我几乎尖叫出声。平复了下情绪,我狠狠剜他一眼,“你干嘛吓我?”
“心里有鬼的人,才怕被吓!”
“你好好的觉不睡,又来毒舌我?”我对他,好脸色用尽,再拆穿我心思,我不咬死他才怪呢!
“你好好的觉不睡,三更半夜,到男人的房中,尽妖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