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拍拍时迁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这些,所以我才跟你打个赌!”
“怎么个赌法?”时迁上钩了。
“今天你是来刺探军情的,按理我要将你交给官军,但是我放你回去,但是,你要替我做件事!”吴若棠神秘道。
“吴大人但说无妨!”时迁毫不犹豫道。
“替我给山上的几位兄弟送封信!”吴若棠微笑道。
时迁考虑一番,爽快的答应了。
“好,那接下来咱们就说说怎么个赌法!”吴若棠拍拍时迁的肩膀,继续道:“倘若这一次,宋江如若打了胜仗,但是杨业还招降他,他若答应的话,便算我赢!”
时迁微微一愣。随即反问道:“为何吴大人要强调打赢?”
“倘若打输了,宋江为了大家伙的性命,归降朝廷,那只能说他仁义!那样也算我输!怎么样,时兄弟,你的赢面很大呀!”吴若棠和煦道。
时迁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但他好奇追问道:“倘若吴大人赢了,小人可没什么能输与您!”
吴若棠哈哈一笑,拉着时迁的手道:“倘若我赢了,我便要时兄弟到我帐下来当差!我最缺的就是时兄弟这样的人才,你若来,我最起码给你个百户,等慢慢成长起来了,我让你做千户,做佥事,做同知,做指挥使!让时兄弟名扬天下,让你的子孙为有你这样的先人自豪,把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匆匆踩在脚下!”
吴若棠说完,时迁脸上现出激动地神色,忽然对着吴若棠倒头拜下:“主上,你是第一个真正看得起时迁的人,在梁山,虽然宋江哥哥收留了时迁,但时迁心里明白,宋江哥哥不过是把时迁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蟊贼,从来没有看起过,主上请你收下时迁。”
吴若棠傻了,展昭傻了,白玉堂傻了,本来就很傻的石破天更加傻了。这是咋回事,才刚策反呀,怎么你就临阵倒戈了?
“我去,难不成我这么有魅力?是不是金手指加主角光环呀!”吴若棠颇为自恋。
微微一愣后,吴若棠反问时迁:“时兄弟,就因为我这么几句话,你就如此激动,难道你不害怕将来我言行不一吗?”
时迁的声音已经有点呜咽:“纵然主上将来言行不一又能如何?至少主上说了这么一段话,而其他人……其他人连这么一段话都从未对时迁说过啊!”看着从来都是笑嘻嘻的时迁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在场的展昭,白玉堂都在暗中反省,自己以前对时迁是否有些太过漠视……
吴若棠走到时迁身傍,轻轻把廋小的鼓上蚤拉起,看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时兄弟以后切不可如此随意下跪,须知我汉家郎,从来之跪天地父母!时兄弟你堂堂男儿,一身绝技,怎么可以如此缺乏自信!”说到最后已经声色俱厉,但时迁却不惊反喜,连连点头。
“娘的,今天我高兴,展昭,吩咐下去,准备酒菜,咱跟时兄弟好好喝一杯,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吴若棠紧紧拉着时迁的手道。
“好嘞,我这就去!”展昭堂堂七尺男儿,此刻也有些眼红,他为时迁高兴,也为自己能跟着吴若棠感到高兴!