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沐寒风的重量,颜倾颜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出什么动静吵醒了小劫。这孩子太早熟了不懂的事情一定要问清楚的。
沐寒风伸手将儿子往另一边推了推,附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垂邪魅的声音从他湿热的嘴里传进她的耳朵:“夫人别紧张也不用担心。小劫他是我们的乖孩子,不会坏他爹娘的好事儿的。”
这么厚颜无耻。
颜倾颜气的翻起了白眼,却是一点动静都不敢弄出来,只能张开嘴巴咬住他的肩膀,边咬着牙:“沐寒风,你还是不是人。”
沐寒风的动作很轻很柔,他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也顾不得说话身子一挺,那种热血封顶终于一泄而发的快感将他层层笼罩,他用了点力咬着颜倾颜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渴求:“夫人不是说了么,为夫就是那长耳朵的。如果为夫不努力达到那样的标准,怎么对得起夫人的暗示。”
据说耳朵最长的叫驴的功能更是牲口界最好的,器大持久。所以民间的泼妇间骂街会经常用叫驴的生殖器侮辱对方,寓意耐不知寂寞水性杨花。叫驴自然也就成了兽性的代名词
没想到沐寒风竟然也不生气,还对号入座。三年不见果真的刮目相看。自命不凡冷傲不羁的沐寒风竟然这样放低姿态,是他真的觉得有愧于她么。
两人做贼似的,轻的不能再轻,却是颜倾颜渐渐被沐寒风温柔的气息推入佳境。
外面的喧闹声着终于慢慢偃旗息鼓的时候,沐寒风也终于满足的放松了自己,伸手搂着颜倾颜。
颜倾颜突然觉得十分的不甘心,见到了柳无影宜阳公主,她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庆幸。沐寒风的所作所为让她清楚了永远不能同柳无影有任何超出兄妹之情的幻想了。她是希望柳无影同她一样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同宜阳公主夫妻情深恩爱有加应该是最好的。可是明明刚才同沐寒风缠绵也是让她欲仙欲死的,却是身体的欢愉才停止,体内有有种莫名的空虚,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剥离般的,她知道是失落。
柳无影毕竟是她惦记了二十多年的人。
她觉得胸口很闷。长长的出了口气。
沐寒风附在她耳边轻柔而无耻的说:“夫人如果睡不着的话,我们继续。”
没有颜倾颜的日子,他的身体总是处于一种饥渴状态,现在颜倾颜柔软的身体就像美味可口的食物,才刚吃饱又觉得饿了。
他的身体紧紧地贴上来,某处明显的剑拔弩张。
颜倾颜很有情绪的用胳膊肘子抗击,看来刚才的比喻有点不恰当,什么驴简直就是什么马。
沐寒风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颜倾颜心里紧张。虽然她知道小劫才三岁,这么大点的孩子睡眠时比大人长得多也沉的多,睡着了这点动静绝对吵不醒。却觉得实在不正经。很不尊重孩子。怎么能在孩子身边做这样的事儿呢。
她用胳肘再次捅了捅沐寒风:“公子,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了。孩子就在身边,万一他醒了多尴尬啊。,我们可是他爹娘。”
沐寒风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一只手在她身上漫游,嘴巴依旧在耳垂上:“夫人说的是,等回到府上就让他单独去睡。不过夫人不用担心。你不是说了么。,为夫耳朵好,能听出他什么时候醒来。这会儿,他睡得最好。”
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