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听完吴若棠的话,哦了一声,伸开防盗门:“请进吧。·”
待吴若棠进屋,他弯腰拿过来一双塑料拖鞋,就对里面喊道:“爸,人来了。”
塔楼比较老,他家也应该是很早装修的,木地板很多地方掉了颜色,稍微有点松动,踩在上面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等吴若棠跟着年轻走进客厅,南边的卧室门慢悠悠地被人从里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出来,他可能是在睡觉,眼角稍显疲惫的色彩!
“这么快就到了?我家塔楼不好找,还以为你得三点多到呢,就先睡了个觉。”
吴若棠笑道:“我打车来的,司机正好认识这边,直接把我拉到楼底下了。”
“累了吧,先坐,喝点茶。”中年人客气道。
“您别客气,我不累。”跟许伯伯一起坐到沙上,吴若棠直接道:“听钱先生说,他从您这儿收来的砚盒。您还有类似的?”见许伯伯微微点头,吴若棠试探道:“这些东西,您是从哪买来的?我怎么没跟市场上见过?”
许伯伯摇头道:“不是买的。·是一老朋友送我的,说这东西肯定值钱,让我留着,以后有机会卖掉,我问他东西是什么,他当时也没和我说,谁曾想,自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唉,后来,老钱来家时看上了一件,我就卖给他了。”他中间有些话说得含糊,想来其中另有隐情,吴若棠自然不方便问,也没必要问,他只关心那几件东西是不是真的,它是偷来的也好,抢来的也罢,与自己无关。
“我能看看东西吗?”吴若棠微笑道!
许伯伯说了声行,起身带吴若棠来到卧室,手指一面玻璃柜道:“就这些。
东墙的白色玻璃柜里摆着不少物件。最上排是几张黑白老照片底下是零零散散的钱币和小碗,认真看了看,应该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视线渐渐向下。吴若棠瞅见了钱先生所说的与砚盒类似的物件,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一件明清笔筒,一方砚台,一杆毛笔。笔筒包浆很生硬。明显是人为做旧的。砚台和毛笔平平常常,都属于现代工艺品。是,这些都属于文房一宝,与砚食有着相似之处!可在吴若棠看来,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难道钱先生说的类似东西只是它们?我晕,那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吴若棠失望道:“这些就是您朋友送您的?跟砚盒一起的?”
许伯伯点点头:“是啊,还有最右面那件,都是一起的。·”
右边那件玩意儿是两个不倒翁,自然也不值钱“咦,不对!”
吴若棠霍然望向那边。定神看看:“能上手吗?”听许伯伯说成,他就拉开玻璃门,伸手摸到了两个不规则椭圆型物件上,拿了拿,心中猛然一跳,不对,这绝对不是不到翁,木制的,空心,里面什么也没有。而且。它俩底是平的,无法自由移动。再仔细一看,这两件像极了不倒翁的东西是在一个盒子里装着的,盒子只有四面。两侧空空,顶上还有一个铜质小提手。
这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