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一团似金似血的火焰汹涌的喷过来,受到攻击的浓团马上咆哮起来,反扑着与那团金血火焰冲撞……随着冲突不断的加剧,云团与火焰不断幻化出各种古怪狰狞的形象,幽黑云团像一个神秘黑暗的大法师,而似金似血的火焰更像是一个狂猛无匹的战士,一个用幽深广博的魔法,另一个则是直来直去的暴烈冲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云团像受到什么招引,急速的一个膨胀,打得金血之炎暴退,然后云团就忽然消失无踪,仅接着,金血之炎开始占据了所有空间……
凯瑟琳的瞳孔里倒影着似金似血的颜色,与之相对应的是杨政的一双眼睛,原本乌黑的眼仁和眼白已经消失,整个眼眶里都浮现着一层金血的颜色,使他的形象看起来有种异样的冲击力。
金血的颜色在凯瑟琳的眼睛里荡漾,随着杨政眼睛的颜色不断褪去,还原成本来的颜色,凯瑟琳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呼――
杨政重重喘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珠。
神色间充满了严肃的担忧。
面对凯瑟琳几近崩溃的意识,杨政只能运起他绝不愿轻易使用的通灵术,企图直接深入凯瑟琳内心,去将她从黑暗的恐惧中解救出来,没想到的是,凯瑟琳的心内竟然潜藏如此巨大地魔头。
那团浓黑的云团根植在凯瑟琳的内心。拥有恐怖之极的力量,杨政在精神层面与之全力交锋,竟然只能与他打个平手,浓黑云团虽然暂时消失,却绝对没有离开凯瑟琳的内心,一定会卷土重来。
杨政担心的正是这个,这团黑云,绝对与那个可怕的蛊婴魔母咒有关系。
嘤――
怀里的呻吟暂时打断了杨政的思考,凯瑟琳缓缓睁开眼睛。她现在脸色极度苍白,连平素娇艳地红唇也近乎白纸,眼神里虽然已经没有了那时凄厉般的惊恐,却依然掩藏深深疲倦和躲闪。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杨政。并没有因为被杨政抱着而尖叫。
而是缓缓的将手从从杨政腋下窜过去,环抱住杨政宽厚健壮的背,将头贴在他地胸膛,眼泪无声流下:“小爸爸……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好害怕……怕……抱我。用力些”
杨政心中一紧,手中加了力量,将凯瑟琳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在身上。
“别怕了,一切有我。”
杨政并不轻易的给人许诺。但是他说到地诺言,哪怕是死也会坚持完成,所以他的诺言充满无穷的感染力。本来还在微微颤抖的凯瑟琳安静了下来。好像身体里刻骨地阴寒被驱散了。
抱了一会。凯瑟琳已经安稳了许多。
杨政才有心思注意别的,凯瑟琳已经全身被汗透了。那层薄薄的丝质睡衣仅仅贴在身上,近乎赤裸,美妙地胴体沾染汗液,灯光下发出迷蒙地光泽,更加勾魂摄魄。
不过令杨政在意地并不是自己抱着一个近乎赤裸的美女,他地意志锤炼到至今,如果连这点克制力都没有,他也不用混的,何况他对凯瑟琳只有怜惜……他轻轻的摇了下已经昏昏欲睡的凯瑟琳:“凯瑟琳,起来先洗个澡换身衣服,你这样会生病的。”
“我不。”凯瑟琳紧紧抱着杨政,只有在他怀里在能感觉到心安,现在的她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杨政。
“乖了,不要任性。”
“那……我要在房间里洗,而且开着灯。”凯瑟琳小声的说着。
杨政一阵头痛,这小女人,就算自己意志力够坚定,也不用这样考验自己吧。
不过现在说什么凯瑟琳也不会听,杨政只能将浴桶从小房间里抱出来,半夜里旅馆里自然是没热水供应了,不过这对杨政来说无比简单,他还是用老办法,加了水再把黑皇杖插入水中。
只不过了短短几分钟,热气已经蒸腾起来了。
杨政这里没有女式睡衣,随便找了件自己的干净衣服给凯瑟琳,然后眼观鼻,鼻观心,躺到离浴桶并不远的床上,然后将被子一蒙,准备不管三七二一,睡了再说。
“爱德华,和我说说话好不好……我害怕。”
已经听到脱衣的声音,杨政正竭力保持老僧入定状态,被凯瑟琳怯怯的一句话迅速打回原形,想到离自己不足两米的地方就有一个发育非常好的女人洗浴,杨政没来由的伸起一些奇怪的欲望,不由得暗骂自己神经病。
“说什么?”
