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们背影消失在云雾里,老者脸上的微笑变成了银笑,转过身来,瞧着大胸女,搓着手慢慢走了过去。
大胸女笑得非常甜,扭了扭腰姿,作了个诱人的姿势。更让老者欲火中烧,不过,老者到底是老歼巨猾,不敢轻易靠近,说道:“把衣服脱了!”
“啊?在这?”大胸女诧道。
“是啊。”
“这四周都是雪哟,你想冻死我啊?”
“放心,你脱光了,我就把你抱回房去,咱们在被窝里好好快活快活!”
“行!”大胸女很技巧地脱掉了衣衫,露出里面杏红色的肚兜,撩起来,一对硕大的丰乳坚挺而圆润,看得老者高高搭起了帐篷。
大胸女将肚兜半掩下来,媚眼如丝道:“哥哥,我这身子,能换什么?”
“放心!你把老哥伺候好了,老哥不是吝啬的人,把那夫妻一半的钱财分你!昨儿个我看了,光银子就有十两。那女人的衣服全都归你,怎么样?”
大胸女肚子里暗骂,脸上却笑得更欢了:“那少妇手上有个戒指,也归我,行不?”
“那戒指可值好几贯钱呢!”
“五眼六通佛珠,还有满地窖的粮食,还有那一箱的宝贝,我可都没跟你争哟。好哥哥!”
“行!”老者笑得更欢了,“就依你!戒指给你。把老哥伺候舒坦就行!”
大胸女喜上眉梢:“那咱们先分东西再做?”
“不,先做再分,急什么,山上就我们俩,害怕东西飞了不成?来吧!快脱吧!”
大胸女甜腻腻笑着,转着圈脱着衣裙,很快便清洁溜溜了。见她这魔鬼般如凹有致的身材,连一小点赘肉都没有,特别是胸前高耸的一对胸器,把个老者勾得魂飞天外。眼见她赤裸身子,并没有隐藏任何武器,顿时放了心,上前打横将她抱在怀里往禅房走。
大胸女吃吃笑着:“哥哥,我床上工夫可是绝顶的,你不怕我把你掏空了?”
“好啊!老哥就等你掏空呢。让老哥死在你肚皮上才好,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花白胡子的嘴凑上去,咬住大胸女丰乳上的蓓蕾,便是一阵狂吸。
大胸女的丰乳和蓓蕾,有一种醉人的香气,让人流连忘返。
大胸女搂住他脖颈,发出了更加醉人的呻吟声,那声音如一根火柴,丢尽了老者全身奔腾的血液里,立即嘭的一声燃了起来,大胸女捧住他满是皱纹的老脸,把嘴迎了上去。
老者吻着大胸女的红唇,吸吮着她的香舌,感觉甘甜如琼浆一般,更有一股欲火从嘴一直流淌到心底,再到丹田,再到四肢百骸。全身都荡漾着狂野般的欲火之中。
他哪里还按耐得住,冲到禅房门口,一脚踢开房门,将大胸女扔到通铺上,如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去,两人在通铺上翻滚,[***]声、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狂野的撞击声,一波接着一波响了起来。
…………——————————————左少阳他们一路下山,很快来到悬崖边。一望之下,悬崖上空空荡荡的,原先的吊桥已经不翼而飞!
苗佩兰和丁小三都吃了一惊,苗佩兰小心翼翼走到悬崖边,探头望向看,只见云雾缭绕,哪里有吊桥的影子。回身望向左少阳:“吊桥怎么没了?”
左少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立刻又变成了惊诧和不解:“是啊,昨天上来还好好的,昨晚上了禅大师他们还来检查过,当时都在的啊,是不是被风吹掉下去了?”
“肯定是的。现在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左少阳苦笑,“砍木头修桥呗!反正山上有的是树。砍几根下来就可以了,想办法架过悬崖去。”
丁小三瞧了一眼烟雾飘渺的悬崖,对岸都被浓雾掩盖了,一眼都看不到对面,便道:“这么远的距离,就算砍下树了,怎么架过去啊?”
“先砍树,再想办法架。”
“斧子呢?没斧子怎么砍啊?要不我回去找一下斧子吧。”
“不用了,这里有一把柴刀,一把钢刀,你用钢刀砍,兰儿,你用柴刀。不用太着急,这吊桥估计一时半会也架不好。可能咱们还得住些天才行。”
丁小三道:“那我去叫他们俩来帮忙吧?”
“不用,他们俩一个老头一个女人,干别的还行,这玩意,只怕忙帮不上什么,反而添乱。”
“哦,”
丁小三拿了单刀,找了一颗碗口大的树准备砍。
左少阳叹了口气道:“这不行,这么点树,架不过悬崖去,就算勉强架过去了,树梢部分太细,吃不住力,会断的。得尽可能粗一些。”左少阳指了指上面:“悬崖边的树都太小了,咱们往上走一点,上面的树够大。”
两人答应了,跟着左少阳往坡上走,走了一截路,路边有好几棵合抱粗细的大树,而且很直,左少阳道:“就这了!砍吧。”
苗佩兰和丁小三两人便开始砍树。
单刀不比斧头,在砍树方面,甚至还不如柴刀,所以丁小三砍得很吃力。苗佩兰却也是砍砍停停磨洋工,转着圈慢腾腾地砍,终于砍倒了两根。
三人齐心合力,想把木头架过悬崖,可是,这悬崖太宽了,虽然苗佩兰力气很大,却也没办法将木头架过去。搞了半天,还把其中一根木头掉进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