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算了!”大胸女拍开他的手,便要挣脱他的搂抱。
那男人被这女子一对胸器撩拨得欲火浑身,哪里还顾得这个,再说了,他以前也算小康之家,只是想不到这场战争会导致粮荒,家中粮食吃光了,不得已才逃了出来,他也是花丛老手,没少为女人花钱,这玉扳指虽然比较贵,却还是舍得拿得出来。便脱下玉扳指,道:“我给你!——不过,在山上这些曰子,你可得夜夜陪我睡?”
大胸女一把夺过那玉扳指,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端详着:“你放心,只要我们还在山上,我的身子都是你的!”
“那就来吧!”男人又扑了上去。
“等等!那瘸腿两兄妹还有那塌鼻子的女人可能就要回来了,还是换个地方!”
“没事,那瘸腿兄妹一看就不是真兄妹,肯定是一对狗男女,此刻也不知躲在哪里快活呢!那塌鼻子女人,看上了那小家伙,说不听又去找他也钻树林风流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的!咱们动作快一点就没问题了,就算撞见又有什么?不怕!”
“你不怕我怕!这是佛堂!你不怕佛祖怪罪我还怕呢!咱们到大殿旁边的屋檐下去,哪里安静,也没雪。”说着爬了起来。
“外面好冷的……!”
“怕冷你别来呀!嘻嘻嘻”大胸女摔着一对丰乳,扭着纤细的腰姿钻进了帷幔往大殿后门走去。
“你这小搔货!”男人低声笑骂了一句,乐滋滋跟着出去了。
————————————苗佩兰搀扶着左少阳回到大殿。却没看见人,弓箭也不见了,觉得有些不妙。但又估计可能是谁拿去防身去了,想着第二天就要下山,也懒得去找。
左少阳道:“饱暖思银欲,各有各的事情。咱们也做咱们的事。”
苗佩兰俏脸红了,搀扶他坐下了地铺上。寒冬腊月的,又是借用的寺庙的被子,也不好脱衣服睡觉,便和衣而卧躺下,苗佩兰帮他盖好铺盖,自己坐在地铺上,脱了鞋子躺下,盖上被子。
两人的床铺紧挨着,供桌上的油灯光线本来就很昏暗,加之长长的帷幔垂落下来,挡住了大半的光线,两人睡的地方,成了一个昏暗的角落,只能看见对方的轮廓。
两人静静地躺着,外面风雪肆掠,刮得呜呜直响,仿佛一个隐形的妖魔,在夜空里煽动着翅膀吹着法螺,让人毛骨悚然。
左少阳低声道:“兰儿!”
“嗯?”
“我冷!”
苗佩兰想也不想,起身道:“我把被子给你!”说罢要将被子拿过来。
“不!被子给了我,你盖什么?”
“我不冷,我经常晚上不盖被子的!”
“瞎说!”左少阳道,“你钻进我被子里来,我们俩盖两床被子,不就暖和了吗?”
“啊?”苗佩兰终于明白左少阳的意思了,顿时脸颊跟火烧一般,心里怦怦乱跳,明明知道大殿里一个人都没有,却还是忍不住左右看了看。
“快点啊,没事,不会有人看见的!”
“可是……”苗佩兰又看了一眼旁边盖着黑绸的佛祖,诺诺道:“这是佛堂耶……”
“佛堂怎么了?我们只是抱着取暖好睡觉,又不干别的,佛祖总不能让夫妻两个不能抱着睡吧?”
这一句“夫妻”把苗佩兰的的矜持打破了,心中一软,跪趴起来,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又左右看了看,这才掀开被子,跟小鱼儿似地钻了进去。
一进被子,苗佩兰立刻像只冰水里的虾米,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左少阳的手摸到了她的膝盖,顺着往上摸,摸上了腰肢和强直的后背,不禁哧地一声笑了:“你是睡觉还是打架,这么紧张做什么?”
苗佩兰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身子。
左少阳故意打了个哆嗦,牙齿咯咯打颤。
苗佩兰忙抬头:“是不是很冷啊?”
“嗯……,冷死了……。”左少阳故意连身子都在哆嗦。
苗佩兰急忙把手伸出被子,替他掖好被角,然后缩手进来,把他的胳膊搂进怀里:“现在好一点了吗?”
“我的身子冷,刚才爬山顶,可能凉着了,好冷了,唉,上次咱们在山坡上遇到敌军包围,那时候你搂着我,我躺在你怀里,真的好暖和。现在想想,真是怀念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