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萧何一句话不说,凝视着我!
“既然没有,那就不懂失而复得,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
“艾青青----”
“哦?”
“你别逼我!”慕容萧何的目光中夹杂的是浓浓的警告。“像你这样水性扬花,朝秦暮楚的女人,真不懂有什么可爱?”
“呵呵,你嫉妒了?”
慕容萧何咬咬下唇,”如果花心舍得骄傲的话,厨房里的卷心菜,全都成了极品。像你这样的女子,将来是要浸猪笼的!”他顿了顿,指了指那边的马厩,“那里任何一匹母马,都比你有贞节,有魅力……”
“到时辰,得资本的,谁能保的住贞节?你的贞节,还不某年某月某一日,就早捐献出去了?”好象很清高的样子,却是很抓狂。不是嫉妒?那是什么?真受不了慕容萧何,孕妇他也气,毒嘴真是不收敛的!
“你这种女人,真是……耻辱!”
“耻辱?”我咬了咬贝齿,狠狠瞪着他。刚打算开口辩驳,又是一阵干呕,感觉胃都要被掏空了……
“青儿,你怎么样?”离歌替我轻拍脊背,“害喜这么严重?”
“被他气的,就是被那姓慕容的男人气的!我宝贝生出来,一定要记得这个气他娘的?将军!”我边呕边谴责慕容萧何,离歌一边手忙脚乱。半响,慕容萧何骤然起身,如沙尘暴般狂卷而来,“明天就出征了,不要以为孕妇,就可以打败仗!”
“你……”
“想吐的时候含颗酸梅,这个都不懂?”慕容萧何手心打开,半一颗酸梅递到我嘴中,皱着眉冷哼,“做孕妇做的都不及格,害喜那么厉害,不如把这胎打了,也正好不用到战场上碍手碍脚……”
“慕容萧何!”我抬起眼眸,满脸惨白。他地倒退两步,对我不理不踩。身边的人,足够应付,他,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青儿,怎么样?”离歌拍着脊背,急的满头的汗,照顾孕妇,他可是第一次,真是毫无经验……
“见鬼。”离洛低咒一句,“怎么办?”他也是手忙脚乱!
“青儿!”丹苏忙端过压制的药碗过来,让我喝了两口,“怎么那么不小心?怀宝宝的人,不能乱动气。”
“都怪他----”
“慕容将军,别气我家青儿,可否?”路青霖忽然走近慕容萧何跟前,伸手,去摸他下颌。慕容萧何慌忙逃窜,“你都是孩子的爹了,不要随便做这般轻浮的动作。”
“再气我们青儿,本相,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路青霖眯起眼眸,和慕容萧何两两对峙,小青云则忽然伸出小手,指向府外忽然如风般奔进来的两匹马,“伯伯,是伯伯和二爹爹哟!”
第93章半儿----
一匹白色和一匹青色骏马,从府门外纵然踏入。飞马蹄骤然而止,勒紧缰绳眨巴间来到的风流是一件银色的铠甲,薄薄的,软皮铠甲,镶嵌亮晶晶的鳞片。日光一照,那掩月羞花的容颜夺目绚丽。
脚下的长靴一踩,悄然下马,伸过长臂便急切却轻柔将我纳入怀中,蹙起好看的眉目,风流呢喃道:“青儿,我想死你了。”
“风流?”刚还干呕,见到风流,却忽然好了。被他拥着,感觉他浑身的光芒射透过我的身体。
“让我好好看看,你有没有瘦?有没有晒黑?”风流轻抚我的脸,薄唇一点点地轻吻过我眉梢,真的、真的好象隔了一个世纪没见,想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着“想念”……
“我很好,我很好,我根本没有瘦还胖了一圈。倒是你,瘦了好多,打仗是不是很辛苦,把我比月还俏的风流累的就剩骨头架子了。”我抚着他的脸,仔细的端倪,还是那般的俊俏,那样的光彩照人。只是,真的瘦了很多,那个呼赫大王真是不少刁难我的男人!
“你们两个不要互相嘘寒问暖了。”萧然在一边受不住,你侬我侬的可恨,最可恨的是没有他的份儿。
常年那不修边幅?简单的青衫缎子,就算大将军,也从不打扮光鲜亮眼的他。独有那种孤僻,冷漠的个性。
看表面,是断然看不出这是个唐僧男的。多日不见,发现他下颚长了胡茬,怕是真打野战打的心力憔悴……“快饿成地瓜干了!”
“快去替他们准备饭菜!”我忙下达命令。
“是,艾将军……”
“恩要少放辣的,盐也少放点。味道嘛,偏清淡,刚长途跋涉不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免得伤肠胃。”我极力地叮嘱着丫环告诉后厨,合他们口味的东西。一边的慕容萧何撇了撇嘴,冷哼,“我府上的丫环,都随你差遣了。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
“使唤本将军的下人,连招呼都不打,真是个没礼貌的女人!”他一挥袖气愤而去,好似跟我赌气闷锅的。我还纳闷,我这又哪得罪他了?使唤他一个丫环,一个厨子,该不至于生闷气吧?
他慕容萧何,那狂妄自负的性子,该和小心眼不搭边。可今儿,还真是小心眼到家,时不时戳我眉头……
我忍了忍,没再和他辩驳!任他从我眼前消失,为了我肚子里的小宝宝,我先吞了这口冤枉气,这个臭男人,真是一日不气我的天下红雨……
正值响午时,用起午膳。我左边是风流,右边是丹苏,依次是离洛,离歌,相爷,小青云,还有萧然。
慕容萧何说他没胃口,和我赌气生天的不吃不喝。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招,饿坏了,跑厨房翻东翻西的准是他!
那么不可一世霸道的人,还很小孩子气。我这些男人中,都不出他那么一个坏嘴巴,爱耍酷的幼稚鬼……
“歌,你的脸刚好,记得要补些美容的。这是清蒸鸡皮,特地叫厨房给你做的,要你的脸总白嫩白嫩的,好叫我掐着舒坦。”
离歌无奈吃了两口,眉目中挤满笑意。“如果多掐几下有奖赏的话,我不介意你从早掐我到晚上。”
“风流中,这些青菜,不咸也不辣,正合你的口味。看你打仗打的风尘仆仆的,也没说为什么这么早回来?不是在和呼赫对战?”
闻言,风流的木筷忽然顿了下,似乎问到了他的难处。将我夹的菜勉强咽入喉中,他若有所思的回一句,“我和呼赫对峙两次,根本不敌!平日我练兵倒也算严苛,可呼赫的大军犹如豺狼猛兽,似乎不能用人来形容!我的兵力,根本难压制住他的士气……”
“于是呢?”我焦急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