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包间,他身后的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恭敬的跟上,随后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被侍者带进去……
“阡雪,我们出去换个地方玩吧,我不想看到唐宛心那张可恶的脸。”灵妤转过脸突然道,小脸上明显有着一丝惊慌。
“恩,我们出去吧。”阡雪自是求之不得,她可不想在这里被那个男人看到。
于是两人跳下高脚凳,快步往酒吧门外走。
等她们走出去,不远处的唐宛心对她旁边的男人使个眼色,男人会意,即刻站起身跟上去。
*
等走到酒吧门外,天空已经大黑,街道上到处闪烁着霓虹灯。
阡雪看看手表,拉住一路疾走的灵妤,用手语告诉她:“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灵妤小脸跨下来:“我明天就要去北部啦,我们今晚要玩通宵的。”
阡雪摇头,眼含不舍,却坚持:“一夜不归,你的爸妈会担心的。再说你明天要出发了,更要好好休息。”她握紧灵妤的小手,浅笑嫣然:“明天我去送你。”
灵妤这才笑起来,她拉着阡雪的手往前走,如一只快乐的小鸟,“爹地说我在北部锻炼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年,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中部离北部也不远,所以说我们这不算分离啦……阡雪,你说是吧?”
阡雪浅笑,点头:“恩,我可能会一直留在这里。”
“太好了,阡雪!”灵妤雀跃起来,整张小脸如绽放的花朵:“如果阡雪一直留在这里,那我就将我的两个哥哥贡献出来,大哥二哥任阡雪挑,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阡雪笑笑,静默。她是不想和灵妤分开,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灵妤的哥哥,她高攀不起的。
“我大哥比较冷,但他很an,身材超级棒,一张俊脸特别招蜂引蝶,只可惜接手爹地的公司后成了个工作狂……至于二哥嘛,他是没有大哥帅啦,但他很会体贴人,是个居家好男人,他马上要回国了……阡雪,你选哪个?阡雪……”
走了一段路,阡雪停住脚步,用手语道:“灵妤,我们在这里分手吧,明天我去中正机场送你。”
苏灵妤跟着停下脚步,认真道:“阡雪,我刚才跟你说的是真的,我希望能有个男人好好照顾你。其实我比较希望你跟我大哥在一起,我大哥人不错的,因为以前受过伤所以才会变的比较冷……”
阡雪苦笑,用手语告诉一脸认真的灵妤:“我现在只想找份好一点的工作,然后将阿麽接来这里,好好照顾阿麽。你的哥哥,他们自会有配得上他们的女人出现。所以灵妤,不要再为我的事操心。”也不要在知道她是做了那个男人的情妇后才能上完大学,而瞧不起她。她不能失去灵妤这个唯一的知心朋友。
意识到眼眶里有了湿意,她连忙用手语对静默下来的灵妤轻轻说一声“晚安”,然后往海边公寓方向走。
走了很久,直到四周越来越偏僻安静,她才从自己的思绪中缓过神。
去海边的路很僻静,如果不开车,一个人在路灯下行走是有些危险的。
她以前从不在晚上出来,所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于是她硬着头皮边走边注意着公路上会不会有taxi经过。
良久,她终是失望了去。
通往海边的公路没有一辆车经过,更别提有taxi,只有那惨淡的路灯散发着淡淡的光圈,将她的影子拉得形单影只。
她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往海边去,脚步快起来。
“嘀----”这时她的身后却突然传来阵阵小车的喇叭声,分明是指向她。
她回头,强烈的车灯立即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来不及反应,小车一个急刹车停在她面前。然后她一阵天翻地转,身子立即被人粗鲁的掠上车。
天,她终是不幸遇到坏人了!她惊惧的呜咽起来。
后座的两个男人用力钳制住她的拳打脚踢,问前座的女子:“心,我们现在怎么办?”
前座的女子并没回头,却是双眼眯起,恶毒道:“将她重新送到a&h去,我要让她为那群男人免费秀一次脱衣舞……哈哈……”
[正文:第五章]
他们果真将她掠来了a&h。
唐宛心自是花钱买通了一个酒保,所以他们才敢捉着挣扎的她来到工作人员的休息室。
一进休息室,唐宛心立即将酒保端来的鸡尾酒灌进她的嘴。
始终,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钳制着她,而且用胶布封住她的嘴。
“要多久这药效才会发作?”唐宛心眯着眼问酒保。
“五分钟左右。”
“好,太好了。等她药效一发作,立即给我将她送上舞台去,我要让那群上流社会的男人在这里免费看一次史无前例的脱衣舞。哈哈。”
“可是,如果被老板发现,我会被炒鱿鱼。”
“怕什么,这里不要你我唐氏要你。”
“那……多谢大小姐了。”
五分钟后,阡雪果真开始感觉身体渐渐躁热起来,伴随着双腿发软,心跳加快。
她呜咽着,全身仿佛要燃烧了,双颊烫得厉害,夹杂着口干舌躁,很痛苦。
“时间到了,送上去。”卷发女人冷冷一笑,眼里闪着看好戏的光芒。
两个男人撕开阡雪嘴上的胶布,拖着她的身子快速往舞台的后台走。
此时的阡雪,春、药发作,带着鸡尾酒的后劲,已经是意识混沌,双眼模糊,她只知道自己很热很热,想要清凉,想要解脱。
所以当两个男人将她推上舞台,她看不到台下惊愕的目光,只是一个劲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踉跄着往前走。
台下一片寂静,男人们个个好奇的看着台上,不知道a&h什么时候准备了这种刺激的节目。
而已经走到舞台下的唐宛心,唇角上勾,眸中带着报复后的快感。
此时此刻,看谁来救这个女人!
以前总是有那个苏灵妤碍手碍脚,所以她整这个女人总是整得不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