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塞,牵着他手敷衍一句,“慢慢再和你讲,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我带着他想回折,却未料到天公爱作弄,临近一处房前,却听到那令人血脉喷涨的声音。什么啊啊恩恩,动辄令人深身烧灼的声响,吸引住了花骨朵……
“好奇怪的声音!”花骨朵纳闷地贴近房子,一双清澈骨碌的大眼睛,向其中偷窥。房中,是一男一女。男子压着女子,女子婉转呻吟,男子粗喘动作,一副儿童不宜的画面。“他们在做什么?”花骨朵天真地问。
我翻越眼皮,点起脚尖捂住花骨朵的大眼睛,耷拉下双肩回道:“他们……是在做一种游戏……”
“游戏?可都没有东西玩啊!”花骨朵推开我的手,执拗要去窥探。揉了揉眉梢,盯着大眼睛炯炯有神,透过门板要看清全部动作。“亲亲美娘,他是不是用这个东西,在跟那个女人游戏?”
瞥向他手指指的方向,我揉揉太阳穴,无奈叫:“对!”
那为什么我这个不能玩?
我叫了一声:“天啊”,便要牵起花骨朵离开。这家人还真有情趣,大早晨起来便开始做运动,而且姿势都是很特别,我真怕教坏了天真纯洁的小朵朵……瞧他看的多入神,眼睛不眨一下。我怀疑今儿往后,他这个小东西,便彻底被染成五颜六色的了。“朵朵我们不看了,这个没有意思!”
“好象很好玩的样子……”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那我去问问他,好不好玩?”花骨朵挤出一抹很可爱灵气的笑,便要闯进房中。此时进入,不等着被靴子砸?我忙双手从背后将花骨朵抱了住,硬拉回他的身体。“朵朵,我们不要看这种东西!”
“亲亲美娘?”
“小心被荼毒了,你才那么小!”
花骨朵很不满,我总开口闭口说他小。他扁扁嘴,抓住我的手,“哪里小?朵朵哪里小?我和他差不多啊,为什么亲亲美娘总叫我小?”
“你年龄小啊,才那么一丁点……”
“可我身体不小!”花骨朵开始为自己辩驳,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很介意我用这般哄小宝宝的口吻对他讲,“你还小!”或许根本不爱听。勾起嘴角,他的身子凑近,和我贴的很近很近。借着晨曦,照出他脸上的红润。身子大约维持相吸的姿势,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愤懑中上升。
这是第一次觉出,他的身体已经成熟的可以采摘了。甚至思想,也在逐渐的随成人世界变化而变化……
“朵朵……”我惊呼,两步,被他吓了一跳。这小东西,怎么开始学里面的人对我这般放肆?
“亲亲美娘,朵朵不小了!”
“……”
“我不是宝宝,我是男人!”他拍了拍胸脯,对我讲出“男人”两字,我便”噗嗤”笑到爆了。未料这俩字从他嘴中脱出,是这样的滑稽。“对,你是个小男人,我们回去吧。要准备准备出发了。”
“不要叫小!”
“好,好,我不叫小!”
“我知道了……”他斜睨其中,忽然语出惊人地说:“这就是两个人在一洞房子中玩的游戏,这是洞房对不对?”
闻言,天雷加地火,将我烧成灰烬。我边带他回军营,边被他一遍遍问这个问题。昨晚折磨丹苏,今儿我被花骨朵折磨回来了。果真是造孽者,必被造孽!!!
“亲亲美娘,回来时,我要和你洞房!”他笑眯眯地向我建议。
我身子向后一倒,瘫在墙边。
天哪,朵朵真是迫不及待叫长大了。难道,真叫我这个为娘的,为他开苞?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第81章敌城下哺娃
被花骨朵摧残一早晨,血脉喷涨,神经末梢麻痹。待下午才收拾行囊,从正阳关攻进新城,鹰野的最后一道防线,亦是距王城最近的堡垒……
我余下四万大军,率六万大军攻向新城。新城并不大,约有现代半个澳门的区域面积。而且地势平坦,没有高山峻岭,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扼腕。但城虽小,有繁荣则赢,身为鹰野最发达的城市,笼络路,水道路要塞,尤其是训兵的好处所。
新城中,布置森严,把手仅次于王宫。作为王宫的前门槛,自是不把攻。尤其我知红莲暗中绝不罢休,最后这一脚他极有可能参进来……
所以,我的布阵和往常的横向或者纵向全然不同。并非聚集全部力量,去直捣新城关卡,也非连成长龙,消磨敌人的耐性,再以不应万变。
战机,自是要把握。
可战术,也是要适当运用。以新城平原的地形,却是有南北两个城门,进可攻,退可守的局势。我只有将这六万大军拆散成两个分之。
既不能削弱总体的力量,又要将新城的另一个门封死。以免求得援兵,或者我军攻进城中,敌军联合外强将我堵死在城中。占领其中一个城门,集中火力去对另一城门孤注一掷,直将敌兵逼进王城,是上上之策……
对新城,大概印象停驻在4年前。如今的新城如何,我也仅是凭盗来的地势图上,却略微窥探。
“风流,带着萧然帮我去攻下南门吧!我知,就算叫他去攻下南天门,都不是那般不无可能。
风流手中一柄折扇,黑白相间,绘有几但墨,却是独具高深的意韵。煽起清风,潇洒如风,桃花的皮子始终那番的轻佻却柔情脉脉。
揶揄抿嘴唇时,满面月华,迷的人哑然。即使时常对着他,我却难对这个如风,又如云般的男子免疫……
他半掩容颜,将折扇缓缓挪向胸脯,露出俊俏迷人的脸,反问:“若是拿下南城,亲你便欠我两次了。”
“恩!”第一次,是火烧慕容萧何的大营。第二次,便是攻下新城。看他眸色浪荡,举止轻佻,我却知他根本便不是在忌惮我的肉体……
“亲,攻占南门。记得,又欠我一记!”话落,风流纵然一跃,跨上白色骏马。以折扇尖抚着棕毛,马便通灵性的奔驰而起。马蹄宛如火车轮,飞速踏过,眨眼的工夫便从我身前飞过。萧然拎那关公刀,冷冷睨我一眼,便尾随而去……
看着风流的背影,我想,不必我的领军,依他的本事。带着我的炸药,攻下南门,怕是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