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妈白白的挨了一巴掌,大气也不敢出。
怡人更是躲在黎妈身后,浑身颤抖。沈凝香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的蹲在这贫民区的巷子口,瞎子都能感觉到出了什么事。看到沈凝香暴露在外的肌肤上明显暧昧的印记,忽然觉得很害怕,非常害怕。她知道苟孝儒对沈凝香动了手脚,却不知道他会这么狠毒,要知道贞操可是比女人的命都重要。所谓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沈凝香打了黎妈之后,那双有点涣散的目光阴扉的看向她。咬着牙要去拽她。黎妈也顾不得疼痛,低头伸手抱住沈凝香,小声说:“小姐,小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沈凝香这才放松下来从黎妈怀中滑落,软软的软坐在地上,抱着头抽泣起来。
黎妈傻傻的站在她面前,怡人吓得躲在黎妈身后。大气也不敢出。跟了沈凝香十几年。对她的一言一行都很了解。沈凝香看起来泪水盈盈,似乎眼睛里时刻充盈着泪水,其实除了面对沐寒风。她很少哭,就算很伤心,也只是任泪水在脸上流过。这样哭出声来还是第一次,可见她有多伤心。失去联系的大半夜时间一定受尽了屈辱。
沈凝香蹲在地上越哭越伤心,刚开始只是小声抽泣,渐渐地失声痛哭,虽然压抑着,还是很大声。黎妈身子僵硬的站在她面前替她挡着。好在并没有人出入。
月光落下,黎明前的黑暗。黎妈蹲下身子将沈凝香揽进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渐渐散去,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寂静的街道上似乎传来脚步声。
黎妈终于打破了寂静,试探的问道:“小姐,天快亮了,我们是先找个客栈还是……?”
大哭一场的沈凝香也终于停止了哭泣,发泄了心中的积郁之后,反倒心情好了许多。冷静下来。
扶着黎妈的肩膀起身,双腿一软又差点跌倒。怡人慌忙上前扶着。感觉到她的手狠狠地在肋骨间掐了几把,嘴角很快地抽搐了几下,硬硬的撑着,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沈凝香的大拇指二拇指再次试探着捏起怡人腰间一块软肉,慢慢的用力,咬着牙说:“这都要问,眼睛是用来出气的么?贱蹄子,还不快点将衣服脱下来。”话音落下,狠狠用力,怡人到倒吸了一口气。这才得以解脱,头上早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有点不知所措,就见沈凝香双手麻利的解开她的衣带,扯去衣衫套在自己身上,而她只剩肚兜,她吓了一跳,慌忙双手环胸。
黎妈看一眼不远处朦胧的小客栈,说了声:“你陪小姐等着,我去定间客房。”
怡人忙站在沈凝香身后,浑身冰凉。虽然是盛夏夜,却冷的牙齿打颤。
沈凝香眉头紧蹙,盯着黎妈进了挂着招牌灯笼的客栈大门,冷冷的问:“昨天在酒楼,你们去哪儿了?”
怡人战战兢兢的说:“去,去扯了块布料。就,就在酒楼对面。”
“你们是本夫人的贴身丫鬟和奶妈,怎么能随便离开,不想活了么?”
沈凝香的手再次摸索到了怡人的腰部,一双眼睛在朦胧的夜色中闪着幽幽之光。
怡人吓得结巴起来:“奴婢,奴婢想小姐在招呼黎矿管他们,应该没什么问题……。”
沈凝香冷笑一声:‘没什么问题?这叫没什么问题?你说说,本夫人要怎么惩罚你……?是打断你的贱腿,砍掉你的双手,挖掉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头,还是直接割下你的头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