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叶瑜费解的是这些树的皮都不知跑哪儿去了,全都露出了已渐渐黄干枯的树干,在烈日下如迟暮的老人般垂垂去矣!
在这烈日下汗也是冒得特别的快,此时最需要的不是金钱美女而是来一打崂山矿泉水。最好还是刚从冰柜中拿出来的那种冒着腾腾冷雾的冰凉泉水。
叶瑜先前准备的矿泉水在激烈的追击打斗中早不知飞哪儿去了。所以他现在是嗓子冒烟,口干难忍。走了一段路,还是没见到一户人家,不要说人连鬼影都没瞧见一个。
在这种荒凉、悲凄的环境中行走自己的情绪也不由得受到了感染,他一直在考虑着自已的心上人儿柳珍如的背叛倒底是不是真的生了。
尽管有七八层猜测可能是此阵中的幻像造成的,但没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还是有三层可能性的。
所以叶瑜的心里是极为烦燥和不安,再加上天的闷热更犹如火上浇油一般,此时的他只想狂吼几下然后再把老天狠狠地捅个窟窿就解气啦!
结果他还真是如狼嚎般地狂吼了几下,骂了骂娘矣!然后勃灵力狂吟道:
人生都几日,一半是离忧。
但有尊中物,从他万事休。
牢骚完后再大大地吐出了几口气,行功一周天后终于感觉好一些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了哀凄凄、苦巴巴说话的声音。只听一苍老妇人有些哽咽着说道:“唉!老头子矣,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接着另一位较年青地清脆少女插话埋怨道:“爹、娘这样痛苦地日子活着还不如死了地好。每天都是饥不裹腹。吃粗糠咽野菜地。现在连树皮都快吃光了……”
最后传来地是一苍凉、无奈男音不好意思地回答说:“唉!有啥办法呢?要死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在阴曹地府也好求阎君个善心让俺们团……”
咋一听到此言叶瑜心里叫声“不好!快救人”。随即便使出鱼龙疾波身法一纵上百米高地越过了树林。远远地就望见了俩个穿着破烂不堪粗麻布衣服地女人。
一老一少正满头大汗地在田中像老黄牛一般地拚老命地拉着犁。而后面操犁地却是一位白苍苍、脸像老松树皮瘦得快成竹竿样地老男人。
可能是因为久旱地原故田地都已裂开了一个个吃人地大口子。因此地里泥土都是**地。估计都快成石头啦!犁田地活当然就非常吃力了。
俩个纤弱病怏怏地女人哪儿能在烈日下拉得动那被死死夹住了地粗犁。三人旁边散乱地放着几个破陶罐。
叶瑜放出神识一扫,现那破罐中有半罐土黑黄色浑浊不堪的沟水,另一个陶罐之中盛着吃剩下的几个拳头般大的。粗糠和野菜混合在一起搞的那种叫糠巴巴(窝窝头)地黑黑乎乎东西。
那粗糠比我们现今喂猪的那种精细糠简直没法比,说白了就是现今叶瑜家正用来混合着柴棍烧火时增加火力的谷壳。
叶瑜心里不由得惊讶地喃喃道:“这谷壳也能吃?这么粗可能连猪儿都不愿意闻一下,用来垫猪窝倒是可以保暖。这些人就吃这……”
此凄惨、悲凉景像观之实在是令人心酸和怜惜,叶瑜只觉得心里一阵阵隐痛。没来由的感到苦楚楚的特别难受。
不由“哼哼”叹息道:“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如此之苦还不如早日投胎转世个工薪之家,也比过如此猪狗不如的生活强呀!”
就在叶瑜浮想联翩之时那一家三口好像完全绝望了似的,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地煎熬了,因此他们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残口破弯刀。抬手就向自己地脖颈处划拉了过去。
见死不救可不是叶瑜的本性,所以叶瑜是以迅雷不及掩耳般地高鱼龙入波飞飘过去。远远地就出了灵力隔空攻击。只听“当啷”一声那残破弯刀,终于在即将划到脖颈地那一刹那间被叶瑜出的灵力指风弹开了。
叶瑜当然是极力劝慰说是好死不如赖活啥地,等那一家子情绪终于安稳了一些后几人随意地就聊了起来。
那白苍苍的老人苦笑着道:“壮士,你看我这般老态肯定以为有七八十岁了吧,可实际上我才三十几岁啊!这日子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