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知道。”
“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要经过日晒,风吹,雨打,还有时雹子雷,常年坚定不移,才能迎风招展?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也会疼,也会哭,你杀了他们,他们会恨你的,会诅咒你的,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我错了!”我低头认输,实在太崩溃了!
“你的脚,踩了上去,踩断了枝,又踩断了叶,还踩破了土,你知不知道土养育花花草草也很不容易,黑发土送绿发草,很残忍?你知不知道没有了草,花也会孤单,会枯萎,树也会哭,会伤心?”
“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小草童鞋,我对不起你。”娘耶,这才明白,这萧然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人,什么冰山男,整个一唐僧!八戒呀,不悟空呀,谁来救救我,受不了了,我翻个白眼,他还继续嘟哝……
“没有了草,雨下了淋不到了,雨会伤心的,太阳照不到了,也会埋怨你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老天爷会让你下十八层地狱,让你弄死了这可爱的草草,你知不知道……”见他好象要继续,我忙低头,抱住了他的腰,实在无招地哀求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求求你别说了!”
见我抱住了他,刹那间,他身子颤抖了一下,像刚过了电,忙推开我,斥道:“你这女人真不自重,要懂得三从四德,礼仪廉耻,当着你男人的面,勾勾搭搭成何体统?古语有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确实是颗绊脚石!”
“你……好,我忍。”
“什么叫忍?没叫你上刀山,下油锅,不必说的很委屈。”
“对,我不委屈,我活该!”
“没错,你就是活该,踩了我的草草,我不摘了你的脑袋,就算给你面子,别再碰我一根草木,否则你知道后果!”他眼眸一瞪,我的第一感觉不是死,而是被唠叨而死,想起《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中的罗家英,我的心哪,拔凉拔凉的,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风……”委屈地努努嘴。
“亲,我同情你!”风流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揉了揉我烧红的耳,沙哑细腻地诱哄道:“你现在知道他的致命武器是什么了吧?”
“我好惨,我要耳残了。”
“我耳残过3年。”
闻言,我竖起大拇指,对他夸口称赞,这才是真正的“神人”,钢铁是怎么练成的,彻底领略了!“风,我要封你为偶像,让我膜拜膜拜。”
“他平时还是很好的,一般懒得和你说话。”
“可他一说话真是了不得!”
风流叹叹气,低头亲了下我扁着小嘴,很是同情憋住笑,劝道:“以后尽量别惹他发火,我们的日子会好过点。”
“他会不会总发作?”
“没准!”
“吖?”
“有时生气发作,有时怪异发作,有时天黑无聊发作,尤其他气血旺盛,心情烦躁时更甚,一般动情了也爱发作。”
听完,我两眼一摸黑,呀呀呀,他啥时不发作呀?“真想不到长这么帅,居然是个唐僧男,崩溃!”
“其实有时他很好玩,相处长了你便知道了。”
“还好玩?”
“……是的!”
“别人陪聊要钱,他是要命,风,我们回去吧,不用他教,我们自谋出路,你那么厉害,慢慢就教会我啦!”
“还愣着干什么?”萧然忽然转过身,一把将铁锹递入我手中。“替我把那片田给铲了播新种子。”
“我?”
“没错,就是你,把我的损失赔回来。”萧然一脸的冷漠,很是有型,和刚刚的模样截然不同,我抓着铁锹,一脸的茫然,还是风流懂得他话中的意思,拍了拍我小脸蛋激动道:“亲,他这是答应教你了。”
“啊?”
“来,我陪你一起铲地。”
“没那么容易。”萧然忽然开口补道:“把那片铲了,播了种,还有替我上好了粪,那有大桶,挑个十担八担就差不多了,风流你不准帮她!还有……”他走进屋前,脸稍微红了一下,旋即被熏黑。“不要随便抱男人,放浪形骸!”
“风,他说我?”我大眼睛转呀转,委屈得不行。
“乖,我们忍一忍,萧然就是那个脾气。”
“可他叫我挑粪!”
“哎,挑吧,成大事者不拘小洁,我会在一旁戴着面罩督促你。”话落,风流“哈哈”大笑起来,那银面具掩住半边风华,唇瓣间笑得销魂,我却听得抓狂,这、这怎么回事,小丹苏,快来救救你女人呀!我无限挫败地仰天长哮,当女人难,当个想变强的女人难于上青天吧?
[桃花初开卷:第三十章百年好合]
那日清晨,天蒙蒙亮,我忙碌地挑大粪带播种,顶着臭气熏天的农家肥,开始一场菜园子奋战。
那农家肥施起来好长花草,可闻起来也要了命,恰住鼻子辛苦耕耘,闹得满眼摸黑,恨不得气绝了,可怜我艾青青,从小身娇,性子弱,确是娇娇女一个,肩不挑,手不提,除了钓男人耍不坏不太吃苦,可来了古代,不仅得打仗,得被揍,还得学武,更得顶臭挑粪,呜……可怜哪!
“死唐僧!”我边挑边嘟哝,诅咒他掉茅房一百次,耳边,传来微风一般的叫唤,我转身,风流蹑手蹑脚靠了过来。
“亲爱的,我来帮你。”风流忙替我担了过来。
我吓一跳,瞄向房中,生怕被死唐僧逮到,再叫我从头挑。“不行了,万一被他逮到,我还得重挑,一次,两次,第三次了,多几个刘欢,也重头来不了了。”
“嘘!”风流修长的指点了点唇瓣,勾起抹贼笑。
“不行啦!”我被他唠叨怕了,活人说死,死人说活,半死不活从棺材板跳起来的见过没,就萧然那模样。
“速战速决,别被他拖了,再者,宝贝,我怎么舍得你来挑?”风流挑起了那桃花眸,对我放起了高伏特电,烧的外焦里嫩,从头到脚发麻。
“但是很臭……”
“没关系,你的体香,抵得了这味道。”他有开始和我耍皮,本是肉麻话,可渐渐的,习惯了他的调戏,这种轻佻言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