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许久,吴若棠放弃了寻找暗门的企图,转身朝应不悔看去。却见她手中不停地在摆弄一件圆圆的东西。吴若棠本想问应不悔她手中是什么东西,但见她脸上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想想还是不问为妙。因为经过这些天来的相处,他已经了解到,每当应不悔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就说明有人快要倒霉了。吴若棠只希望,这次倒霉的不是自己便求神拜佛,祖上积德了。
但很遗憾,吴若棠的祖宗没干过什么好事,他这次的希望很快便破灭了。
应不悔将手中的东西弄妥之后,突然在墙上某处一拍,石壁自中间徐徐打开。
吴若棠还在惊讶于暗门的设计巧妙之时,应不悔已将手中的东西往外一扔。只听得一声轻响,一团浓郁的烟雾弥漫开来,顿时眼前一片白色,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应不悔抓住吴若棠在他耳边轻声道:“屏住呼吸,护住全身要害,趴在地上不要乱动。”
“怎么了?”吴若棠很是奇怪,正想问她为什么要屏住呼吸,护住要害和趴在地上不要乱动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应不悔扔了出去,耳边更是传来应不悔的大叫声:“我是应不悔,大家小心,有贼人来犯。留下活口!”
吴若棠象一堆垃圾般被应不悔扔了出来,他在飞行的途中哀叹自己走的运:“虽然已经有所防备了,但还是逃不了被应不悔迫害的命运。魔教中人的手段实在是千变万化,防不胜防啊!”他更是知道自己落地之后的命运一定会凄惨无比。因为,毫无疑问,应不悔这一招是以自己来作“鱼饵”好吸引守护禁地的人的注意,然后她再在烟雾中偷袭他们。一般来说,鱼饵只有被鱼吞下肚中之后,钓鱼的人才能将鱼钓起来的。所以,身为“鱼饵”的自己其下场可以想见是非常地,极度地可怜的。
如同一只破麻袋般重重摔在地上之后。吴若棠谨遵应不悔先前的提示,闭气,保护他自认为最应该保护的地方,然后默默地趴在地上忍受着四面八方的极度残酷地殴打。
感觉上好象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烟雾缓缓退去。
吴若棠徐徐睁开双眼,这个平日里很简单的动作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却是如此的困难,他的脸几乎有平常时的两倍大了。
他先看了眼横七竖八躺满整地的守卫,再望了望向他走过来的应不悔。委屈道:“婆婆,下次要这么干的时候,能不能先通知我一声,也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应不悔笑道:“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叫你护住你的要害吗?”
吴若棠:“~~~!”
“我靠!一般来说,男人的要害应该在是下身吧,我哪里知道他们全往我的脸上招呼?”吴若棠很是委屈道。
应不悔::“~~~~!”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应不悔点点头,领着吴若棠来到一扇石门前,只见石门的旁边有两行鲜红的大字“教中禁地,擅入者死。”
应不悔打开石门机关。将吴若棠推了进去,道:“你进去找一找,我在门口替你守着。”
吴若棠:“~~~!”
“婆婆,你不随我一道进去吗?我又不知道经书放在什么地方,怎么找?”吴若棠好奇道。
应不悔道:“我也不知道经书放在什么地方,这里面我又没进去过,陪着你进去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