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身迅后退上百米。可那玉山好似爱上它似的,如影随形。那玉山出骇人的威压,气势压得金蟒都卷在了一起,摆出最强悍的防御挨打攻势。
叶瑜用神识、神念控制着陈宗令向恶蟒当头就猛砸下去,这要被砸中,还不立马成一堆肉泥。
见到闪亮的玉山压下,那金蟒也不知用了何种秘法,身子一下子就缩小成筷子粗细;被深深地砸陷入土石子堆里。
叶瑜还怕它不死,又接着砸了十几下,只见火星四处飞溅,在阳光下都看得清楚。一时间飞沙走石,场景蛮恐怖的。
终于灵力耗尽,陈宗令又变回牌子飞了回来。叶瑜如泄气的皮球瘫倒在了地下,四肢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大字。
全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暗暗庆幸道:“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这恶蟒也该成一肉饼了吧!哼,惹我,让你们老公老婆团聚去,总算做了一件功德事。歇一下准备回家见我的亲亲珍如去。”
这时的柳珍如离他倒真不远,直线距离可能有十几里吧,她正在胡啸的船上帮胡啸清理从鱼网上网来的鱼。今天收获还不错,网住了几条十来斤的大鱼。
当时金蟒怒狂吼时船上的柳珍如、胡啸、李旭、陈勇都听见了,但他们都认为是谁在开山炸石,所以并没有再意。
自从叶瑜失踪后已二个多月了,胡啸是下定决心,找不到师傅就在这河中打一辈子鱼。
反正宾馆已转给别人了,自己也无事可做,就在这河边边打鱼边修练《长意术》。这河边灵气倒是比城市里浓多了,修练进度快了许多。这也许就是祸兮福所至吧!
柳珍如看胡啸那么坚决,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见那橡皮小艇连个遮雨的地方都没有,而胡啸钱已用尽。
并且胡啸每次见到柳珍如不叫老师,而是非常恭敬地称师母,开始时她还很不解;后来知道了叶瑜是胡啸的武功师傅,顿时羞得脸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可她并不反对胡啸那样叫她,反而心里感觉是忧郁中含甜蜜;而李旭、陈勇知道后也改口叫嫂子,她也是认了。
所以她就从家捞了几万块钱,买了一条较大的木船,本来想配一台小型柴油动力,但胡啸说不用,因为用手摇船更能锻练体力,就当是练功了。并且配备了较完善的生活用品,自己有空时也来这船上住住。
不过,只要她一来,胡啸等人就只能睡河岸边了;这船就成了她的临时香闺。
她有时过意不去,叫三人睡露天船头,奇怪的是平时在别人面前大大咧咧的三个男子汉,这时反而如小姑娘般坚决拒绝;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