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冷家的大孙媳妇,我为什么没有资格管灵妤?!还有,只要辰轩一天不离弃我,我就一天是你们冷家的孙媳妇,是灵妤的大嫂,我不想眼睁睁看着灵妤这样沉沦下去!”
一口气说完,也顾不得老太太脸色铁青,再道:“我现在赶时间上班,不能陪老太太了!”说着,转身走回房里,关上了门。
十分钟后,她带着一颗沉重的心走出了冷家大宅。
冷闵扬挂断福克斯的电话,依约来到了两人约好的医院。
他的手上揣着一个土黄色信封,走在医院的走廊,陡然感觉有些紧张。信封里装着的是早上那块带血的手帕,他将它拿过来是为了做dna鉴定。
福克斯早已等在那里,旁边还有他预约好的法医朋友。
“冷老,你终于来了。”福克斯站起身,老脸上同样是沉重,他握了握老友的手,连忙向他介绍旁边的法医朋友:“这位是金法医,已有十五年的法医经验。”
冷闵扬朝金法医点头问好,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他:“那就拜托您了。”
“这手帕放多长时间了?”金法医也不赘言,立即认真起来,“中途有没有让人碰过?或者这血迹沾过什么东西?”
“没有。”冷闵扬坚定道,这个信封,一直没有脱离过他的手。
“那就好。”金法医放心下来,转头对福克斯道:“孟先生,您的血液样本已经送进化验室了,那就请两位在外面稍候。”
“好的,麻烦你了。”
等金医生走进化验室,福克斯和冷闵扬在金法医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下。先是福克斯低低叹息了一声,他道:“如果这次不是高小婕来插上一脚,这个秘密也许能永远保持下去。”
冷闵扬的老脸同样沉重:“青荷前段日子能摇头和点头了,如果不是那次她反对辰轩和阡雪的婚事,我也不会怀疑阡雪不是我的孩子”他看向对面的福克斯,“当年,你和郁心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二十八年前,高小婕让我和青荷去那家旅馆,要看的人是你和郁心吗?当时你醉酒躺在床上,却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因为你的身边根本没有什么高小婕所说的让我们感到震惊的女子孟老,你不要告诉我,那夜和你酒后乱性的人是郁心?!”
“我是真的不知道。”福克斯痛苦垂下头颅,看着茶几上的水杯,似在思索道:“那一晚,高小婕约我去她工作的那家舞厅,说有重要的事要谈,可是当我去了那里,她却只是一个劲给我灌酒,后来我意识不清被她扶到了那家旅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只看到你和青荷站在我面前,我根本不知道旁边有何人出现过”
“那个时候,郁心和高小婕同在一家舞厅做舞女,可是高小婕一直瞒着郁心的行踪,直到那件事发生后,我才在我、你、还有青荷年少时经常去的那条小胡同找到以帮别人洗衣服维生的郁心,那时,郁心辞去了舞厅的工作,在我找到她的后两个月,便怀孕了。所以我一直认为那个孩子是我的”这个孩子,就是阡雪,在她八岁那年,他曾经承诺回来接她们母女,却始终做了负心汉。
他和福克斯,也就是当年的孟良成,是知心好友,两人各自大学毕业后竟然在一起服兵役。退伍后,他进入冷氏被父亲培养成接班人,福克斯则做了叶言宽的私人助理。
那个时候,他和青荷,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人却各有所爱。他爱的是在自己家中做女仆的尹郁心,青荷爱的是福克斯。
后来,两家人私自为他和青荷订下了婚约,他的母亲程秀合,更是在发现了他和郁心后的恋情后,以郁心手脚不干净为由,将郁心赶出了冷家。并立即将他锁在家里,直到他和青荷结婚那天才还他自由。
这段时间,郁心失去了踪迹,一点线索也没留给他。而在结婚的那天,青荷亲口告诉他,她已怀了福克斯的孩子,结婚的前一天是打算和福克斯私奔的,谁知,福克斯那天竟然没有来赴约。
就这样,他和青荷过了六年,也就是辰轩长到六岁的时候,高小婕突然打来电话告诉他,说她有郁心的消息,让他带着青荷过去。那个时候,青荷是非常谅解他的,便与他一起去了高小婕说的那家旅馆。
说到这个高小婕,他其实跟她并不熟,他只是通过福克斯认识她的,他和青荷结婚不久,便传出了福克斯与高小婕结婚的消息,听说高小婕当时还带有一个一岁大的孩子。
不到一年,两人又传出离婚的消息,从此福克斯便独居了,并去了美国发展。
福克斯在美国,也找到了他的生父。原来福克斯的母亲当年是美国威廉家族大公子的情人,也是在大公子与其他企业联姻那天,回到祖国独自抚养福克斯长大。
威廉家族没有后裔,福克斯认祖归宗后便改名叫威廉福克斯,接手家族企业,并靠他的智慧将其发扬壮大。
这期间,福克斯会断断续续来a市,所以便有了被高小婕灌醉的那一夜。这个小插曲,郁心从没给他提起过。而他,一直和郁心暗中交往了九年,也在阡雪八岁那年,做了一个负心汉,因为他选择了家族企业。
是父亲让他做出的决定,地下情人或冷氏,只能有一个选择。
辰轩是福克斯的孩子,阡雪是他冷家的孩子,这是他和青荷心照不宣的事,谁知,出事后的青荷竟然反对辰轩和阡雪的结合。
他心里很不安,直觉鉴定的结果会让每个人都不能接受。
“孟老。”他抬起一双沉痛的眸子,沉声道:“如果阡雪真是你的孩子,那”
“不会的,老天绝对不会这样捉弄人的。”福克斯同样沉痛,抬眼定定看着面前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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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下了班,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依旧紧闭,他依旧在忙。外面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侧头,从落地窗看过去,才发现夜幕已经降临。
他加班,她也加班。但是,他说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他。所以,她一直加班,一直等在外面,等他一起下班。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月之久。自从上次那个韩律师来过之后,他就忙起来了,忙得昏天暗地,应酬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