“说说你小时候的故事好不好?”这时候浴桶里已经传来入水的声音。
“我小时候……我小时候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呀,很普通……”
“你说说嘛,我想听。”
“那好吧,我小时候住在祖母家,那里是一个乡村,山很高,水很清……春天的时候,我们
筝,风筝知道吗?就是用竹条和纸糊起来,然后用长着,飞到天上……可以作成蜻蜓呀,老鹰呀,蜈蚣呀,很多样式……你想玩呀,好好,我以后做风筝给你,带你去玩……夏天的时候,我和很多差不多年纪的小朋友一起下河摸鱼……你肯定没见过那种身上一条条斑纹的虎斑鱼……还有红颌,泥鳅……什么,你说谁最厉害,那还用说,当然是我呀,小时候,祖母家里餐桌上的鱼全是我抓的……然后嘛就是捉知了……知了是我们家乡特有的一种小昆虫,学名就蝉。因为整天“知了……知了……”的叫,非常烦。所以我们都叫它“知了”,一般我们捉了知了,就用细绳子绑起来,比赛谁地知了会飞,如果它们快死了我们就把它们烤了吃,非常香……喂,你叫什么呀,残忍?拜托,那都是害虫。蝉是吃叶子的,恶心?那你还没见过我们吃木头里的蛀虫,白白胖胖的烤起来,那叫一个香脆……晚上就去捉萤火虫。就是屁股上一亮一亮的小虫子,捉得多了放在手心里,整只手都在发亮……所以夏天最好玩了……秋天就比较无聊,不过秋天吃的东西最多。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嘛,满山的水果,我们一边走,一边摘。吃就吃最新鲜的……冬天?冬天就舒服了,下了大雪,一群小朋友一起打雪仗。堆雪人。要是雪积得厚了。我们拿起自制地木。爬到山上,从山坡上做木滑下来……”
杨政一边说着。偶尔说到有趣的地方,不远处传来咯咯的轻笑声,他自己也回忆起小时候的趣事,嘴角轻轻弯起一个愉快地笑容。
忽然间,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杨政感觉到一个还带着水滴的柔软胴体哧溜一下钻进来,不断的拱着脑袋缩进他怀里。
“你洗完……”杨政的手忽然僵住,他手一探,触到地是一片完全没有隔阂的温软肌肤,刚刚被热水蒸过的皮肤又软又滑,用肤如凝脂来形容真不为过。
“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凯瑟琳没有言语,低着头,一边拧着身体,那模样就好像要融进杨政的身体里。
杨政轻轻推她,凯瑟琳却拉开她地手,然后双手从杨政衣襟里面伸出进,像小蛇儿一样探到杨政胸口。
“喂……不行了呀……凯瑟琳……你搞什么鬼。”
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紧紧的缠着杨政地腰,不让他逃开,凯瑟琳脑袋乱拱。
杨政极力挣脱,又发声喊,凯瑟琳却一言不吭,与杨政扭在一起。
“你别发疯了,笨蛋,会出事地。”杨政鼻子里全是女人洗澡后清新地气息,本来就着着极薄衣裳的身体完全能感受到女人身上火热地凹凸带给他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
嘶……
传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一时间床上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
被子下面拱出一个满脸通红的脑袋,由于没带眼镜,凯瑟琳的眼睛微微眯着,看起来有些迷糊,她轻轻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兮兮任你处罚的样子。
“啪!”
随着被子下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凯瑟琳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脸腾的一下如同被火烧着了。
但她却没低头,一双眼睛里妩媚得能滴出水来,一眨不眨的盯着杨政。
“啪!”
再一声,凯瑟琳浑身都抖了起来,红晕已经从脸上弥漫到脖子上。
“还闹不闹?”杨政冷冷的说着。
凯瑟琳倔强的咬着唇,偏是不说话。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