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那么大点,竟然心眼多多。该死的,我竟然还被他的可爱和眼泪弄的措手不及。算了,喂了他再走吧。我妥协地喂他吃饭菜,他就开始笑的比花都美。仿佛一副碧画,完美无睱的没有天理,玲珑有致,绝优的极品男。
只可惜,哎,好小的小东西!“吃东西不要挑食,否则长不大。”我劝他别挑东挑西偏食可不是好习惯。
他努努嘴说:“大呀,朵朵都很大的。吼吼,眼睛大,嘴巴大,这个也很大……”
“别乱掀,这个不可以随便掀来比大的。”我忙按住他手,不叫他随便撩起被子来晒他的好宝贝。他好似很纳闷希奇地问:“为什么不可以比大?”
“死----”
“呜……亲亲美娘凶我……”他泪眼汪汪,吓了一跳。修长的手被打的很痛,却不知怎么回事?他说的是实话嘛,也没有撒谎,和其他人比,他都很大的嘛!他委屈的对对手指,嘟嘴嘟哝:“人家没有撒谎嘛!”
“你……”
“不信亲亲美娘摸。”
“停!”我彻底被他打败,不敢再了他继续这个话题。这小东西根本不懂,这其中的一些猥琐,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他这般诱人,再这般轻佻的动作,会立刻把他扑倒吃干抹净。而他,甚至连这些都不懂,就会变成残草败枊。想着想着,我开始担心,这个小花骨朵以后可怎么办?
“朵朵,你听着哦,以后不要随便掀开被人看,也不要叫人摸。谁敢碰你,你就用毒毒的他手脚麻痹。”我小心翼翼地叮嘱教导。
“但亲亲美娘可以碰的……”
“我说其他人!”
“那朵朵就让亲亲美娘碰哦。”
“花骨朵……”和他讲不清道理,我索性继续喂他饭。他似乎看清我眸底的忧虑,伸手捧起我的脸,大眼睛直视我的眸,悄悄地问:“亲亲美娘,是不是被坏人欺负了?是谁,我帮你揍他去。”
“你不要被人吃了就好。”那么单纯,单纯的叫我都不舍得叫其他人靠近他。怕一不留神,这个纯洁的小花骨朵,就被别人破了身。“来乖,把东东吃光了,你快快长成成的的心智,我就不怕你被人骗了。”
他努了努嘴,摇摇头,不懂!一口一口吃着我给他做的东西,笑的合不拢嘴。“好看哦,嘿嘿。”
“你在咬我的手指头,小朵朵。”
“哦哈哈,哈哦哦,很好吃哦。亲亲美娘的手指头,比那个芋头香,要吃啦。”他使劲咬住我的手指头,根本没有我反抗的余地。叫他衔着,不敢轻,不敢重,只是那样调戏地含着,叫我痒痒地皱起眉。
饷午刚过,用过了午膳,我便搂着那小东西一个榻上休息。中午吃的饱,他直拍肚皮掀出来叫我摸,说好不舒服。
我便的替他按摩,便的脸涨通红,这是哪门子的折磨?想起丹苏当初,就是这样被我摧残的,我忽然感同身受。为什么,当初,我要那样折磨丹苏?而今,我真想擦一擦鼻尖,瞧瞧是不是也流了两行鼻血?
“朵朵……?”
“啊?”他抬起眼,和我鼻对鼻,抱的更紧了。“亲亲美娘,是不是很想亲朵朵,才脸那么红捏?”
“不是,是热的。”“可朵朵一起亲亲亲美娘时,就脸好红。”
我”啪”拍了下他脑袋,用一种家长式的口吻对他训斥,“不要胡思乱想,娘亲和儿子之间,是亲情,是母爱,是代沟,你才5岁,不要学那些猥琐的男人们一样,见到女色,就想扑上去啃。”
“我只啃亲亲美娘哦。”
“那也不行……”
“可是娘亲都让朵朵啃的。”
我惊诧了一下,不懂他什么意思?半响,发现他修长的大手,一下覆上我的身份处傲人柔软。“轰”一下,脑袋中的弦被扯断,我恨恨剜了他一眼,想躲避,却被他按住了头……
“娘亲让我摸的,亲亲美娘为什么不让?”
“那个,不可以随便摸。”
“可朵朵很想摸哦,很软,嘿嘿。”
我脸涨成西红柿,一直在抓他的手,离开不该摸的位置,他却一下低下头,更深的吻住了。他说:“娘亲叫我吸吸的……”
“不行,我还没生孩,吸不出奶。”
“朵朵要吸。”
“啊……”我惊喊一声,像被雷劈中,过了好久好久,才见那颗脑袋,在我身前晃荡。吸的很有精神,好似真能吸出儿时的奶一般。
我理解他年龄小,有时贪奶是正常。但我却是被他这般的举措,弄的浑身热血沸腾,全身滚烫了。
“朵朵,你该睡觉了!”我声音有些沙哑,竭力控制乱套!他是我儿子,是我儿子,是我儿子!是我的儿子,不论亲生不亲生,我都认他为儿子。我爱的是丹苏,即使不再那般的为谁守身,可不能达到乱套的程度。
我在心中一直在劝慰,忍耐,做一个好娘亲。“你再和我闹的话,我不搂你睡,你去抱大树吧!”
“呜……””睡----”
“哦。”他裹了裹小嘴唇,不满地低下头埋入我怀中乖巧休憩。嘴中一个劲嘟哝:“朵朵还没有吸到。”
我哭笑不得地低眉看向这秀色可餐,诱人犯罪的小东西,倘若你吸出来,估计我也死了!真是搞不懂,上天为何安排这样的小东西折腾我!他渐渐睡了,我却毫无睡意,搂着他唱催眠曲,听着门外一阵阵奇怪的动静,不由纳闷,这谁在外面给我作妖呢?
第66章吃了
门外的响动,越来越大。好似暴风雨天,打雷闪电了,一种叫人心生不安,又无法忽略的声响。悄悄撩开锦被,将花骨朵好好裹好,我才匆匆走出营账,瞧瞧外面那是作什么妖,那般的吵闹?
帘帐外,一群侍从正在大声议论,对路青霖的营账内指指点点。见他们这样放肆,我不由的咳了一声冷问:“你们在做什么?”
“将军……”众人行礼,被吓了一跳。半响,才避不得已向我坦白,指向那营账讲路相爷的三八。“相爷的营账中,招进一位美男子,刚刚两人似乎在……在……”
“在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